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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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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闯军营群雄擒凶酋 悠民居单凤拒涂团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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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心里没空过,到杨镇啷个能拿到证据,来硬的不行。偷!有些下贱,且不晓得人家放在哪里。出钱买,人家会卖吗?人家肯定会查问你的来头。啷个办?以请吃饭的名义,最好能请到那个卢排长,他把心思告诉几位,经商议,还是觉得文请。收效如何,看天意。

    他们在街上买了张帖子,回到旅店填好,落款题:川军驻泸州郑团军需官向渝、良山镇保安队副队长赵鲁。第二天一早,由耿东与柱子骑马去军营。张连长接待了他们,听说军需官路过此地,请他们吃饭,还有赵鲁。张连长说:“你们大老远来,我们还不晓得,该我们请你们才是啊!”耿东说:“张连长,谁请都是一样,只当有缘,军旅生涯,枯燥无比,聚一聚,多认识几个朋友罢了。”张连长笑着说:“还是你们走南闯北的兄弟说话得体,礼节也多,行,我们准时赴宴,顺致感谢!”

    不出所料,赵鲁的名号,让张连长带上了卢排长,前次卢排长汇报说,他们队长和涂团长是表兄弟,难怪人家搞得来调兵的手令!那次剿匪,听说很顺畅,他几个该请请我们了。

    张连长、连副和卢排长一行三人应约而来,陈云虎一身戎装,彬彬有礼的把张连长等让进雅间,双方一一介绍完毕。卢排长问:“赵鲁赵副队长呢?”柱子说:“赵副队长因事不能前来,托我代他致谢。”“哦,那家伙亲口说要来军营致谢,今天还不露面呢!”柱子说:“对不起,卢排长,赵副队长今天有要事走不开,由我陪几个哥们顺道致谢,改天他亲来军营致意。”卢排长说:“我说起耍咯,你们来了,礼节也到了。”柱子说:“那不一样,放心,前次我们老大还跟团长提起你呢,我们老大隔几天也要到军营来,我们永远记住你的好。”

    向渝与张连长执手坐于上首,两人一见如故,南山北往,谈笑风生。陈云虎与付连长坐右首,卢排长与阳小东坐左边,下方由柱子一人占据。

    酒菜上齐后,云虎吩咐服务生外面听候。向渝说:“都是军界朋友,今天有缘,请到诸位,实在是三生有幸啊,一杯薄酒,不成敬意,干一杯!”张连长也客气:“向军需官,本该我等尽地主之谊。”向渝打断张连长的话:“老规矩,行客拜坐客,袍哥人家,秉性耿直,两肋插刀,兄弟不分你我,来,我敬大家一杯。”

    向渝一句“袍哥人家”,还真让张连长等无话可说。他晓得,川西,川南袍哥势力巨大,行船跑马,入了袍哥,就多了几分保险。政界、军界头面人物都惧他三分,有的地方官员、军界长官也加入了袍哥组织,甚至还是袍哥的舵把子。

    张连长等对军需官一行凭添了几分敬意,大家都是军界朋友,少了那些寒暄,向渝一圈走完,张连长就主动开始敬酒了,气氛自然热烈。杯盏之间,你一言我一语,啥子驻防位置,长官姓名、兴趣爱好等等,云虎心中想得到的秘密全给套问了出来。

    柱子端起酒杯:“卢排长,实话说,我们得感谢你,那天要不是你,我们哪能拿下陈家塆呢?我敬你一杯。”卢排长也有了几分醉意,开始吹了起来:“哎,你们那赵平,在我旁边直打哆嗦,六神无主,没见过战阵。”他拍拍胸膛继续说:“兄弟我,张连长的兵,没有拿不下的山头,陈家塆,小小的土匪窝,没得一袋烟的功夫,就叫他灰飞烟灭!”

    卢排长自鸣得意的吹嘘,惹得陈云虎怒气冲天,他一拍桌子,命令耿东:“下了他的枪!”柱子趁势将一杯酒泼向卢排长面门,耿东伸出右手抓住卢排长手腕反手一转。卢排长不得不侧身倒仰在板凳上,耿东另一只手麻利的下了卢排长腰间的枪,顺势在卢的身上 “唰!”地一搓,上镗的枪口顶在了卢排长的脑门。短短几秒钟,张连长二人还没明白是啷个回事,刚刚还谈笑风生的,转眼,暴风骤雨!卢排长就成了枪下的俘虏!

    耿东下手那一刻,向福贤、陈云虎用余光关注着张连长,张连长没有动。他要是出手,也不过是向福贤的一碟小菜。柱子瞬间也掏出手枪,逼住张连两人。

    张连长大惊,侧身问:“向军需官,这是啷个回事?”

    向渝反问他:“张连长,你们上个月五月二十左右,是不是有个军事行动啊?谁下的命令?”

    张连长说:“有啊,是团部下的手令,命令我们配合剿匪,手令还在我包里呢。”他掏出包里的手令,递给向渝,向福贤又递给云虎。云虎看后,用饭碗压在桌上。

    向渝又问:“晓得你们都干了些啥子不?”

    陈云虎“腾”的站起来,气愤的吼道:“匪!,七十几岁的老人,几个月的婴儿,一群手无寸铁的妇女,他们是匪吗?你们去打听一下,桂水太安镇陈家塆的人,哪一个人曾经为匪,哪一代人曾经是匪!与你们勾结的人是谁?阴平县良山镇甑子寨的熊霸、赵平、赵鲁!方圆百里,罪恶累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们竟颠倒黑白,与他称兄道弟,并肩作恶!我们老老少少一百零五条人命啊,在你们手上就没了!你们善恶不分,助纣为虐,残害生灵,还堪当军人!”

    向渝补充说:“陈排长一家六十余口死在你们的刀枪之下!柱子兄弟的父母,怀孕的妻子也死于你们之手!我们奉命替他们讨个公道。张连长,调转椅子坐,你看啷个办?”他用眼神逼视张连长。

    陈云虎句句血泪,敲打着张连长!张连长震惊不已,他眼光锁向卢尚桥,厉声问:“卢尚桥,啷个回事?”云虎给耿东递了个眼色,耿东让卢排长站起来,卢排长低着头说:“连长,我也不晓得啊,我们奉命剿匪,到了陈家塆,浑天黑地的,没见到一个人影,以为是土匪窝,只管打,打进屋去,对方也只有三、四具尸体,没看见妇女、老人和小孩。我们和赵鲁有言在先,打进屋后,我们就撤,剩下的,他们自己干。我们走了,就不晓得他们干了些啥子。”

    张连长听后,用眼神看着向渝,似乎在说:这些与你们说的大相径庭。

    陈云虎说:“事情就发生在那个院里,熊霸等人三天前就下了‘战书’,陈家塆上百人躲在院内一个溶洞里,土匪心狠手辣,打进去后,用辣椒,湿柴窝火,活活的把那百多人秌死在了洞里!现在,一排排的新坟布满山坡,陈家塆万户萧疏,几乎家家绝户!我在泸州当兵,才逃过一劫!”陈云虎气愤致极,眼里噙满了泪水。

    张连长这才梳理出了事情的脉络,看来这事还真不是子虚乌有。他看了看悲恸中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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