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脸色忽然潮红着,身子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倒在她的肩上,“公子可要轻点,奴家怕受不住。”
轻点?受不住!她不会要她在这里占有她吧!
皇甫觉虽然‘忙碌’着,但是不时地注意着这边的动静,他倒进要看她怎么轻点?
柳惜惜看着面前发了情的女子,那媚眼如丝的样子,柳惜惜没有经过情事, 自然是有些好奇的。
不知道这女人叫起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A片里一样夸张!
心里想着便有些痒痒的,想要印证一下,她伸出手,缓缓地抓住那女人柔软的胸部,哇,好软,好大!果然有当花魁的本钱。
她的手指动了动,再抓了抓,好好玩,像橡皮糖一样,弹性十足。
女人娇喘着,发出一声类似小猫一样的叫声,细细的,像是喘不过气来,又是痛苦,又像是享受一般。
柳惜惜玩得过瘾,而另外两名女子已经看呆了,皇甫觉喝道:“你们出去。”
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怀里的花魁已经忘了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只是呆愣着看着柳惜惜——看走眼了,看走眼了,想不到那个生嫩的小公子竟是个高手,三两下就把那黄杏儿弄得不能自制。
柳惜惜慢慢觉得没有意思了,于是住了手,坐正了身体,那黄杏儿已经横躺在桌上了,身上的魔力消失了,她睁开了满是情。欲的眼睛,嘟着红艳艳的嘴儿,“公子,奴家还要。”
还要?再多我就不能给了!
柳惜惜睁大了眼,糟,她玩得兴起,竟忘了自己的性别,这花魅要是真缠上来,她怎么办?
黄杏儿见她一副清淡的样子,以为自己不够卖力,于是也不顾旁人在场,伸手就把自己的衣裳给脱了,身子妖娆地缠上柳惜惜,吐气如兰,“公子,不如就寝吧!”
柳惜惜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结结巴巴地说:“为什么要就寝?天色不是还早吗?”
黄杏儿的唇游移在她的颈子处,恨不得立刻脱了柳惜惜的衣服,“公子何必装傻,到这里来的,都是寻欢作乐的,我们这里,不分白天晚上,公子何不拿出刚才的狼劲来。”
柳惜惜被她身上的浓香熏得呛人,她求助地看向皇甫觉,目光可怜巴巴的,加上那身上缠着的女人,竟形成一种魅惑无比的画面,冲击着黄甫觉的视觉神经。
该死,他竟然兴起了,方才那花魁在他身上磨蹭了那么久,他都不曾有兴致,现在被柳惜惜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起了来…。。
柳惜惜,你究竟是什么妖精!
心下气愤于自己对她的反应,皇甫觉的身子兴奋着,便是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花魁凝雪以为他对她不满意,正要滑下身子赔罪,却不想皇甫觉忽然一把抱起她,起身踢开了另一间房门,并丢下一句话,“给我好好侍候我二弟。”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走到床前,手一抛,女人便落在了床。上。
凝雪微微地闭着眼,方才她就被他身上灼热的男子气息所迷了,早已有些情动。
皇甫觉大手一挥,就见她身上的薄纱尽数散去,掉落在床下,一片一片的…。。
皇甫觉看着床。上赤。裸着的女体,其实他并不想要她,只是体内兴起了一把火。
因为是对柳惜惜升起的,所以便夹杂了怒火在里面,他下手一点也不轻,完全没有把花魁当女人看,他覆到她身上,胡乱地抚弄了几下就要办事……
二十几年的生命中有一半是在军队生活的,成年后,几乎没有怎么回过京城,在性。事上,他可以说是没有过经验的,可是现在他需要找个女人来发泄心中的苦闷,也许发泄了,看到柳惜惜便不会产生那种异样的感觉了。
心里这样想着,他便解下裤头,找准了地方,准备把自己的男根送进去,宫里的男子在十六岁时,都有专门的人来教导情事,所以,他并不生疏,一下子就寻到了花径之处,正等一举攻破…。。门外忽然响起了震天的拍门声……
“公子,快开门哪!”门外响起了一个急急的声音。
皇甫觉火大地回过头,“滚开。”本王要办事,什么人敢这样大吼大叫的。
“公子,您带来的客人喝多了,在前楼——发酒疯呢!”那人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喝醉了?故意的吧!
皇甫觉看着身下的女人正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身子软若无骨的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公子,让他闹就是,杏儿会照顾好她的。”
他黑眸沉寂了一会,便准备继续身下的活儿,这时,又传来一声惊叫声,“不好了,要拆楼了……”声音之尖锐,让皇甫觉完全做不下去,他翻下凝雪的身子,拉好衣服,便步了出去。
只见鸨儿气冲冲地跑了过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着:“老身以为进了财神,却不想是衰神,你那二弟把老身的招牌给拆了,真是不吉利,今天不管如何,老身定要个说法。”
皇甫觉急急地来到前楼,只见门口,那让无数人神魂颠倒的四字牌匾已经掉落在地上,碎成两半,其中一半上面还插着一把刀,一把形状奇怪的刀。
“我的天哪!哪里来的灾星啊!”老鸨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叫着,“这怎么是好?叫我怎么做营生啊!”她索性坐到了地上撒着泼,
皇甫觉黑眸紧了紧,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鸨,老鸨儿一看,心里乐得很,但是面上仍是不作声,只叹了口气,“算了,就当老身倒霉吧!你把你兄弟带走吧!”
而那罪魁祸首柳惜惜不知从哪里找来纸笔,伏在地上写着字,皇甫觉走过去一看,气差点绝了,她竟然用了歪歪歪扭扭的字写了四个大字——半夜鸡叫!
她抬起头,看见他,傻笑着,“皇甫觉,这个是不是更适合。”
皇甫觉?摄政王!
天哪,蓬碧生辉啊!
老鸨儿脸上的眼泪一下子蒸发干了,立刻屁颠屁颠地迎了上来,涎了脸,把手上的银票恭敬地递给皇甫觉,“不知王爷大驾光临,老身罪该万死!”
你没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的是地上这个可恶的女人。
皇甫觉一下了提起柳惜惜的衣领,几个纵身,便消失在妓。院门口。
鸨儿挥挥手上的手绢,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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