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问你这个!” “那你又问得是啥?” 严林叹了口气,道:“朕在你看来,是否还是‘不过文弱窝囊’?!” 钰昊闻言,双眼立即斜成一线——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石不是小时候与这冷冰说过的吧?果然记仇 他朝着对方摆了摆手,道:“你哪里文弱窝囊了?最起码,你还抢回了‘塞池’,然后在那里吃过喜宴,才心情大好地跑来这里看老子吧?”
严林听完这番话,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得罪这小白目了 “钰昊,你可有想朕?”严林故意戏谑道,双眼亦是眯起,观察着钰昊瞥眼嘟嘴的那副可爱模样 果然,钰昊又朝着他“呸!”了一声,口是心非道:“我才不会想你这把人家屁股当夜壶的混蛋!” “屁股、夜壶???”严林愣是被钰昊说得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立即哈哈大笑起来,道:“朕何时有将你的腚当作夜壶?”
“你、你还说呢!”钰昊红着脸,掰着手指道:“你你谁叫你” 严林单手掩面,窃笑不已,片刻后才道:“朕问你,朕和严雨都如方才般对你的话,你更希望是谁?” 钰昊眉头狂挑,这冷冰是傻了还是痴了? 竟然问他更希望是哪个? 问世间,哪有人是甘愿被个同是男人的人吃干抹净的?!
小唇一瞥,双手叉腰道:“我最希望桶人的那个是我!” 严林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阵豪爽笑声,道:“哈哈钰昊朕就是喜欢你这点哈哈哈哈” 钰昊媚眼瞪圆。满脸费解地朝着严林拍了一掌,道:“你干吗啊?笑成这样?” “朕没事噗——” 钰昊“哼”了声,背过身去,愤愤道:“以臣看。皇上那是因为将‘塞池’抢了回来开心的过头,顺、道、再、来、拿、臣、消、遣、的、吧?!”
严林听后又是一阵狂笑,随后自对方背后将钰昊环进怀里。薄唇贴近其耳根道:“你是不是怨朕没有马上来看你?” 钰昊又“哼”一声,两腮微红道:“皇上您为国事操劳,臣哪儿敢呐?!” 严林轻轻抿上钰昊耳垂,惹得对方发出一声莺莺笑吟,“呐!你看啊——朕可是一操劳完就来看你啦,你看看,若不是朕。你的屁股可就不是疼几天那么简单啦!”
面对严林故意模仿自己的语气说出的话,钰昊的脸忽地刷红,推开对方道:“你混蛋!” “混蛋算不上,坏蛋有一点!” “你——” “钰昊。”严林重新搂紧对方,柔声问道:“伤口还疼不疼?” 钰昊一听这话。也不知怎么的,“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整个人面对严林,一头载进对方怀里,拼命捶着对方,“呜呜呜你现在才问我疼不疼呜呜呜呜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上了我就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严林摸着对方的小脑袋,咳嗽几声,道:“不哭不哭,乖。宝宝” 钰昊闻言,猛地推开对方大吼,“去你的‘宝宝’,你当老子是你‘表叔他二婶’刚刚生出来的小娃娃啊!” 严林朝着对方鼻子上轻刮一口,道:“即使你再大,还是比朕小了两岁宝宝” “你!”钰昊提起严林的领子。想要狠狠修理对方一番,却霍地发现手肘这里凉凉的,仔细一看,才知是沾了些血迹,立即抱头大叫,“啊——!我的背出血、屁股暴血、现在连手都飙血啦——!我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钰昊你冷静点!”严林朝着钰昊小唇上啃了一口,将外套敞开道:“你手上的那是朕的血!” “啊?!冷冰,你受伤了?!” 钰昊“唰”地扑倒对方,撤了严林的腰带,迅速地将其上身扒了精光,边扒还边道:“伤着哪里了?疼不疼?” 钰昊摸上严林腹部那些正淌着血的,星点的小孔,面上神情费解,好奇道:“你这是被什么武器伤着的?怎么这么多孔?”
严林闻言,脸上立即刷下一排黑线,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是同士兵们一起搬运剩余的水果时,自己踩着西瓜皮,整个撞到钉了钢钉的榴莲上,若不是自己体轻,不然就要被顶穿的事那岂不是颜面无存?! “冷冰,你说话啊!”钰昊催促道。 严林咳嗽几声,道:“那种武器” “唔?” “呃暴‘暴雨梨花’!” “暴雨梨花?”
“对!暴雨梨花!朕就是被那些藩国蛮子用这等卑鄙暗器所伤!” 钰昊又摸了摸对方伤口,忽地背身整个砸到严林怀里! “嗷——!你、你你你!你谋杀亲夫啊你!” “说什么呢!”钰昊重重往下挤了一下,道:“我背后不是有药膏嘛?一起用,嘿嘿!” 严林闻言,欣慰一笑,忽地柔声道:“不如,朕和严雨公平竞争吧?” “哈?”
“就是朕想让你自己选择,选择朕和严雨中的一个!” “两个都要行不行?” 严林知道钰昊是不解其中意思才会这样说,不过,却还是装出一副生气模样,狠狠朝他腰侧捏了一口,道:“不行!” “唔嗯好吧我尽量” “对了,三日后,‘塞池’要举行一场庆祝的庙会,你同朕一起前往吧?” “有没有麦芽糖人?” “有。” “有没有好看的灯笼?” “有。” “有没有好吃的烤鸭?”
“有。” “我们这样放松,藩国军不会杀过来么?” “不会!” “好!立即收拾东西去‘塞池’等庙会开——!!” 营帐附近河边,严雨独自坐在河滩旁,朝里扔着石子。 虽然严林经常凶他,可他知道,他那混蛋皇兄,是打从心底里疼着自己。 为什么自己还会想要去抢已经属于对方的东西? 而且,方才还要那样伤害钰昊
“严雨,你在这里啊!” 严雨豁地回头,钰昊已经穿戴整齐立在了自己身后。 他急忙弹起身来,红脸尴尬道:“是是你啊” 钰昊歪了歪脑袋,又朝着对方头上拍了一掌,“你看见老子脸红个屁啊!我又不是琴姐姐!” “啊呃哦” 虽然钰昊自小就不记仇,过去的就过去了,可严雨那是心有余悸啊!
更何况,老是自己对不起对方 “干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钰昊朝他摆了摆手,道:“刚才可是你桶得我,别弄得跟是你兄弟我欺负了你一样!” 严雨被这么一说,更是什么话都接不上,只得低着头,满脸的愧疚 “好了好了,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是来通知你——三日后,‘塞池’要举行一场庙会,来庆祝这次的胜利!” “塞池要举行庙会?在这种时候?”
“是啊,冷冰说没事的!” 严雨不禁疑惑——难道严林就不怕藩国军在那时候打来?若是伤及百姓该如何是好? “你钰昊你” “有话快说!”钰昊又拍了对方一掌,做着鬼脸道:“你石不是在贾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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