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叶问，什么情况？”
天耀好奇地拉着叶问的袖子，天无也表现出浓浓的兴趣：“渡要亲自下厨的话，就肯定是要去那个大厅。”
“那个大厅？”天耀越来越好奇，叶问责备地看了一眼天无，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只是那个大厅是当初开业后渡招待天绝当时最有势力的大腕的包厢，装饰很高雅，而且里面有炉灶，我们可以一边看渡做菜一边聊天，而且进去了的话，从头到尾的餐点就是渡一个人负责的。”
天耀端了一盘子的糕点被叶问抱着跟上，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楼梯旋转上去，红木扶梯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图纹，似乎是各种植物。
“你们吩咐下去，让他们拿一条白特纳河豚、一块盖特鲁牛里脊、一小篮朱雀蛋，普通的蔬菜随便拿一小筐上来。”
“渡姐姐。”孤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渡的身边，黑色瘦小的身躯站在渡的身后，注意到时，身后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带她过来。”渡淡淡地打了个手势，孤星脚底一转，整个人蹿出去，残影渐渐在空气中消失。
天耀不禁眼前一亮：这个女孩速度还挺快的。
不出片刻，孤星和恍如烟雨就带着神色疲倦的柠檬出现在渡的视线内，她皱起眉头：“另外把我之前存放在店里的血橙冰花取来。”
“是，马上来。”
“等等，给我拿五坛千曜春来。”
千曜春？天耀两眼发光得像是强烈电灯泡，千曜春他怎么不知道，一小壶就要100银，这一坛的价格可是15金，不愧是无名商团的老板，好大的手笔。
“上去吧。”转身踏上了楼梯，没有人去管始终低着头两眼无神的法师，纷纷心系渡的美食连忙跟上。
血橙冰花最先上来，冰凉的液体呈红色撞在锥形高脚杯中，绯红的颜色，酸甜的味道在舌尖漫开。
渡淡淡地瞄了一眼柠檬：“你爸还没死。”
笔直的一把箭顿时刺入柠檬的心脏，她不知所措地移开眼神，渡走到她面前，把血橙冰花向她推进一点。
“暗夜之堂已经溃散了。”
她似乎有什么打算似的，低伏着身子，往前压了一点，靠在柠檬脸边，柠檬整个人开始哆嗦，好像在害怕什么，也在压抑这什么。
“所有人都没地方去了，暗夜之堂的辉煌毁在了敖血年的手里，也毁在了你的手里。”
她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包厢内，没有人听不见，却没有人出声，就连天耀也安静地看着渡。
“你恨他吗？恨他欺骗了你？还是恨他利用你让暗夜之堂颠覆了？”
“你想要报复？还是想要删号离开？还是……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喜欢过你？”
“你已经没有选择了，知道我为什么接你过来吗？”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会被灭口。”
她的声音如咒语一样在柠檬耳边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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