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给我运送粮草?”徐哲十分狐疑的说道,当初是不知道这个边城之中还有暗道,倘若知道,那么他也能够想办法调度粮草,可是眼下整个泾国都在等着看他一个人的笑话,想要调度还是个麻烦的事情,从别的国家调度的话——基本是在白日做梦!
“不错!”范炙点了点头,“至少足够边城和边城之中的百姓撑上个把年月!”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范炙的心中是十分清楚的,边城之中的百姓压根就是不缺粮食的,谁家没有囤积个把年月的粮食啊,尤其是边城在赵振天的带领下虽然自然环境恶劣,但是人民生活富庶,加上之后王晓芳和林晓如联手搞出来的选美大赛,基本上是不断的在为边城人民创收,叫大家的收入在几年内,翻了一翻又一翻。所以说……这边城的人能对王晓芳和赵振天不衷心吗?投靠别人那就得受穷啊!
国破家亡事小,受穷事大啊!此刻边城的百姓倒是一个个都在装穷,每天闭门不出,好似饿得已经走不动路了,其实各个都在家里涮火锅,坐等看徐哲的笑话。大家谁也没有意识到万一徐哲兵败,那么接下来驻守边城的只怕就要换成班德烈了,他们的境况更加的惨烈。
“个把年月?”徐哲不可思议的看着范炙,“我知道范大人城中米铺面铺倒是不少,可是要说能够撑得住个把年月,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岁月,我倒是不相信!”他说的也是实话,这范炙去给谁说,他能在这个战火满天飞的时候运送足够一个城的人撑个把年月的粮食。谁也不能相信啊,大家都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儿了不是?
“这件事情倒是徐将军捡了一个现成的便宜,徐将军可知道我迎娶赵小儒一事,赵夫人提出的聘礼是什么?”范炙看着徐哲问道,徐哲满脸的不悦,唉唉唉……这位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虽说这徐哲和那位假徐柔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但是这丝毫不能影响自己喜欢赵小儒这件事情啊,到底是边城的头牌。也是当初选美时候的一大热门,男人看上是多么正常的事情,范炙在这里非要说聘礼和婚礼,摆明在这里炫耀拉仇恨,叫人羡慕嫉妒恨,徐哲都不太像搭理这句话,又不能不搭理,现在是受制于人。只好认栽,“什么?”
“赵夫人提出,叫我运送赵军一年的粮草,那个时候赵军的人数两万到三万之间,所以我按照三万人的数量准备了一年的军粮运送回来,我想这件事情徐将军应该也是知道的。”范炙说道。徐哲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上哪里知道去?”他说罢想了想,想了又想终于回过这个味儿来了,之前他还在边城之中,又一次要给范炙送行,敢情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做这件事情去了?一下子顿悟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范炙微微的笑了笑,“后来赵将军就遭到你的陷害,不得不奔走他乡。我运送回来的粮草自然也无人认领了。至今在边城之外存放着。所以……”他看着徐哲问道。“只要徐将军需要,我自然就能够叫人运送进来。”
“条件?”徐哲看着范炙问道,心中十分的笃定他此番前来必定是有所谋求。
“粮草的银两得给我!”范炙说道,这粮草虽然说王晓芳已经付过钱了。可是再赚一分也不足为过,哪有见到商人嫌弃自己的利润高的?
“这不过分,范大人只管开价。”人家卖东西收回成本,这是商人的职责范围所在,所以徐哲也没有说什么,加上这次出来泾国的国君委实没有少给徐哲拨款,所以要说银子,他还是比较充裕的,只是摊上赵国这么一个资源匮乏的地段,有钱那也是花不出去的。
“除此之外,我还得和徐将军做一个交易。”范炙说道,这才是他来的真正目的,所谓商人,这种城难财不发,他要发什么财?徐哲自然也是明白这个理儿的,可是打小就活的顺风顺水的他实在是不喜欢受别人威胁时候的感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条件很简单,我想徐将军也能够做的到,我只想要泼皮山的那四户之中的谭椅一家、马家两位随我出城。”范炙看着徐哲说道,声音十分的肯定,意思是这生意我是坐定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哼……”徐哲的心中顿时就窜出了怒火,就知道这范炙没有这么简单,果不其然,还当真是为了赵国才来的,“范大人倒当真是赵夫人的一只走狗!”
“随你怎么说,”范炙笑眯眯的看着徐哲说道,这表情委实有点欠揍,可是现在徐哲是有求于人,对范炙若是不能有求必应这场战争他便拿不下,倘若那个时候回到泾国,免不了要被南北两面的将军奚落,加上张方毅一事,徐家已经和李元杰、李谨南结了梁子,自己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思前想后看着范炙说道,“好!人我可以放给你,但是粮草必须先拿来。”
“可以先给你,但是得叫我先见到人,此刻我在你边城之中,想走也没有那么容易,相信徐大人这点愿望还是会满足我的吧?”范炙看着徐哲问道,徐哲沉默半晌挥了挥手叫来了一个手下,“去给我把地牢之中的那几人带来!”
“是!”士兵领命之后走了下去,徐哲再转过来看着范炙,“我既然答应你了,便不会食言,粮草呢?”
“徐将军急什么?粮草我自然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到接到人就叫我的人运送到城中来。”范炙说道,看着徐哲很慢悠悠的说,他自然是不急的,不仅不急还打算拖着来,叫徐哲急一急,“啊……对了!”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徐将军可知道我是应谁的要求来到这里和你做生意的?”
“除了王晓芳,这世上还有几人能够使唤的动你!”徐哲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掀桌子,但是碍于粮草的面子他又不能这么做,只好坐在那里使劲儿的按捺住自己的性子。
“对,”范炙点了点头,倒也不怕承认,不过这事儿便是没有王晓芳他也一定会答应赵振天的,男人么……心中都有的便是一腔热血,“所以徐将军也应该知道,赵夫人看起来有点不着调,但是做起事来,手段还是很强硬的。”
今儿范炙肯定是专程来奚落自己的,徐哲上下把范炙给打量了一个透彻,觉得他真心句句话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说到这王晓芳的手段,徐哲的脑海中就立刻印上了徐柔惨死的那一幕。其实范炙也不想的,问题就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徐哲到底哪壶水烧开了?
“范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哲看着范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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