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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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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房志平带兵回马横枪 覃正品中计顺手牵羊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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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志平一路步行,中途找警察中队借了一匹马,第五天才到了重庆。刘国友听完他的报告,气不打一处来:“你个蠢猪,你的逃走,那些人自然警觉,你杀啥子人嘛,一招被动,招招被动。不出意外,你回去看,已人去楼空!”房志平也委屈,我不杀人,弄得来情报么?我不逃走,老命都没得了!刘国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问;“那里有这个人吗?”房志平一看,是学校叫萧乾的先生,他对刘处长说:“他?太安小学的教书先生,姓萧,叫萧乾,好像没去多久。”刘国友说:“萧乾,刑庄,教书先生,这家伙真名叫雷霆,是共党的骨干分子,从二七年藏匿到现在!几个月前,重庆的共党供出他的藏身之处,他化名刑庄,在桂城中学教书,我们去,扑了空,说他三个月前就辞了职,去向不明,没想到,他挪了个窝!这可是共C党的大鱼!”

    刘国友瞪了两眼房志平,问:“乐少东呢?”房志平大惊:“俺以为他回总部了呢。枪支遭劫以后,和他见了一面,就莫(没)消息了。”刘国友想,这么个小县如此复杂,警察局长遭杀,县长遭打残,派去支援的人失踪。共党要员藏匿于此,肯定不是偶然的!他叫房志平先回家休息,听候命令。

    房志平走后,刘国友把行动组的组长万清喊来:“雷霆露头了。”万清听说,兴奋起来,他问:“刘处,你的消息好灵通哦,在哪里?让兄弟们开开荤?”“他呀,东藏西躲的,像耗子,见不得天,一会化名刑庄,一会化名萧乾,现在在桂水一个叫太安的小镇当小学教师。尾巴是露出来了,但那里情况复杂,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和胃口。”刘国友把桂水的种种异常作了介绍,并介绍了那里的驻军情况,当地的国民兵、警察不一定可靠,必须自己干,必要时可以找部队的帮忙。

    万清说:“抓个共党分子,如此小心?”

    刘国友说:“万组长,你一点都不要掉以轻心,那里路难走,乡村小道,山大林密,交通极为不便。那个雷霆,从二七年,我们就追踪他,以为他去了共区,没想到,他潜伏到桂城,现在又躲在那荒山野岭边的小镇。二十多年了!前次审人犯,才晓得了他的藏身之所,我们的人扑了空。这人很精,似乎没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但他三个月前,也许就嗅出了苗头不对!论资历,他在共党组织里算元老级人物,他的身边肯定有护卫人员。还有,前次我们丢失的枪支极有可能落入这些人之手,所以我说得找当地驻军帮忙。这次房志平逃回,可能打草惊蛇,信不信,你去,扑空的多,我建议冷一两周,让那些人松懈下来,再来个突袭,效果会好些。”

    万清点点头,刘处的一席话,让他增加了几分慎重。

    电话铃响起,重庆大学又出事了。几个学生在印制传单,被当场拿获,为首的三个学生被指是共C党员,但个个铁嘴钢牙,只承认自己组织、印制,不承认有啥子上级,但传单里有不是一个普通学生能搞到的信息,警方把案子又交给了“二处”。

    “二处”接案,其实也没有多少好的办法,他们的绝活就是打人更狠,折磨人的手段更多。三个年轻人,没想到,十八般酷刑之下,硬撬不开嘴,

    “二处”只好把几个人投进监狱。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学生事件的处理告一段落,刘国友叫万清在行动队里挑选了八个精干人员,由房志平当向导,全套美式装备,坐船到涪城,悄悄的杀奔桂水而来。他们一行没有惊动桂水的警察局和政府,直接来到离太安不远的杨家场,找一家院子比较宽大的小财主租借了两间房,作为行动的临时办公室。

    派出的侦察人员回报:雷霆已不知去向。王元庆夫妇也人去楼空。果然不出所料,滑如泥鳅!这么远来,难道就这样打道回府?万清琢磨着自己的计划……

    有人传来口信,叫覃校长到县里教育科,有事找他。啥事?教育科过去也有口头通知的现象。第二天,覃先生骑上一匹马,慢悠悠的往城里进发。他前脚刚刚离开,家里就闯进两个不速之客,一身村民打扮。覃夫人颜树丽以为是学生家长,礼礼节节的把两位让进了屋。

    两个人进屋后说:“我们是警察局的,奉命对你家进行搜查,请配合。”警察局?搜查?颜树丽有些发愣,也不晓得出了啥事。没等她多想,两个男人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把她捆起来,嘴里塞上毛巾,拴在了柱子上。

    两个人把他们觉得有价值的东西,连同收音机,查抄而去。

    覃先生在杨家场的路上被人“请”到了万清的办公室。覃先生被安排在木凳子上坐着,身后是两个彪形大汉,面对一脸凶相的万清。

    不一会,负责查抄的两个人回来。经过简短的甄别,万清开始了问讯:“覃先生,覃校长,战争期间,你不顾国家法令,收听共党电台,还作这么详实的记录,准备提供给谁呀?”

    覃先生进屋,看见了房志平等,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基本猜出了这些人的来路。当万清拿出物件,他晓得他的家遭到了查抄。面对万清的询问,覃先生反问:“在我回答问题之前,我想晓得你们是谁?”万清晓得这些文化人伶牙俐齿的,他掏出证件,晃了晃说:“我们是重庆‘二处’的,还想问啥子?”嘴里有些不屑。

    覃先生说:“我收听广播,纯属个人欣赏,没有提供给任何人,国府的电台我听,共C党的电台我也听,兼听则明嘛。至于国家法令,现在几乎人人都在违反,比如你,在这茅舍里,私设公堂,审问我,就是对国家法律的践踏和亵渎!”

    万清想,这老家伙厉害,他压住火气说:“你身为民国的校长,拿民国的俸禄,又为共C党办事,你不觉得有些卑鄙吗,还在这儿振振有词的。”

    覃先生说:“我拿国家的俸禄,为国家教育孩子,有何卑鄙?说我为共C党办事,有些抬举我了,请长官说话讲究些证据。”“覃先生,你恁大年纪,也见了些世面,但要自重,我们没得足够的证据,不会把你请出来。凭你几句花言巧语就想瞒混过关?休想!我们是干什么的?为党、国消除敌人!在你家搜出的物证足以表明你对党国的叛逆心理,凭这一点,我今天把你就地正法,我也毫无过错!”万清一脸的不耐烦。

    覃先生说:“长官,我一点都不怀疑你的能力,我也不是你说的那种想瞒混过关。心中无冷病,不怕吃西瓜,我坦坦荡荡为人,不需要隐瞒啥,但我有一种观念,每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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