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解放军…… 游击队迅猛奇袭夺医院第(2/3)页
连长和西南服务团的谭队长前来向雷正阳报到。谭道靖!好熟悉的名字。雷正阳转过身来,是他!谭队长,谭道靖!这时,谭道靖也发现了雷正阳等。“老雷!”“老谭!”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历尽波折,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走到了一起!
谭道靖和江连长一行找俘虏兵换装后,随雷正阳往仁桂方向回援陈云秋。
天刚放亮,夏永发与耿东合计,支队长即使活着,也可能身负重伤。敌人把他俘虏去,想从他身上得到点啥情报。昨天的战斗,敌人也有伤兵,而且他们肯定在附近的医院,不排除老王也在医院里,不妨去打听打听。
小孟能走了,耿东给他换了一身国军军装,打扮成伤兵,几经打听,来到野战医院。两人搀扶着,先找医生,医生给小孟处理伤口,边处理边自言自语的说:“战役还没打响,就有了这么多伤兵!”小孟说:“哎,昨天我们追击敌人,死伤好多个!医生,那些受伤兄弟住在哪?”医生说;“东头的帐篷里。”“听说共军还有个活起的?”小孟又问。“嗯,那人也算命大。浑身受伤,炮弹炸断了一条小腿,流血过多,自今还昏迷着呢。”医生轻描淡写的回答。小孟和耿东内心高兴极了,支队长确实还活着!小孟佯装生气:“他打死打伤我们那么多兄弟,你们还要给他医治啊,他在哪?我去结果了他!”医生说:“上峰命令,要救活他!师部等他要情报呢。”
两人不敢擅自行动,向医生要了点药物、敷料,大致侦查了医院的环境,赶回农家小院,向秦峰、夏永发报告,大家听了,非常高兴!七嘴八舌的出主意,商量如何救出王元庆。
夏永发亲自给老秦上药,和老秦笔谈着元庆的事。秦峰说:“元庆在敌人医院里,昏迷中,很危险,但他也许又是安全的。只要敌人不转移他,我们就不动手,派两个兄弟在医院外的要道边上观察就行。”夏永发点了头,作出了安排。
归途中的老雷很激动,担心飞蛾扑火,没想到回家之时兵强马壮,这都是云秋司令的贡献,要不是她及时送来川军联络官的信物,过敌人外围哨卡都得靠打,层层打进去,恐怕早就所剩无几了,结局可想而知,牺牲事小,任务肯定难以完成。现在白马山之敌已是瓮中之鳖,战争的胜利已无悬念。但老雷心情也异常沉重,秦峰、王元庆等下落不明,派去救援的夏永发、耿东一行也没有消息,他实在高兴不起来。
雷正阳放慢了脚步,这样回去,如何向云秋司令交待!
他给身边的徐树华说:“徐主任,你带上这些同志先行返回,我带几个同志回去看看,看老秦他们。”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徐树华说:“雷书记,夏永发他们不是已经……”
雷正阳打断了徐树华的话:“老徐,我们这样回去,面见陈司令,如何面对?我们生死与共的战友,她的丈夫、她的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一个女人,受得了吗?”
徐树华点点头说:“那我和你一起回去,要是他们受了伤,我还可以帮帮他们。”老雷点头同意,他们和江连长商量,留下一个排的解放军战士和十名游击队员,其余的由黄三江带队回援。
一发发炮弹像长了眼睛,在敌人的辎重仓库,在敌人的营地,在敌师指挥部房顶,在敌炮兵阵地炸响!
夏永发站在农家小院旁的山坡上,远眺着壮观的战场:炮火中,硝烟弥漫,敌人四处溃逃!四处有了解放军的号声!敌人的所有指挥系统似乎都乱了套。有的敌人在炮火中开始了溃退!可山陡路窄,一片混乱……
突然,右侧山上的小路,出现了一小队国民党兵,引起了夏永发的警觉,小部队由远而近,一个个身影好像那么熟悉。是老雷!但见他们在林中穿行,看样子是去昨天血战过的山坡。夏永发命令身边的战士赶紧跑步前去联络。
不一会,老雷一行来到了夏永发所在的农家院子。几个人像久别重逢,热情拥抱。夏永发简短地向雷书记汇报了情况。他随夏永发来到秦峰的病床前,两天不见,两个老战友啥也没说,两只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雷书记给秦峰、夏永发说:“解放军两个团开进了白马山,这次战役已于今天上午十点打响。解放军的一个连和西南服务团的五十名同志奉命开进,支援陈云秋司令,我们所在的县城不日会得到解放。”
徐树华给老秦检查了伤势,左腿骨折,得要一个骨科专业的大夫进行救治。
“骨科大夫?”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哪去找骨科大夫!雷正阳焦急地来回踱步。把老秦抬到敌人的医院里?到敌人医院里抢个大夫?他把耿东和小孟叫到一起,详细了解医院的地形、安保等情况……
通往医院的小道,多了两个宪兵摸样的兵,指挥着抬伤兵的民工队伍:“对不起,野战医院已转移到张家祠堂,请往那边走。”伤兵们骂骂咧咧,嘴上发泄着不满:“妈的,老子们在前线卖命,这些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没法,只得往张家祠堂方向走。
敌野战医院,有些忙乱,医生、护理、民工、警卫,穿梭其间。前线炮声传来,他们就明白,接下来就是伤兵的接治。伤兵,最难对付的群体,气哼哼的,稍有不慎,就会惹得一阵辱骂,在这些人面前,受气,那是家常便饭,他们得在伤兵到来前准备好一切。战斗打响,最忙,最紧张的算是这群医生了,随着战场形势的变化,既要忙于救治伤员,又要听令,随时准备转移,不得不干些与医生毫无关联的重活、累活。战火硝烟,寒来暑往,残肢败秽,弥留新生,他们都见证过,久了,似乎变得有几分麻木。
夏永发指挥几个人,抬着两个伤号,径直闯进医院。其他的同志扮着伤兵,先先后后进入,神不知鬼不觉的。
野战医院设在几户农家院子里,分散,人少了,难以合围。进来的“伤兵”分散四处,抽烟、闲坐,悄悄控制着要道。前线的伤兵队伍被支走,电话线被切断,这里已经被隔离。
医院的警卫有一个班,但进进出出还有荷枪的伤兵,医生和病员手里有多少武器,不得而知。
雷正阳和夏永发交换了个眼色,带上两个“伤兵”跨进院长办公室,进进出出的人常有,院长头没抬,嘴上问:“啥事?”雷正阳走近了,用枪顶着院长的头说:“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你被俘虏了,要想活命,就配合我们接管!”敌院长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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