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书记殚精竭虑激斗志 县长贼心不死话潜伏第(2/3)页
立叫住他:“看你急的,这事急不得,你安排哪个去?说不定你今天安排,人家第二天就晓得了,那还叫卧底?”
萧长鼎“哦”了一声,回身静静的坐下,等待长官的吩咐。姚立说:“萧局长,你去重庆一趟,找刘国友,叫他支援得力人手。人来了以后,直接听命于你,桂水的人,包括你们局长牛国才,都不能让他晓得,等事情有了眉目,重拳出击,一网打尽!那时,才把这个盖子揭开,让那些同情者都猝不及防。”
“好。”萧长鼎才晓得,老领导更精于谋略,自己差得远。
云秋把雷正阳说的消息讲给王元庆听,王元庆有些亢奋,手痒痒的,这辈子还没玩过美国货。但听说押运的人员和配置,心里有些泄气,总不能丢些性命去抢来玩吧?他们把向福贤、耿东叫了过来,两个人的心情和王元庆一样,想是想,有些棘手。耿东说:“我们扮成渔民,等他靠近了,几挺机枪一扫,几颗手榴弹招呼,几分钟解决问题。”云秋说:“这回不能用手榴弹,要是把船上的手雷、炸药引爆了,啥都没有了,那是不得已的办法。要是枪战太激烈,拖得太久,人家唤来附近驻军,我们很难脱身。还有,任何战斗,死的人越少越好。”耿东听了云秋的话,两手向外一摊,无计可施的样子。“喊老先生来看看?”向福贤说。“把老先生喊来,他不同意咋办?”耿东有些担心。“没关系,喊他来。”云秋说。
覃先生六十出头,走路还算利索,只是头发花白了不少。前几天,云秋把自己入党的消息告诉了覃爹,没想到,他出奇的平静,说:“我晓得,你早晚都是他们的人,只是加入了组织,身不由己了。”
不大功夫,覃先生跨了进来。云秋亲自给老人让座,递上茶水。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把司令的事说了一遍,请老先生出谋划策想办法。覃先生说:“我还以为有好事呢,是出难题给我做嗦。”耿东说:“覃先生,你要是想出了好办法,今天的酒我管够。”“你小子,还大方呢,喝你的酒,还要搭篇作业啊。”覃先生风趣的话惹得大家发笑。耿东说:“我们几个江郎才尽,等老先生来点甘露,滋润出点智慧,这篇作业做好了,管老先生一个月喝个够,啥作业都免了。”几句话,覃先生也笑了起来。
覃先生问耿东:“机动船我没见过,上水快不?载上你们说那些装备和人,速度又如何?”耿东说:“慢,很慢。上水比牛的速度快不了多少。”“哦,要想得到物资,手榴弹是用不上了,押运人员那么多,装备又好……机枪手用枪打掉,最关键的是不能让他的电台说话。”覃先生自言自语,在屋里来回度着步。
云秋说:“我们大家都动点脑筋,莫把这副担子光压在覃爹一人身上。”她转身叫人去请柱子。柱子一到,大家开饭了。虽不停的喝酒用饭,但大家脑海里都搜肠刮肚的谋划着,各种方案一闪即被自己否定。柱子坐上饭桌,不晓得是啷个回事,一桌人,谁都不说话,各吃各的,今天大家都来喝闷酒?他说:“今天还怪也,话嗑猫的嘴巴都闭倒了?”王元庆晓得柱子在骚他。他起身,给大家斟满酒说:“来,覃爹,兄弟们,又有好久没聚在一起了,放下心中那点事,喝酒,喝酒不说话,没趣。”
“把敌人撵下船?让他在船上崮不住。”云秋说。
柱子更摸不着头脑,啥船啊,敌人的。云秋给他简单的说了几句,他明白了些。
覃先生说:“哎,云秋这句话是个启发,我们想的总是在枪啊,弹啊的范围去思考,要让人在船上固不住,土办法,用石灰粉。用大量的石灰包砸到船上,人呛到了,自然会跳河弃船,哪还有能力打枪发电报?”几个人如梦方醒,嗯,好主意!向福贤对覃先生说:“老先生,你几句话,让我们茅塞顿开哦,和你比,我们都是些傻儿。来,我们敬老人家一杯!看来这个月的酒钱得耿东那小子出了。”耿东说:“出,说话算话。”覃先生说:“言重了,我是站在云秋的肩膀上才想到的,成与不成,很难说。喝酒。”他们干了一圈,覃先生说:“抢夺武器,非同小可。没得十分把握,当停则停。毕竟是杀身之祸啊。”云秋说:“我也这样想,放心吧,覃爹,我们都不年轻了。”
下午,王元庆叫范进生去买二十斤石灰,用水发好,待用。他要试试生石灰拽出去的效果。转身和陈云秋几个人进行推演。他们晓得,细节决定成败。来往线路,得手后物资的运输、收藏,都要精心设计。抢夺敌人武器,可能会招致敌人军警的封锁、搜查、围捕,甚至不得不和敌人真刀真枪的干!
第二天,云秋把初步方案传给了徐树华。耿东和向福贤带上地图,去桂城,雇只小船沿江侦察地形,看哪里适宜下手。王元庆带几个人提着石灰,来到荒郊,他们用毛篇纸把石灰包成大小不等的包,量好距离,一起朝树干密集处砸,树干被石灰粉笼罩,人多的话,加上有点江风,效果可能会更好,他们又退后几丈试验……
“二处”乐少东受命,化名乐继良来到太安,在离“祥云斋”不远的老街租了间房住下,用了大半天熟悉场镇地形,风土人情。几天后,和街坊们都熟了,他给街坊说,想租宽点的房子开茶馆,请个说书的来说书,这年头,哪样生意都不太好做。麻烦叔叔婶婶们打听打听。
清晨,王坤打开“陈氏杂货店”的大门,一个饿得奄奄一息、衣衫褴褛、满身污垢的男子躺倒在门口,他赶紧把人扶起,端来两晚稀饭,让他喝下,男子渐渐缓过了气。王坤叫他去洗洗,拿了一身旧衣裳叫他换上。打整一阵,像了个人。男子出来,在王坤面前跪下:“恩人,救命恩人哪!”那人心很诚,脑壳在地上不停的磕。王坤伸手扶他:“莫这样,人,一辈子哪个敢保证没有点难处啊。”他想,一个大男人,沦落到这份田地,低三下四的,也属无奈。男人不起,央求说:“恩人,俺叫房志平,家在河南,遭了大水,要饭过来。遇上你这个好人,留下俺吧,俺勤快,啥都能干,俺不要工钱,给口饭吃就中。”地道的河南腔。王坤说:“你先起来,这里掌柜的不是我,我可以帮你问问。”
王坤把可怜兮兮的房志平带到“祥云斋”,云秋看这人人高马大,可怜巴巴的,留下了。
王元庆每天早上的锻炼坚持得很好,跑步回来,听说收了个河南佬,有些生气,他责备云秋:“这个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你收留他,忘了江先生的忠告。此人来历不明,不要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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