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城门越来越近了,队伍突然停止了前进。原本行在最前方的骑兵们突然向两边退去,将那辆一行中最独特的马车暴露在人前,顿时形成了马车在前军队在后的规格。
就在马车停下来之后,后面突然有人跑朝前来将垫梯放在马车的一侧,过了一会儿车帘被慢慢掀开,首先下来的是一身紫衣的寒月儿,今天的她没有留刘海,只是将前额用斜梳的发丝遮盖住,头顶上盘起来的髻的中央垂下的发丝一直延伸到腰部,整个头型只用紫罗兰来点缀着,乍看上去既有属于江湖儿女的英气又有独特的仿若紫罗兰般的神秘幽静。这样的她是人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两年前以少将军未婚妻的身份突然来到京城的懵懂的女孩已经成长为了这样一个只要稍加雕琢就美艳的不可方物的女子,也许寒家的男男女女就都是为了魅惑世间而存在的,容不得半分的质疑。
寒月儿下来之后再次把手伸到车内,顿时素白的手在阳光下更显得晶莹。她从车内把司马君逸扶下来,略微有些小麦色的皮肤与晶莹剔透的白皙交互错杂了,晃乱了在场之人的心。司马君逸还是原先的黑衣,战甲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与寒月儿的紫色交相呼应,已经变得不再那样白皙的脸颊更为他增添了些属于成熟男人的气息,反而多了些以前没有的稳重。
“呵呵,少将军终于肯回来了,皇爷爷可是念得紧呢!”看到司马君逸下来,朱允炆最先开口表示问候,可是语气中夹杂的些许不自然听在别人耳里就多了些怪罪的气息,顿时人们的心里很自然的推测起来,好像皇上最宠爱的臣子和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皇长孙殿下不太合啊?一上来就明嘲暗讽么?
“咳咳”司马君逸咳了一声,不知是在酝酿情绪还是真的因为身体的缘故,“皇长孙殿下恕罪!本将军在汴城遇袭实在不能没日没夜的赶路,故此多耽搁了几日。”即使是在为自己久久不能回京城而辩解,司马君逸还是一贯的云淡风轻,一句话中甚至是连一个谦词都没有。
朱允炆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明明是在解释却还是那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可是他心里明白现在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时候,毕竟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在储君之争中起到的可能就是最重要的作用,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加以利用才对吧?
“少将军辛苦了!”突如其来的冰冷气息,朱允炆敛了敛眼里闪现出的复杂之色换上一脸的笑意,看向一旁的朱棣,一直不问实事的他居然会主动向皇爷爷提出前来城门迎接的任务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是想要拉拢司马家还是冲着寒月儿来的呢?不过今天的寒月儿还真是美好得想要毁灭啊!
“啊,燕王殿下也亲自来了,君逸真是受宠若惊呢。”司马君逸半开玩笑的说着,眼睛却精光直射,哼哼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月儿鬼才知道呢。
“燕王殿下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寒月儿看到朱棣终于也按捺不住感激的开口,幸亏有他自己才得以离开京城找到司马君逸呢。
“呃……”
“呵呵,燕王殿下当然很好了”还没等朱棣回答,司马君逸就率先笑出声来,“听说很快就要跟严雪小姐喜结连理了呢。”
“真的吗?”寒月儿听身边的司马君逸如此说忍不住反问,“太好了,严雪小姐真的是很好呢,燕王殿下好幸福哦!”真好,以后他再伪装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个人在旁边支持和鼓励了,燕王殿下终于可以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呢。
“……”
朱棣却只是深深地看了寒月儿一眼,然后很淡定的转过头去没有任何的表示,似乎寒月儿的祝福跟他无关。寒月儿私下吐了吐舌头,一脸莫名的看向司马君逸,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司马君逸看到寒月儿的无措,一脸无谓的松了耸肩,可是回过头看向朱棣的目光却多了些复杂。已经放不下了吗?可是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早在皇上赐婚的那天开始寒月儿就已经注定这辈子再也逃不掉了,而朱棣,那样的一个背景就已经注定他只能成为政治上的牺牲品,根本就无法拥有自己最想要的幸福。
羽是第一次写文,当然会有很多的不足,在这里请各位前辈还有朋友们多多提点,羽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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