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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王爷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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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推她出去救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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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是说,本王没有被翠花她们那个…”他恨恨地说着,每说一个字,就像是脏了他的嘴一样。

    “哦,是吗?”她发音拖得长长的,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皇甫觉从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可恶至此,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神经才会和她在这里讨论‘那个’的问题,他应该把她丢到那男人面前,让她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做!

    她是他的猎物,她一定要死在他的手里。

    心里冷笑一声,再低头望着她。

    这个女人,竟然又开始去看人家表演了。

    她压根不记得自己正半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已经——起了兴致!

    不是因为那对交。欢的男女,而是因为怀里的柔软身子。

    他因为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火而恼怒着,于是手一松,柳惜惜便跌了下去。

    “啊…。。”她惊叫一声,也惊动了那对爱情鸟儿。

    男人和女人慌乱地爬起身,四处张望着——

    皇甫觉立刻把她抱起,躲到一棵大树后面。

    柳惜惜的嘴巴被他捂住,她用力拿开他的大掌,小声道:“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闭嘴。”他回给她简短的两个字,然后伸手指着另一边。

    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里慢慢地亮起了数盏灯火,接着是一阵脚步声传过来。

    柳惜惜屏住呼吸,看着越来越近的人……们。

    乖,竟然有七八个人,是哪宫的人这么大的阵仗?不会专门来捉。奸的吧!

    有好戏看了!

    柳惜惜兴味地看着那对男女慌乱地胡乱穿着衣服,那男人甚至顾不上他的女人提上裤子就想逃跑。

    可是,刚才还在远处的人已经走近了,几个男人立刻上前把男子捉住,提了过来。

    “马大哥…你…”女子含着泪,身子跌坐在地上,好不可怜。

    “违反宫规,自是死路一条。”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声,皇甫觉身子一凛,差点脱口而出——是秋儿。

    来人正是先帝的妃子林秋儿,她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外罩一件蓝色苑白的白纱披风,发上只用一根玉钗固定住一头秀发,看这形貌,似已经就寝后再出来的。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一边的宫女立刻把女子的脸扳起。

    “玉树,你竟然与侍卫私通,该当何罪。”林秋儿轻启朱唇,声如莺啼,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格外地悦耳动听。

    “娘娘饶命,玉树再也不敢了。”玉树扑在地上求饶着。

    柳惜惜看着她带泪的眼,一时心也有些软了,自古女子何罪之有,全是臭男人下半身惹的祸!

    她头也不回地问着身边的人:“救她好吗?”

    皇甫觉用着一种新奇地目光看她,不是因为她的侧隐之心,而是她——自身都难保了,竟然还为别人求情。

    此时,那位秋妃开口了:“本宫念在你是先皇后的贴身侍女,特别恩宠你在昭容宫侍候,却不想你干出这等丑事来,现如今,本宫这个当主子的不罚你,别人便会说本宫管教无方。”

    “娘娘饶命。”玉树不停地在地上磕头,额头已经隐隐见血了。

    柳惜惜不忍,而且半天也等不到皇甫觉的回应,觉得奇怪,于是瞧了他一眼——他正看着秋妃,面上神色好生奇怪,有欣喜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皇甫觉,你救不救?”她咬着牙问。

    这个男人有没有同情心啊?竟然还有心情看美女!

    “宫规如此,本王爱莫能助。”他冷漠地说。

    如若是平日里,他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不了赶出宫了事,可是,这玉树现在是林秋儿的宫女,他,不想管!

    “你,怎么这么狠心?”柳惜惜有些怒了,但又不敢发作。

    他讪笑了一声,“本王狠心?当初是谁把本王扔在一群老女人堆里的。”竟然还给他服食了药,他整整三个月都不能运气,不然便会吐血不止。

    她的气焰一下子低了下来,“我也是不得已的。”再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吧!

    她小心地抬头看他的神色,见他并未动气,便想着如何求他。

    正想着,皇甫觉已然开口了,他的呼吸就热热地喷在她的耳畔,声音也很性。感撩人,“想不想救她?”

    柳惜惜想也不想地猛点头。

    他轻笑一声,“其实不必本王出手的!”

    她正要问,便被一股力道推了出去,伴随的是他低沉地声音:“不许说本王在此。”

    她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柳惜惜‘啊’地一声,迅速地扑倒在那林秋儿的脚边,跌了个四脚朝天,嘴啃泥!

    “什么人?大胆!竟然敢惊了贵太妃的驾。”一个侍卫立刻拔刀向前,明晃晃的刀子一下子架在了柳惜惜的脖子上。

    柳惜惜眼冒金花,好不容易站稳了,就感觉颈子那里凉叟叟的。

    一时怒从心起,怒骂着:“狗奴才,见了哀家还不跪下!”

    那人惊了一下,尔后仔细望来,吓了一跳,扑地一声跪了下来,“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太后恕罪。”

    柳惜惜睨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自己去刑司领罪吧!就二十大板吧!”

    “奴才——谢太后恩典。”那人弯着腰退后离开。

    柳惜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受不了这些个古人,这又不是恩典,竟然不要谢!”

    一旁的林秋儿眼瞧着这西宫太后一身装扮,于是上前福了一下身,“臣妾秋妃给太后请安。”

    “免了,对了,秋妃,这个叫玉树的哀家带回去了,你也早点回休息吧!”柳惜惜故意打了个呵欠,然后便见着竟然没有人动。

    “狗奴才,还不快把人给哀家带过来。”好吧!她现在势单力孤,没有人听她的也很正常。

    “玉树是臣妾宫里的侍女,而且,今日又由臣妾抓到她行不轨之事,所以,臣妾认为应当由臣妾处置较为合适。太后您说呢?”林秋儿说话字字占理,步步不让。

    柳惜惜眼珠子一转,转而问着:“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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