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让人心疼。
冷家的四少,顶天立地,铁腕作风,怎么会有那种绝望到令人心酸的眼神呢?
这些心思竟然压过了冷御发现轩轩的可怕性。
我一定是疯了!
如果没疯,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
夏瑄偶尔抬眸看冷御,冷四少一双冷漠的眼睛直视前方,深幽如古井,看不出情绪。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家?”夏瑄后知后觉地发现叶琛的车已离小区不远了,顿时升起了12级警戒。
冷御冷冽地扫她一眼,仿佛看一白痴,“履历表上有写。”
“那个,在这里停就好,那边不容易……倒车。”夏瑄临时扯了一个借口,很淡定地请求下车。
冷御风云不变色,“你扯谈吧!”
明明一条大道,不容易倒车?睁着眼睛说瞎话,程安雅她在怕什么?
车子停在她楼下,夏瑄紧张地拧紧了礼服,慌得连安全带都没扯开就要开车门,结果被弹回来。
倏地,冷御长臂伸过,一手按下夏瑄手上,挑眉,阻止她下车。
冷御的手心,很温暖,压在她的手背上,夏瑄感觉身体接触的那片肌肤,若火般滚烫。
男子半个身子都压过来,纯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狭小的空间,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
令人面红耳赤。
夏瑄发现,自己的心脏越来越不争气了,几乎要跳出嗓门口。
近距离看,冷四少那张精致妖孽的脸,更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如上帝最得意在作品,墨玉般的眸子波光涟漪,带着三分恶魔般的邪气,又带着三分优雅的冷漠,更带四分戏谑的光芒。
“夏小姐,你在害怕什么?”
冷四少的心情很愉快。
这丫头除了微笑,依然是微笑,看她紧张,真的很有成就感。
冷御突然很想欺负她,狠狠地弄哭她。
这样的女人,被欺负会是什么样的画面呢?光是这样想着,血管中的血液就沸腾、燃烧,有的女人,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有的女人则是激起男性的征服欲。
夏瑄,很显然,是后者。
我怕遇见你儿子。
“冷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夏瑄力图冷静,拼命往后缩着自己的身子。
“听不懂?”冷四少邪魅一笑,更是凑近了她,刚硬的身子几乎要贴上她的柔软,声如魔吟,“你似乎很不想我发现什么?”
夏瑄的微笑更加完美,心中却狂跳,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聪明而敏感,别人的心思他看一分能通十分。/
冷四少,你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相比于夏瑄的百转千回,冷御的心思却已不在逼问她秘密上了,他全副心思,都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夏瑄的礼服本是低胸设计,冷御的身子几乎压在她身上,男人女子身高上的优势让他能一览胸前的美景,雪白的肌肤如凝脂,又散发出幽幽的香。
没有什么比这更吸引一个男人的眼光。
男子眸光一暗,跳跃着两簇火花,盯着她两片粉嫩的唇,喉间一紧,暗火更盛,喉结滑动,终是情不自禁。
狠狠地吻住两片诱惑他整晚的唇。
女子翦眸,倏地睁大,盈盈秋水,布满震惊……心跳猛然加速,失控的速度让她手脚都发软,浑身无力。
他,疯了吗?
冷四少含着她的唇,吸吮轻咬,辗转缠绵。-。-
终是不甘浅尝,轻敲牙关,灵活的舌攻城掠地,在她失魂瞬间,放肆地掠夺她的甜美。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掠夺,几乎夺去夏瑄所有的呼吸,把她的灵魂都吸走。
一贯冷静腹黑的女子,理智宣告瓦解,竟然就这么呆呆地被冷四少占尽便宜。
这是她第二次和冷御接吻,她这一生,也就被他一个男人吻过。
这种感觉,和七年前一样。
恐慌,眩晕。
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脸,他的气息,还有,他的味道。
酥麻滑过背脊,直冲脑门,转了一圈,又冲散在四肢百骸。
冷四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去吻她?
为什么?
在冷四少的记忆中,他从未吻过女人。
他觉得,相濡以沫是一件很神圣的事。
很多情侣能有一时漏*点,可又有多少夫妻能一世相濡以沫?
这个想法映入冷四少脑海时,唇已分开。
两人气息微乱,不稳,冷御的眸光直直地锁住夏瑄。
那眸光,如漩涡,即要把人的灵魂都吸取,她满面霞光,心跳如雷。
猛然推开他,匆匆解下安全带,下车。
凉风扑面,吹不散脸上在燥热和羞红。
她觉得,她再不离开冷御的气息,再不呼吸新鲜的空气,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感觉……
很可怕。
让人期待,也让人恐惧。
我应该狠狠地打他一巴掌的,夏瑄暗想着,心中一阵发涩,该死的冷御,又在玩什么把戏?
敢把她当成外面他逢场作戏的女人,她让他儿子整死他。
“夏小姐,你尝起来很青涩,你和杨澈真的交往7年了?”冷御随之下车,环胸,以一副标准色狼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似笑非笑地道。
那脸,非一般的妖孽,深邃的眼光,如罂粟,美丽,却致命!
人家常说,眼光深邃的男人最深情。
可叶琛,你的情在哪?
夏瑄微笑,隔着车子,避免了太过亲密的接触,流走的理智也开始回笼,她淡淡道:“冷总,其实,你的技术也很青涩?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
说真的,冷御的吻技很烂,似乎和7年前没什么长进,好几次咯到她牙齿。
虽然她没有对比经验,好歹也知道,这人技术真差。
姑娘我都没嫌弃你。
话说,这对男女很极品地说!
冷御恶魔般的眸光一怔,妖孽的脸,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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