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妖界清冷,空旷的殿中却是温暖,书案上那颗明珠镶嵌于华丽灯架上,在晃动着,温暖的色泽皆是从中发出!
看着石兰跪在那,可爱圆润的小脸被额前那刘海遮住,只见青葱玉指沾起水在她脚上轻柔按摩着,冰冷的脚渐渐温热。
拿过膝盖上那白布,擦拭着桃容的双脚,不露一滴水珠。末了,桃容慢慢地向后踱着,掀起被褥躺进去。
石兰将床榻两边的帷帐放下,随即端起脚盆,对着桃容道:“娘娘,安寝吧!奴婢会在殿外守护着娘娘的。”
“恩!”被褥盖至鼻处,只露出两只直直闪亮的双眼。
石兰微笑,将书案上那明珠拿下,顿然殿中乌黑一片!脚步声依旧,殿门打开,关上。
少年太子的情景与那草地上缠绵的身影直直在脑中晃着,哪能睡着,直直为那少年太子叹着气,想着少年那痛苦模样,心中便是难受,恨不得替着少年受此痛苦!翻来覆去了半天,起身,准备将身上这多余的衣物脱去。
摸着袖口中那一兜时,突地想起那时常让人忘记的小人儿!捧着小人儿出来,放置枕头旁,便开始解衣衫。
桃容刚解了衣裳,帷帐忽而飘扬起来,仿佛带着风声。
心中一惊,桃容翻过身跃下床,抽出枕头下那一直藏着的匕首。明晃晃的刀锋在黑暗中格外耀眼,带着银白,伴随着出鞘声指向了前方空气。
“何人?”桃容眯起眼,光线太暗,之前灭了光亮,此时只能借着透过窗棂的月光分辨。桌边影影绰绰的坐了个人。肩背轮廓宽阔,像是个男人。
即使光线如此黑暗,却看到一双眸子,如潜伏在丛林深处的野兽,有着不容忽视的光。仿佛猎物一样被牢牢盯住的感觉。
桃容想。不该。她站在这里时,桌边还是无人的。这人像是一直坐在这里,只是她刚刚才看见一般,可是她刚下床时,分明没有看见。
正在揣测犹疑间。此时突而大亮。案上明珠蓦地亮起,如同白昼。
男子低着头晃动着手中的茶,末了,突然倾身向前,,冰冷却又隐着灼热的视线在她面上梭巡,宛若视察自己领土般的肆无忌惮。看了很久,而后靠近在她的耳畔,低声念了一句:“你在怕我。”
桃容吓得愣愣的。赶紧将匕首仍至床榻,结巴道:“师....陛....陛下?”
面前此人正是妖王。
“吾唤凤离,叫吾凤离。”
“凤.....离.....”
男子也就维持着这样倾近的姿态,双方不动声色的僵持着。
时光在缓缓流逝。
男子伸出手,抚向她的脸,手指冰凉的在那脸上摩挲而过时,有着一丝丝不为人知的颤抖。“或者说,你也可以唤吾师父!容儿!”
仿若远古的召唤。怔怔开口,瞪大双眼满是不敢置信。“师父?”
目光怔然相撞,如日与夜的交接,幻象迭生,以往的辗转纠结,浮在眼前。
然而,彼此眼光又是澄澈的,不掺杂质,一眼就能望得到底。
男子满含深情点头。
睁大双眼任着眼中的泪流着。伸手抱着,仿佛拥住了自己的生命。
没有人说话。也不需要说话。
夜深了。
帐中两人相对跪坐,桃容伸手替他宽衣,黑色的宽袍广袖落在一侧。在男子手下,她身上的垂带束袂也散落在一旁。
宽衣间隙,两人忽而抬起眼来,目光交接,桃容耳根发红,男子眼底却有微光闪烁。看上片刻,两人又重新低下头。扯去对方里衣摸索。
终是赤条条□了,仿佛两个刚出生的婴孩。
桃容却没有动,只是脸上微红,目光停在他脸上,仿佛在问询什么。她没有说话,男子已经懂了,倒是笑了一声,躺在枕上,伸手对她道:“容儿!来。”
躺在男子身边。
男子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伏在她身上,先是亲了亲他的额头,一路往下,吻上她的唇,辗转一番分开后,才轻声问:“上一回……疼吗?”
脑中一玄断,询问男子道:“一直都没有失忆吗?”
男子眼中包含歉意,点点头。
“啪......”
男子面色隐与发中。
“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其实一开始见着我的话便是知道了吧!虽然我的面容改变了,可依师父您那强大的法力还是知道了吧!”
男子凑近桃容嘴边,似要亲吻。
桃容躲开,抓着男子双臂道:“告诉我啊!”
男子颓然,抓起桃容的手放在脸上,哀怨地皱起眉眼道:“容儿!你知道这是妖界不是人界。”
气呼呼转身,道:“自然知道。”
男子将桃容面向着自己,才无奈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安全着想啊!”
.......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桃容抬头,溢满热泪,扑进男子怀中。“我知道的,可我心中还是觉得委屈啊!见着师父身边有好多美人,皆是我比不上的......”
抹去桃容脸上泪水,男子轻柔道:“在我心中,只有容儿是最美的!”
“怕是以前的我,师父定不会这么说!”
像是要补偿一样,男子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从额头到鼻梁,细细密密的亲吻仿佛安慰。
身上的亲吻如温热水流般滑过身体,桃容闭上眼,只是笑,也不知她要这样亲多久,这样亲下去,怕是自己要安谧的睡着了。
见着桃容这般舒服,男子这才小心翼翼的,扶着饱胀物件,一点点慢慢想着隐私处推进。
桃容猛地惊呼,似要离开,却被男子一把按住。
适应着体内那硬物,桃容红晕着脸,耳际传来热气。“别动,他想你想的紧!”
男子不说,桃容自然也是知道“它”是什么!
进了一半,桃容突然感觉有些疼了!便是痛苦一哼!男子额上早就出了汗,立刻停顿下来,又亲着她的脸。
结果没一会,桃容抓着他的手,带到自己胸前的牙印上,从容的说了一句:“这咬疼了。”她只是戏弄,骨子里的劣根性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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