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先生授计…… 军警出击太安镇露踪迹第(2/3)页
水而上,确有些慢,鱼船舱里匍匐的人异常难受,山蚊子围剿时只能轻轻摇头,不敢伸手驱赶,又是漫长、焦虑的等待……
押船的军官恪尽职守,他和开船的师傅坐在驾驶室里,不停的用望远镜搜索着前方,黄三江的一举一动和侧边山上两个祭坟烧纸的人早就进入了他的视野,他没有感到异样。沿途碰到的渔民不少,山上烧纸的人又磕头又作揖的,对他的到来一点都不感兴趣,加上他们远,不会对他构成威胁。他的两挺机枪一前一后警戒着,后面这挺在他头顶的棚上,前面那挺在甲板上,可以形成立体交叉火力,哪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会把他打成蜂窝,他和士兵们对各种预案都熟记于心。
秋高气爽,不值勤的士兵在甲板上打扑克,消磨时光,一上一下的两个机枪手躺在甲板上,瞪着眼睛,注视着周边。前方拐弯处,又驶来一条小木船,船上六七个士兵,赤手空拳的,好像是赶往下游的某个地方,走近了,两条船上的士兵相互挥手打着招呼。小木船靠在渔船后面,给汽艇让路。
还算懂事,押船的指挥官内心涌出几分得意。
汽艇和渔船相隔两丈多交汇,山上祭坟的人放起了鞭炮,汽艇上的士兵几乎同时侧过头去,看那并不稀奇的稀奇。
火炮炸响就是命令!
黄三江丢下手中的渔网,从身后拔出手枪,“啪!”棚顶上方离他三丈来远的机枪手毙命,船头的机枪手被小木船上的军人扬手一枪打得滚在了一旁,枪声淹没在火炮声中。与此同时,躲在渔船上的人,掀开身上的伪装,和后面那群“军人”一道,一包包石灰粉准确的砸向还有些发愣的士兵和驾驶舱里的长官,两根软绳钩飞过去,挂住汽艇的栏杆,拉绳索的人用力一拉,两船更近了,士兵跑向哪里,石灰包就砸向哪里,霎时,汽艇笼罩在白雾之中,石灰粉呛得人不敢呼气,不敢睁眼,跳河吧,秋日的江水很冷,没法,得先要命!王元庆看士兵们都被逼下江去,摆手令停。几把手用力拉绳,三船很快靠在一起。渔船处在上风,散发在空中的粉尘被江风很快吹散,王元庆、黄三江等跳上汽艇。另一侧,跳下江去的人大多抓住船帮,少数抓住别人的衣角,和着江水,拼命的把自己呼进去的粉尘呛出来,一个个冷得瑟瑟的,请求饶命。
战斗在静悄悄中结束了,带队的长官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先前的种种预案纯粹是摆设,人家不按你设想的招数出牌。仅仅几分钟,自己好似落汤鸡,成了俘虏。他不晓得自己未来的命运是什么,即使这些人不杀他,回去后如何向上峰交代!临行时他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出一点纰漏!
王元庆叫人把落水的押运兵捞起来,上来一个先蒙眼睛,再反剪捆住,押进船舱。秦峰派来的技师把汽艇开起来,向下游驶去,王元庆指挥艇上的人,冲洗甲板和打整自己身上的粉尘。把船舱的大箱小包运到甲板上,东西不少,枪支弹药,军服鞋袜、罐头食品,还有两件特种装备,大家都没见识过,打开看,有望远镜、狙击步枪、瞄准镜、消声器、军用手电,还有一些弄不懂的东西。汽艇向下游开了一段时间,靠岸,等在那里的章信东一群人和艇上的人会合,把艇上的东西抬到岸边,打包上马。他们要在敌人发现之前,把这些东西运回。
汽艇带着一群俘虏又突突地向下游驶去。
夜色笼罩下来,汽艇开到了一处河汊,拐进去,停泊在隐蔽的树丛中,秦锋已经等在那里,他们把几包干衣服和一些食品留给俘虏,反锁上舱门,抱起驾驶室内的小电台,三个人划着木船消失在夜色之中。
装备船失踪了!电台也失去了联系。
“二处”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沿途政府、军警查找。没有!第二次命令:扩大搜索范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条船,十几个人,蒸发了不成?第二天下午,汽艇被找到,船上物资已不知去向。汽艇上的人身着全套的美制军服!但异常狼狈,船舱里臭气熏天。
汽艇上的人被解送回重庆,供称是一群部队士兵所为!部队士兵,能用这等歪招袭击?
“二处”的人深知,出事地点周边山大林密,人烟稀少,极易藏匿,要想追回这批装备,无异于大海捞针。
案情重大,至上而下,层层追责,严令频出!
前次共党要犯被劫,公粮被焚烧,这次军火又被抢夺!一个个扑朔迷离的大案,令“二处”的大员们心惊肉跳,他们一向认为川东民风纯朴,是党国的模范治区,没想到如此令人头痛!难道共党渗透进了这里?按说,一般的土匪、乡村的暴发户,很难了解到如此绝密的信息!这次抢夺者有备而来,细节滴水不漏,肯定事先有消息,有内鬼!查!他们迅速启动突发预案,从内部查起,同时严令军方、警察和国民兵,地毯式搜查!军警内部,展开秘密调查,出事前后外出的人员逐一登记,其行踪逐一核实。在乡村,重点盯住那些有运输能力、背景复杂的大户。
……
又一大案、要案的案情通报摆在了姚立的案头。他把萧长鼎叫了过来,问及太安的情况,萧长鼎说:“重庆来的两个人在太安立了足,但没几天,王家卖掉自己的产业,举家去了重庆。我们人还没有撤,我叫他们继续在太安呆着,看有无新的发现。”姚立说:“叫他们马上查一查,出事前后,有无人员离开太安,按这上的要求,你们明的干,他们暗里查,查一查王老板一家去了重庆什么地方?发现线索,严密布控!如果是他们所为,肯定有蛛丝马迹,打电话给牛局长。”牛局长来后,他们制定方案,就从太安查起。
卧底的人反馈消息,出事前后,太安新街没有人离开,也没有外来商队过往。
萧长鼎带着警局一干人马来到太安,先对国民兵们进行调查,看有无人员在那几天离开,没有。徐世禄作出了保证。然后挨家挨户进行搜查,新街那些人家搜得最彻底。好在云秋早有安排,保留的枪支与上报的相同,其余枪支、军服存放在学校的地道里。萧长鼎的人马折腾大半天,一无所获。
郝云鹏随萧长鼎来到太安,“祥云斋”的爸、妈已人去楼空,他悄悄问,才晓得他们几天前去了重庆。挨家挨户的搜查,明显感受到萧长鼎的用心和工作重点,虽没发现啥把柄,但他感觉萧长鼎似乎嗅到了什么,直接把疑点放到了太安,放到了太安的新街,难道这次枪支抢夺案与养父母有关?他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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