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儿?”
郝鹏点头,道:“皇上,昨日傍晚,臣妹前往听雨轩找丁昭仪叙旧,却被丁昭仪责罚,还请皇上替臣妹做主,还臣妹一个公道。”
“郝冰儿?”
郝鹏乃是郝冰儿的亲哥哥,昨日郝冰儿被打之事传回郝府,全府上下一片震惊,其父特命人将此事告诉郝鹏,让他在皇上面前讨个说法。
景仁不知昨日听雨轩中发生之事,此刻听郝鹏如此说,心中暗暗思量,难道真的是凝儿又惹事了?
丁凝的脾气他很清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干不出,可若是真的如此,事出必有因。
郝鹏是景仁的心腹,他不可能放任不管,却又不想责罚丁凝,只有两头为难,道:“此事朕知道了,待朕查明事情的真相后,再做决定。”
见景仁如此说,郝鹏也无话可说,只能遵从,道:“那臣便告退了。”
“嗯。”
望着郝鹏离开的背影,景仁不由的叹气,都觉得皇上不错,可是他这个皇上做的非常辛苦,但是转念一想,能将一个国家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一股自豪感便油然而生,再累也值得了。
丁凝那边的事情还好说,毕竟只是家事,可是对自己的亲哥永安王那边,他倒是犹豫不决,不知到底该不该继续调查下去。
由于郝鹏的耽误,以至文武百官在大殿之上等候了很长时间才看到景仁的影子。
“吾皇万岁。”
“都起来吧。”
……
于是早朝开始,今日,由于郝鹏的报告,景仁非常的留意起夏侯永安来,在将近中午之时,景仁传旨,让夏侯永安与他一起用午膳,借着这个机会,他却是想试探一下夏侯永安。
“皇上。”
“三哥你来啦?”
景仁当作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很热情的邀请夏侯永安一同用膳。哥俩儿经常一起吃饭,这对夏侯永安来说倒也没有什么。
兄弟两人坐在座位上,一班的宫人开始上菜。
“皇上,您对今日早朝之事如何看?”用膳期间夏侯永安问道。
“三哥说的什么事儿?”
夏侯永安道:“便是金国皇子前来求亲之事,臣听说。皇上已经批准,只剩下名义上的草拟诏书了?”
景仁点头:“没错,这样,对夏金两国都好。”
夏侯永安叹道:“只是对芸儿不好。”
听夏侯永安如此说,景仁也是一脸的无奈:“希望她能明白为兄的苦衷,好了,不说这个了,”景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很是随意的问道。“对了,三哥,这些日子,你去过丁府么?”
暗地景仁观察着夏侯永安的反应,却并没有发现神色有何不同。
只听夏侯永安道;“没有,皇上为何会如此问?”
景仁笑道:“哦,没什么,只是听说你们家那位凤凰与凝儿是好友。以为你们经常来往的。”
夏侯永安道:“确实有些来往,却没什么大事。”
“原来这样……”景仁一边点头,一边暗道,看来应该没什么事情,是不是我多虑了,他这么做,只是不想丁家之人借着他的名声四处招摇?
两人于是接着用膳,景仁却心怀着心事,送走了夏侯永安。景仁才叹道,景仁啊景仁,他是你的亲哥哥,怎么可以胡乱的猜测呢?若是没有他,你现在哪有如此的自在?
于是在景仁的心中,便将此事搁在了一边,让胡总管传话给郝鹏此事到此为止,不准继续追查,然后便转身向着太后寝宫的方向走去,他是要研究一下芸儿的婚事了。
景仁与胡总管来到太后寝宫。可是还未进入到主殿,便听到一阵阵的哭泣声从远处传来。
丁凝不由皱眉,向着一旁的胡总管问道:“是何人在此处哭泣?”
这里是太后的寝宫,那声音根本不是太后的,而且宫人也没这个胆子,不由好奇,却也不上前去自己查探,怕有什么事情他出场不合适,这才让胡总管打探一番。
过了不大一会儿工夫胡总管便回来,在景仁的耳边低声道:“回皇上,是郝从容。”
“郝冰儿?”景仁眼中一亮,“莫不是为了凝儿那件事来太后这里哭诉了吧?”
胡总管点点头,这郝冰儿被丁凝欺负之后,无处申冤,只得上太后这边来告状,依着太后的性子,估计这次轻饶不了凝儿。
想到此,景仁快步向着太后寝室的方向走去。
“皇上驾到。”
正在一旁向着太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倾诉的郝冰儿一听皇上驾到,马上在一边站立好。
景仁走入房间,然后与太后请安:“儿臣叩见太后。”
“皇上起来吧,”太后示意一旁的宫人,“赐坐。”
景仁落座,然后故作惊讶的望向一旁的郝冰儿,道:“郝从容也在这里啊?”
抬眼望去,只见郝冰儿的脸上涂着一层膏药般的东西,脸颊比平时明显的要高上很多,足见丁凝下手之狠,就连景仁都为之惊讶,心中责怪丁凝不知轻重。
“郝从容,你这脸是怎么了?”
景仁的话还未说完,便见郝冰儿一下子扑到在景仁的面前,像遇到了青天大老爷一般,再次哭诉起来:“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哭的梨花带雨我见尤怜,景仁实在是不忍心,这也是他的妃子啊。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哭成这样。”
“皇上,昨日臣妾前往听雨轩找丁昭仪叙旧,未曾料丁昭仪竟以臣妾不遵守宫中规矩为由,对臣妾实行责罚,如今,臣妾被打成如此模样,让臣妾怎么出去见人啊,倒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郝冰儿竟真的向着一旁的墙角撞去,她是被丁凝打过两次了,俗话说的好,再一再二,哪有再三再四?知道了丁凝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她只能来这个地方请太后做主。
太后一向十分主意后宫的祥和,如今竟然出了动手打人之事,在所有的宫妃看来,这丁凝一定难逃惩罚了。
“不要啊郝从容。”
一旁的胡总管连忙拉住郝冰儿,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起来,都说男人怕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景仁也不例外,倒不是害怕些什么,只是看着有些心烦,只想着将其打发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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