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坦停下手中的活,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屋顶,冷声道:“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平常,若是被这么一问,那些躲在暗中的人,定是以一副被发现的倒霉脸出场,可钰昊却不同,他直接从屋顶上轻功跃下,跳到白坦面前,一脸兴奋,拉起他的手,道:“你怎么会有这种鸟?是在哪里抓的啊?给我一只好不好?”
白坦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划起一道高深石厕的笑意,他忽地搂起钰昊的腰,对准他的小唇,轻柔一吻,看得还来不及落到地面的严雨一个运气不稳,直接脸朝地砸了下来
钰昊眨巴了下双眼,诧异道:“你干吗亲我?”
“哦?”白坦窃笑几声,他面前的少年眼神清澈单纯,看来是个好骗的小鬼,立即道:“刚才那个是本国的礼仪哦!”
“礼仪?”
“是啊,”白坦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开始忽悠对方,他将搂在钰昊腰上的手又往下移了一点,朝他圆圆嫩嫩地小屁屁上拍了几下,“我们进风国的人一见面就要吻一下表示友好哦!”
“啊!原来是这样啊!”
“不知道躲在屋顶上偷看,是不是你们意民国的礼仪呢?”
钰昊一听,脸上顿时一阵冷汗,立即呵呵地干笑几声,支支吾吾道:“是、是吧。。。大概”
白坦贼笑一记,拖上钰昊下巴,戏谑道:“刚才我可以向你表示友好了哟,那你呢?”
“啊!知道了!”钰昊朝着白坦嘟起嘴。眼看就要吻上去,却被严雨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白坦怀里拉走,护在自己身后。
“还吻!吻你个头啊!”他狠狠往钰昊脑门上敲了一下。怒道:“笨蛋!别人占你便宜都不知道!”
“哟,雨王爷也在呀!”白坦眼底闪过一丝恻隐,瞄着严雨已经吃醋吃到扭曲的脸。“是来通知在下宴会提前召开的么?”
“这”严雨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一时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石将军府
石晨好不容易摆脱掉严林的“千叮万嘱”,一回到府内却又见到了个狠角色——半年前合亲入赘的皇后,玉华。
玉华见石晨进了正厅,立即摆出一副不怀好意的微笑迎了上去,“石将军,本宫已经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玉华年当二十有五。比严林整整年长六岁,乃是半年前为了昭国与意民国停战和亲入赘,样貌不算上乘,却也干净清秀。
石晨见是皇后前来,立即拱手作揖。道:“石将不知皇后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皇后恕罪!”
玉华哼笑,挑眉起身,走到石晨跟前,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戏谑道:“果然天资佳人。”
皇后分明是话中有意,莫非是我哪里得罪了她?石晨眼帘微垂,礼貌答道:“谢皇后娘娘赞赏。”
“你觉得。。。”玉华拖起石晨的下颚。将脸凑近,威慑道:“。。。本宫是在赞赏你?”放开对方,重新坐到正厅上座之上,单手撑头,一副妖媚模样,“石将军。我听闻你近日身体不适,是否属实?”
“谢娘娘关心,臣不过有些头晕。”
玉华本是作为贵妃和亲到意民国,且料她心细如尘、步步为营,仅半年时日便坐上皇后之位,而且这半年之内,后宫内的妃嫔流产的流产,没有大病也有隐疾,再来,就是犯了错被赶出宫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女人有多毒辣、多阴险,若是能找到蛛丝马迹,定是要将她凌迟处死,以慰其他宫女妃嫔在天之灵。
可惜的是,至今为止,玉华依然在后宫一手遮天,这样厉害的女人,还是小心点的好!
“头晕?”玉华冷笑一声,命令左右将石晨按住,顺手拿起一个牌位,那正是对方一直放在自己房内,用来祭拜严轩的牌位!
“皇后娘娘,您这是?!”石晨惊愕地瞪着她手上牌位,大声道:“那是先皇的牌位,娘娘你——”
“你知道你为什么头晕么?”玉华冷笑一声,竟将牌位狠狠往地上一砸!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那是先皇的牌位啊!”石晨挣扎着想上前捡起严轩的牌位,却被人紧紧按住,刚想运气反抗,却又被旁边的宫女月儿洒了把香粉,顿时间浑身瘫软无力。
这下可好,不用人再费力按着他,他自己就跟个隐君子一般瘫倒在地。
“皇后娘娘,您这是为什么?!”石晨艰难地撑起身子,双眼无助地瞪着已经被摔掉一个角的牌位。
“你想知道为什么?”玉华冷笑着拿起牌位,又往一旁的桌角上狠砸了一下,只听“喀嚓”一声清脆,严轩的牌位一裂为二!
“不要啊——!”石晨惊叫着往前爬了两步,却又重新被人按住!
这次按着他的,是两个彪型大汗,满脸淫秽笑容。
“石将军,本宫这可是为了你好!”玉华将牌位交给月儿,冷声道:“给本宫烧了它!”
“住手!”石晨用尽力气大喝一声,“你竟敢烧先皇牌位,就不怕皇上怪罪么?!”
“怪罪?”玉华仰天大笑,摸着自己小指上的纯金指套,故做妖媚道:“将军难道不知道意民律例上有明文规定,不得私自拜祭皇室成员,若有违反,抄家灭门么?”
“那你也不可以烧了先皇牌位!”
玉华不答,却道:“人死了之后,就会变成鬼,而鬼这种东西,却是集贫贱、悲哀、衰败、灾祸、耻辱、惨毒、霉臭、伤痛、病死这十八黑与一身,将军会头晕,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吧!”
“你竟敢这样侮辱先皇!”石晨怒吼,他由不得别人在他面前侮辱严轩,他的轩是个受百姓爱戴的好皇帝,更是他最爱之人,驾绷之后,理应是千家万户各个立牌膜拜,好让他在阴间也能享受到人间香火,哪有为了一己私欲就要烧他牌位的道理?!
若不是现在自己动弹不得,他定是要顶着杀头的罪名将这女人碎尸万断!
“侮辱?”玉华收起笑容,面显狰狞,“你可还记得,太后是怎么死的?”
石晨心头一振,太后,也就是严轩在位时的皇后——佑阮,乃是因为想要毒杀自己被严轩一剑刺死,莫非玉华跟她有什么关联?!
见石晨没了声音,玉华又道:“怎么不说话了?是否将军不想回想?”
“太后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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