哪儿。”
所谓君心难恻建宁这几句仍有怨忿的话,竟让康熙表情一松,“既是如此姑姑就不妨在宫中多住几日。”康熙笑道。
“这感情好,哀家这些日子多亏有她陪着。”
康熙听到这里略微一讪,争宠争到太后跟前,也确实过分了点,“今年的选秀已经交给贵妃主理,可是她毕竟年轻,还得太后帮衬一二。”
“哀家已经多年不理事,早已经耳聋眼花对朝中年轻勋贵知道的也少,贵妃这些年一直帮衬着皇后,这些事无非是曹随魏规,贵妃一人也能打理得好,可既然皇上托到了哀家这里,贵妃有什么事情不明白,随时遣人来问,大挑时我再帮着掌眼,皇上以为如何?”
“那自是最好不过了。”
康熙又陪着太后闲坐一会儿,因说得有些干渴,随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太后这里的茶倒比乾清宫的要甘纯一些。”
“皇上想必是喝了,喝什么都甘纯。”太后笑道。
康熙一笑,眼睛略微一扫,见宫女们都站得笔管条直,从头到脚透着利索,又赞了一句“太后果然是会调理人的。”
“皇上不必好话一箩筐的哄哀家,哀家说了要帮贵妃的忙,是一定会帮的。”
康熙笑了笑,他本事务繁忙,该说的说了,也就告辞了。
他前脚一走,太后就笑着说,“快把山杏找来,皇上既赞了你们,哀家也跟着高兴,一人赏一个海棠银裸子玩吧。”
“谢太后赏。”
秀儿瞧着眉芬隐隐有几分不忿的表情,心知康熙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怕是要在宫女中引出一些风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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