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东方盈便想告退。
未料东方氏大手一挥,道:“算了,盈盈,你也跟随哀家去看看吧,看看这个丁凝到底给皇上下了什么套。”有着国家大事不去处理,偏偏为了一个小小的听雨轩而大动干戈。
其实东方盈亦想去看看,听太后竟然如此说,心中甚是欢喜,当家点头:“臣妾遵命。”
说完,一路大军从太后的寝宫浩浩荡荡的向着听雨轩进发,这下子,太后前往听雨轩的消息再次在后宫引爆,更过的宫妃更加的关注此事,纷纷派人到听雨轩去打探消息。
而听雨轩内,景仁根本不知太后即将驾到,仍然在对着那最后一批,亦是太医院最后的御医道:“你们可想清楚了?若是想不出办法,就给朕蹲大狱去。”
几个较为年轻的御医此刻脸色刷白,话说他们才升入太医院没几天,还没怎么高兴呢,就碰到了这样的事儿,眼看着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御医都是束手无策,他们又能拿出什么办法,若是夸下海口说有办法,是可以暂时保全,可若是治不好……那罪过可就更大了……
都说法不责众,剩余的这几个御医倒是有这几个念头,反正这太医院已经空了,皇上总不能将他们都杀了吧?顶多也就是遣送回乡,也比治不好丢了脑袋强。
景仁望着这几名御医,竟没有人搭话,心中怒气更胜:“给朕拉出去!”
说完,几名侍卫再次进入,将这几名御医全部拖了出去。
“胡总管,再招!”景仁吩咐道。
胡总管一听景仁这话,差点儿哭出来,太医院三十七位御医都被您给关了大牢了,你让他再去哪里跟你找人。
“皇上……”
景仁转头见胡总管一脸的悲苦样儿,不由皱眉:“怎么?是不是连你也想去蹲大牢?”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那还不给朕去宣!”
胡总管道:“可……可是皇上,太医院已经没有人了。”看看这天色,刚过中午,整个太医院的人便都被关了起来,这速度简直是太恐怖了……
“没人了?”景仁眉头一皱。“那就给朕宣旨,让他们在狱中给朕拿出一个方子来,否则的话,朕要了他们的脑袋!”
“皇上要要谁的脑袋?!”
便在此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听雨轩的院中响起,接着便是此起彼伏请安的声音:“给太后请安。”
听到这动静,景仁也坐不住了,连忙走出房间,看到院中正中央站着的太后。也请按道:“太后,您怎么来了?”
太后没有好气,望着景仁,道:“哀家怎么来了?若是哀家再不来整个皇宫就要被皇上给拆了,哀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太后这话说的有些重了。
景仁立即明白过来太后的来意:“太后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一定能长命百……”
“行了,行了,哀家来这里不是听皇上奉承的。”太后望着景仁,道,“哀家来,只是想问一下皇上,这太医院的御医都犯了什么错,要全部都去坐牢?”
“他们……他们都是庸医……”
“庸医?”太后怒道,“难道皇上你懂医术么?”
“不……不懂。”
“那皇上为何说他们是庸医?!”
“……”
见景仁哑口无言,太后当即命令道:“哀家不管皇上你为了谁如此大动干戈,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不要因美色而迷失了自己,历史上因美色亡国的,还少么?”
“太后教训的是。”
“马上将所有的御医给哀家放了。”
“太后放心。”
太后数十年来都未对景仁发过如此大的火气,今日,怕是动了真的肝火,最起码在所有的宫人的眼中是如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上被太后训斥的如同一个孩子一句话都不敢反驳,由此便可以看出太后在皇上心中的威信。
东方氏撂下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便走。连听雨轩的屋都没劲,急匆匆的来,浩浩荡荡的走,确实有些风风火火的意思,不过,这让一心想看好戏的东方盈倒是万分的失落起来,这本应该重重责罚丁凝的,可是为何太后连一个字都没有提及?
回去的路上东方盈越想越是不对劲,终于还是打着胆子,问道:“太……太后,臣妾还是有些不明白……”
太后走在前面,道:“你是不是想问哀家,为何没有追究丁凝的过错?”
“是……毕竟她给后宫带来了这么大的混乱,怎么也要警告一番吧……”东方盈口中如此说着,一边观察着太后的颜色,生怕她有什么不快,责备她逾权了。
只见太后道:“不是哀家不想,实则不能。”
“不能?”
太后叹道:“唉,纵是知道有些事情也不能说的,这事儿是皇上惹的,你让哀家怎么办?当着皇上的面说他的不是?那皇上至高无上的威严又如何存在?哀家不能不顾及皇上的面子,给他提点一下也好。”
……
其实这母子两个虽不是亲生,但是心意却始终都是相同的,方才太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严厉,可是景仁却知道她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让他有办法将那些御医放了,又不折了他的皇威,只是显得太后有些太严厉了些,其实景仁知道,太后这是在帮他。
遂对着身旁的胡总管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放人?”
“嗻,奴才这就去。”
景仁却道:“给他们说,放他们是太后的意思,朕限他们在天黑之前拿出一个方子来,否则,连太后也保不了他们。”
“嗻。”
接到吩咐胡总管马上向着外面而去,而景仁仿佛也被方才太后“骂”醒了一般,心道,太后说的是啊,景仁啊景仁,你放着国家大事不去处理,在这里干什么?你又不懂医术?而且还闹的此处如此的混乱。
看着所有人提心吊胆的样子,景仁暗叹一声,关心则乱啊,随即对着一旁的小太监,道:“摆驾御书房,传永安王。”
“嗻。”
在众人的目送之下景仁终于离开了听雨轩,所有宫人也放下心来,连忙按着御医曾吩咐过的,开始给丁凝擦拭身子,制作补品,虽然她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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