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又怎么样?”
冥杀反问丁凝,丁凝心中一凛,怎么样?难道你不觉得这非常的不公平么?
窗外的雨势更急了,打在窗户之上,啪啪的响个不停,可是屋内,却显的一场的安静,两人互不相让,静的都能听到两人低沉的喘息之声。
“如果真是,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是怎样认识我的?”丁凝望着冥杀,一脸的严肃,在这件事情上她是认真的,那一次那种熟悉的味道让丁凝记忆深刻,几乎是寝食不忘。
不知怎的,她竟然会对此种气息如此的熟悉,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却不识得这气息的主人,莫非其中还有其它的隐情?她是个外来户,同样,也是个曾被人背叛深深伤害之人,她不想自己再次被背叛,因此她想搞清楚所有的事情。
看着丁凝的眼神如此的坚决,冥杀却没有多做哪怕一丁点儿的解释,连看都不看丁凝一眼,身形一闪,已经绕过了丁凝向着窗户走去。
丁凝猛的转过头,瞪着冥杀的背影,嚷道:“走了,就不要再见我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目光之中全部都是委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何对她越重要的人,隐瞒的却越多。
听到丁凝的声音,冥杀停下脚步,目光中流露出不忍之色,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只是留下了一句:“如果时间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话音未落,已经没有了冥杀的影子,只留下两扇窗户在风中来回的摇摆,雨水吹进屋中,打在丁凝的身上,却无法将她从窗前“赶走”,丁凝的目光仍在雨中四处追寻着,可是,冥杀那黑色的背影。早已被这漫天的雨滴所淹没,没有了丝毫的痕迹。
过了很久很久,冰冷的雨水浸透了她的衣服,一股寒意才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四魂落魄的向着里屋挪动着身体。心中仍然不甘。她承认方才她说的是一些气话,即便是冥杀不告诉她,她也不可能不再见他。
因为在他的目光中,她好像能看到很多她不懂的信息,这些信息好像与她有关,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冥杀突然的到来,让丁凝心中十分兴奋,带来的消息更是万分的重要,冥杀的离去。亦让丁凝万分的失落,总觉得好像丢掉了什么贵重的东西一般,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丁凝心绪不宁了整整一个下午。
雨很大,从清晨到傍晚,整整下了一天。
待傍晚雨势才慢慢停了下来,然后乌云散去,终于露出久违的阳光。天地之间被清洗一新,仿佛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清新的空气之中夹杂着泥土的气息,站在院子中,深吸一口气,顿觉心神俱爽。
正值雨后,又是傍晚,于是丁凝提议,去屋顶之上赏景,诧异之下的苗苑茗虽不知丁凝为何会有此雅兴,但还是答应下来。
两人并肩站在屋脊之上。居高临下,周围的景致一览无余,特别是即将沉落的夕阳,照应的整个天空色彩纷呈,只是有些遗憾的是,没有见到彩虹。
面对着西方,丁凝深吸一口气,转头望着苗苑茗道:“原来皇宫的夕阳,也是这么美。”
雨后的琉璃瓦干净的能照出人的样子来,在橙黄色夕阳的照耀下。散发出金子般的光芒,让这宏伟的宫殿,显得异常的威武、庄严。
苗苑茗点头:“是啊,可是,却没有几人敢像你我这样,立于高处俯视皇宫。”
丁凝笑道:“因为他们总以为,皇宫是高高在上,不可藐视的。”
苗苑茗此时还不知丁凝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对丁凝依然若初次相识的人一般,发乎情,止于礼,不逾矩,亦不可以奉承。
丁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苗苑茗的身上,将记忆中苗苑茗的样子“安”在现在的苗苑茗身上,于是,一切都慢慢清晰起来。曾经那个有些“假小子”样子的苗苑茗,在穿上了这身金国打扮之后,竟然散发着飒爽英姿,气体如此与众不同,与诸葛文彬那厮,还真是有些配。
曾经丁凝对苗苑茗与诸葛文彬二人,虽说不上反对,却也从未考虑过两人合不合适,毕竟诸葛文彬无论气质、才华、长相、家境,皆是上上之选,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偏偏的,怎么就对“男人”很感兴趣的样子。
如今,苗苑茗以如此的姿态站于丁凝的面前,丁凝顿悟,原来两人果然是最搭的,诸葛文彬脾气柔和,“胭脂”气质重了些,与苗苑茗走到一起,正好搭对,非常好的互补。
于是这让丁凝有些期待起来,若是这两人有了下一代,那会是个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是个颠倒众生小妖孽?
“丁昭仪?”
看着丁凝望着自己出神,苗苑茗有些疑惑,这嘴角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于是开口提醒丁凝。
“啊?”回过神来的丁凝,笑意更浓了,望着苗苑茗,故意道,“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使节您的姓名呢?”
“丁昭仪怎会突然问起这个?”
丁凝道:“因为我觉得,金使,您好像一个人。”
“谁?”
苗苑茗不知丁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从她的眉宇间,让她感觉有些不安。
只听丁凝道:“其实呢,我也认识一个你们金国的朋友,她是个商人,姓苗,苗苑茗,金使可曾听说过?或者说,见过?”
听丁凝如此一说,苗苑茗心中咯噔一响,很明显的看到她目光中的躲闪和不安。看到苗苑茗如此的反应,丁凝笑的更灿了,转过头眺望远方:“不会金使,您也姓金吧?”
苗苑茗心中一时大乱,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丁凝,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幸好丁凝并不想揭穿苗苑茗的身份,那样的话,双方以后见面便会更加的尴尬,于是便故作轻松道:“呵呵,其实我也只是随便猜猜而已,金使,你莫要放在心上。”
苗苑茗望着丁凝的侧脸,看不出她的其它用意,心中一个劲儿的嘀咕,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敏感了?她怎能如此轻易的认出自己?慢慢的苗苑茗也便放下心来。
只听丁凝接着道:“金使,你说,上午之时我说的事情,有没有道理?”
丁凝自然的转开话题让苗苑茗更加的放心,上午丁凝与苗苑茗提及了关于夏侯芸以及和亲的一些事情,这眼看着一天便要过去了,不知考虑的如何了。
“丁昭仪此话何意?”苗苑茗望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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