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洛依然回答,柒夕瞟了旁边挂了一个黑眼圈的某帅哥,淡定自然地开口说道:“他非礼我,还出口调戏,被我揍了。”
众人:“啊???”这次是全场惊呆。
毕竟他们和洛依然都很熟悉,知道这位大公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流倜傥,实际上内心保守得很。平时对哪个女生都是一副笑脸相迎呵护备至的样子,其实跟任何异性都保持着一定距离,绝不超过肢体碰触的界限,又怎么谈得上非礼?至于出口调戏……这家伙虽然有时说话很欠扁,但还不至于说出什么调戏的语言吧……
所以当柒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没一个人跳出来调侃一句:洛大少真有你的啊!连柳大小姐都敢调戏。
洛依然倒好,丝毫不觉得丢人,甩一甩金灿灿的头发,下巴一扬对柒夕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我刚才做的事情叫做非礼调戏?第一次尝试,感觉挺不错的啊!美女,下次再给我非礼调戏一下如何?”
柒夕给了他一个白眼,挥了挥小拳头:“下次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让你的熊猫眼变成左右对称的!”
洛依然毫不在意,依旧笑得日月无光:“没关系啊,那打完就可以继续了?”
柒夕歪着头一笑:“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我会把你K到再也不能继续为止。”
众人:……
这场对话真是让人无语……
苏禾觉得自己的直觉真准,依然这家伙,果然是今天出门前吃错药了!会说出这种话,难道是准备追这位柳家小姐?那七七怎么办?
不过这位刘家小姐,和七七在某些方面真的很相似,就是形象相差太大……对了,形象!在轮回里形象是可以调整的,难道七七玩游戏的时候是下调了外貌的?这么说,柳夕很可能就是七夕?
苏禾在脑中产生这个疑问以后,很快便把目光从洛大少的黑眼圈转移到柒夕身上。如果这两人真是同一个人。外貌相差也太大了吧?当初要在游戏里下调多少啊!而且……他和尘还有依然三人在现实中的形象和游戏里相差不大,如果柳夕就是七夕,不可能认不出他们。那为什么不坦明身份呢?难道是怕麻烦?
嗯,怕麻烦……这个性格和七七相当符合……
还有今天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依然,说不定他是确定了柳夕就是七七。才变得那么热情的。还有尘,平时对女孩子总是不假辞色,今天早晨在餐桌上却和柳夕像老朋友一样闲聊说话……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人没看出来这位柳小姐的真身?
想到这里,某狐狸躲到角落里惭愧去了。惭愧完了,依旧笑眯眯地继续看好戏去。
显然,即使对柒夕都有些猜疑,三人也没有点破,照样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游完菲莉亚高塔,几人又一起去了极地海洋馆和T市著名的百花庭院。一路上,柒夕每隔一段时间都能看到身后幽魂不散尽职尽责跟着他们的俩女,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所以,她只好当做没看见了……
晚上在T市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吃了晚饭,还是包间,柒夕总算脱离了一下牛皮糖的视线。
其实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俩女实在把自己包的太严实,活像拐卖小孩的犯罪人员。根本进不去五星级酒店,所以只好忿忿又不情不愿地吃路边摊去了……
到了晚上,洛大少又安排了最后一项活动,去看T市最大戏剧院的魔术表演。
因为票定的早,几人的位置都比较靠前,而且还是连在一排的,地角视线都很好,自然也就看得最真切了。
表演到最后一个节目时,再惊奇的魔术也免不了通俗。果然是经典的大变活人。
魔术师戴着遮住半张脸的银色面具,渲染气氛地邀请一位观众上来配合魔术表演,很多观众都兴奋地雀雀欲试,柒夕却老老实实地坐在位置上等待好戏。
在她看来,配合演出,那是当靶子出来给人欣赏,她又不是大卖场的萝卜白菜,干嘛要摆出来让别人看。
现场的观众可不那么想,最后由于自动请缨的人太多,魔术师变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说道:“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将抽出一位幸运观众来配合这场华丽的魔术表演,这个箱子里的号码是在场各位俊男美女的座位号,让我们来看看,幸运女神今晚到底会眷顾哪位宠儿!”
说完,魔术师抽出一张纸条展开,清晰地念道:“77号!哪位幸运观众坐在77号座位上?”
座位上的众人互相看来看去,最终把目光定在柒夕身上,有人看到柒夕的长相后,兴奋地欢呼:“好漂亮的美女!哈哈!今晚真有眼福啊!”
柒夕黑线了。
今天晚上幸运女神吃狗屎去了吧!竟然瞎了眼找她去当靶子给人欣赏?她怎么这么倒霉!
魔术师显然也注意到了柒夕,他赞叹了一声,然后把手中的号码纸条一烧,变出一只火红的玫瑰,走到前排的柒夕面前,躬身邀请她上台。
柒夕只好嘴角抽搐地接过玫瑰,站起身慷慨就义去了。
好吧好吧,她就当她今天晚上运气不好……
魔术师并没有和她多做交流,当她被关到仿佛棺材一样黑不隆咚的黑棺里面时,看到盖上盖子的上方刻着一行鲜亮的红字:请敲左边的棺壁。
果然有机关啊!
柒夕依言敲了一下,没动静。再加了些力气敲一下,下方突然一空,她感觉到自己掉到了黑棺下方的一个斜坡上,然后一路滚了下去。
停下后,柒夕拍拍白色的衣裙站起身,前方是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细长通道,通道里闪着昏黄的灯光,很暗很暗。柒夕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出路了。
沿着这条七拐八拐的路走了没多长时间,一个带着半面面具的男人靠着墙壁出现在前方。柒夕看了半天,只好停了下来。她不是不想路过这一团东西继续走路,而是这路实在太窄了。想过去,除非她把这人给揍趴下,踩着他的“尸体”跨过去。
实际上,她还真想就这么做。
靠墙的男人看到柒夕停下来,不打鸣不下蛋地瞪了他半天。才用那种如罂粟花瓣诱人犯罪的声音说道:“小夕儿,几天不见,你怎么一点都不热情?”
柒夕看着靠过来的男人,也不退后,反而笑了一下:“你确定你想让我热情给你看?”好啊,我这就热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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