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升堂之声,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大厅之上,外面围观的群众对于这次的审议,已经是期盼了很长时间了。
“王爷,你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可承认?”
夏侯永安微微一笑:“我没有罪,该承认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
夏侯永安微微一笑,不在看东方钰,而是将目光移到了景仁那边,用只有两人才能懂的话,传达了彼此的意思。
“大胆!公堂之上,你戴罪之身,竟然敢直视圣上,罪加一等。”刑部尚书起身大声喝道,他自然是帮助东方钰的,为的是打击夏侯永安的嚣张气焰。
夏侯永安转过头望着东方钰,嘲讽一笑,道:“若是东方大人能拿的出证据,本王亦是无话可说。”
“好,既然王爷如此坚持,那就休怪老夫在皇上面前不给王爷面子了。”东方钰一招手,“来人,将人证和物证都带上来。”
过了不长的时间,便听到衙门外面传来了锁链拖地的声音,只见几辆大车停在了门外,正是东方钰千里迢迢命人从外运回的,也就是陈妍宏等人失手的东西。
“这几辆马车,王爷不会不认识吧?”
“本王当然不认识。”
“你!……好,既然王爷不认识,那本官只能详细的皆是一番了,”说着东方钰走到近前,指着那些陈家和丁家的家丁,道,“这些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劫走这些东西。幸亏有人提早给本官通信,否则的话,不法之徒便会逍遥法外,那大家一定非常好奇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了?哼,里面全部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来人。打开。”
“是。”
东方钰转过头冷笑的望着夏侯永安。暗道,这次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几个官差走上前,然后将马车之上的幕布一层一层的掀开。当闪闪的寒光照耀在众人的脸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而东方钰却非常满意大家的这个表情。
却未想到景仁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东方大人。这大堂之上,你弄这么多的刀枪来干什么?”
“刀枪?”东方钰听景仁这么说,一愣。马上转过身,“发现在那马车之内,哪里有什么白铁啊,全部都是一些刀枪一类的军需,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些白铁呢?白铁呢?明明在这里的,怎么现在全都没有了。”
东方钰像是疯了一般。摇晃着那几个官差的肩膀,似是想将他们把白铁给换出来。
“东方大人。你这是玩的什么把戏?莫非是想说这些刀枪都是本王买的么?”夏侯永安冷冷的问道。
景仁亦道:“是啊,东方大人,还希望你能给个解释。”
突然间东方钰有个错觉,那便是景仁与夏侯永安又联手了。
“皇上,东方大人所言不虚,此事下臣也是亲眼所见,永安王确实私通听雨轩私造军需,事实确凿,还请皇上允许宣其它的证人和证物。”刑部尚书也有些坐不住了。
景仁道:“那就传吧。”
“是皇上。”
“来人,把凤凰画押的证词拿上来。”
东方钰很是生气的望了夏侯永安一眼,这东西一路之上就没有经过其它人的手,怎么此刻突然间就变了模样了?那些白铁呢?难道长翅膀飞了不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听说凤凰,夏侯永安眉头一皱,他并不知道凤凰竟然写下了证词,更不知道凤凰现在已经踪影全无、人间蒸发。
衙门中的师爷递过来一张证词,正是凤凰曾见过的那一张。
东方钰将那证词拿在手中,问道:“王爷,请问你在三月初九那一天在什么地方?”
“本王在什么地方,与你有何关系?”
“那再请问王爷八月十七那一天,王爷你又在什么地方?”
“哼。”
“王爷,您是忘记了,还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呢?”
“东方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钰呵呵一笑:“王爷你难道忘记了,这份供词是您的佳人凤凰小姐亲手所写,上面详细的写着你出外与听雨轩秘密联系的时间,本官已经调查过了,这些时间,王爷全部不在自己的王府之中,不知王爷对此事可有所解释?”
“你……”
“王爷你说不出来了吧?”
“凤凰呢?本王要见凤凰,本王要她亲口说。”
东方钰笑道:“很抱歉王爷,凤凰小姐现在下落不明,不过,她的亲手签名您不会不记得吧?”说着东方钰将那证词递到夏侯永安的面前。
夏侯永安呆呆的望着那证词,没错,是凤凰的亲笔,下落不明?下落不明是什么意思?东方钰将凤凰怎么了?一股骤然降临的紧张感让夏侯永安身形一阵摇晃,看的外面的观众一阵惊叹,夏侯永安的这幅摸样,让人们开始相信,夏侯永安真的私造了军需。
“来人,将丁凝、陈妍宏、诸葛文彬和一干听雨轩的同犯一同带上来。”
“是。”
带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当丁凝走上来,看着高高在上的景仁,又看看落寞的夏侯永安,心中不妙的感觉已经产生。
“丁昭仪,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东方钰冷笑道,“丁昭仪,说说吧,你们是怎么从金国走私白铁的?”
丁凝怒斥道:“东方钰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东方钰道,“没有证据,本官岂敢在皇上面前如此说?来人,将丁成辉带上来。”
“是。”
当丁成辉被带上来的时候,全身血痕累累,已经只剩下了半条命的样子,丁凝大惊:“爹。爹你怎么了?东方钰!你竟然敢对我爹爹逼供!”
“呵呵,冥顽不灵,本官也只能让他吃些苦头。”知道刑不上大夫,动不了夏侯永安、丁凝,只能从丁成辉的口中套出情报。
“来人,将丁老爷救星。让他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一瓢凉水。丁成辉从昏死之中清醒过来,已经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丁成辉此刻已经有些精神失常,醒过来之后,一看到东方钰。全身竟然发抖起来,整个人全身蜷缩成一团:“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没错,王爷的白铁是我们提供的。”
“爹。爹你怎么了?爹你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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