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惜正要解释什么,宽大的床幔却被皇甫觉伸手扯下,挡住了红儿的视线。
“皇甫觉,你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柳惜惜气愤地捶打着他的肩头,并要撩开床幔。
他放任她撒泼,只沉声对外面讲:“你先出去。”他可没有在宫女面前裸。露的爱好。
只听得一阵碎步,红儿退了出去。
皇甫觉懒懒地瞄了一眼仍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一头黑发披散着,随性地铺在他的身上,衣服松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这场面,说没有什么,有谁信呢?
唇角莫名地扬了起来,他伸手往外一捞,拿过一套衣物来。
柳惜惜眼都瞪大了,这个,是他的衣服,这里怎么会有?
皇甫觉好心地解释:“这个是非命方才送过来的。”他伸手轻易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旁,自己径自在她面前穿好衣物。
伸脚跨出榻,月白色的袍子下摆撩起一个孤度,优美至极,柳惜惜正入迷之际,他回头恶劣地一笑,“非命常常在皇宫走动,太后更衣时记得关好门户啊!”
回答他的是一个飞出来的玉枕!
去死吧!皇甫觉!一对奸狗主仆!
“太后,还是留点力气和你的宫女证明你的清白吧!”他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心情大好,总算是扳倒了柳惜惜一城。
纳兰非命跟在其后,低声道:“王爷,现在去哪?”
他有些诧异,自从王爷摄政后,便鲜有闲情逸致,却每次都和西宫太后一起,深知王爷脾气的他不免多想了些,却不敢诉之于口。
他自小就奉命守在王爷身边,王爷便是他的天!
皇甫觉沉吟了一会,“去御书房。”
他伸展了一下身体,大步往御书房走去,脚步轻快。
纳兰非命愣了一下,也紧跟其上。
——延喜宫内,柳惜惜半躺在榻上,一头乌发披着,面上没有任何妆扮却有一种娇弱的感觉,尤其是略显苍白的小脸上让人见了便会心生怜意。
皇甫雅人端坐在榻前,脆生生地问着正在把脉的御医,“太后病势如何了?为何依然缠绵病榻?”这都过了十多天了,怎么还不见好?
小皇帝的脸上露出一抹焦急之色,柳惜惜拉了拉他的小手,咳了两声,“不碍事的。”
太医沉吟了一下,弯腰答道,“太后是受了风寒,这病不大要紧,只是拖得久些,还得好生静养才是。”
静养?她哪有这个好命!皇甫觉每过两天便来‘看望’她一次,她能活着就算不错了。
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柳惜惜抬起一看,不由得暗自翻了个白眼,这瘟神又来了。
皇甫觉神清气爽地走进太后内室,丝毫不见窘迫,眉飞色舞地问:“太后今日可有好些?”
柳惜惜坐正了些,本就小巧的脸看上去更尖美了,隐隐的透着一种纤弱感,这大大满足了皇甫觉。
他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她的气色,含笑道:“看来,本王的药还是有用的。”他顿了一下,看见一旁的御医,缓缓伸出手,“非命,把药端上来,本王要亲自侍候太后用药。”
柳惜惜嘴唇动了一下,皇甫觉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往皇甫雅人的方向看了看,再抛给她一个挑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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