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林眼窝一热,几乎也坠下眼泪。
抱着钰昊,在他光裸的肩膀上抚了抚,一咬牙,贴着他咬伤的唇吻了一口,按着他双肩,让他平躺在床上,覆身上去,分开修长瘦弱的大腿。
腰往里一送,火热的顶端骤然闯入细嫩甬道。
钰昊久未做这事,疼得“啊”一声哭叫起来。
严林忍着心肠,晃动腰杆往里用力,深入到最里面,抽出来大半,又狠狠贯穿,顶得钰昊浑身颤栗,后仰着脖子拼命摇头。
“哥哥你看,我还是过去的严林,一点也没变。”严林用身体最坚硬的部分穿刺着他,灼热的气息覆盖着他,咬着他的耳朵,沉声笑道:“还记得当日我们在应印院吗?我就是这样折腾哥哥的。像这样……”
手摸到钰昊胯下,握住已经勃起的花茎用力一捏。
钰昊惊喘着啜泣,臀部一紧,立即招来严林在臀丘上狠狠一拧。
“呜!”疼得钰昊往上一弹,瞬间就被严林压制住了。
年轻气盛的欲望,好整以暇地打击着凄惨的甬道。
抽出,插入,男人的凶物摩擦过肉壁黏膜,要揉碎了花心才肯罢休。
“我这样的人,背上挨几杖子有什么大不了?”严林用力顶着钰昊的弱处,霍霍闪光的眸子刺透了他的身体,唇边扯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哥哥这里,挨过我多少肉杖?”
钰昊承受着暴风雨似的抽插,大睁着氤氲双眼看着头顶上方的严林。
他已经没说话的力气,一下接着一下的攻击,把他的精气神通通夺走了。五脏六腑都要被肚子里的异物挤散了,挤碎了。
受到挤压的穴口,不得不尽量张大容纳不断进出的火热异物。
好热,好疼。
好……心安理得……
严林像要把他弄成碎片一样的贯穿着他,好像积压了太久的烈火,在闷罐子里一股脑膨胀开。爆开。把他从里到外烧得连灰都不剩。
“大家都是荆棘丛里出来的,谁不带点伤?”
“……”
“哥哥,我伤过你,你也害过我。”
“……”
“我们兄弟俩。谁也不欠谁。”
巨大肉刀摩擦着幼嫩内壁,理智在背德的汪洋中越飘越远。
钰昊攀着严林结实的肩膀,蹙着眉。闭上眼睛。
他口里不说,心里却暗道,我欠你的。
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债主了。
这一次严林半点没留情,直把钰昊做得晕过去才算。
痛快酣畅发泄了少年血性,掀开一边被角悄悄一看,自己也不禁倒抽口凉气,钰昊雪白的身子上多了几处青紫伤痕,不用说也是自己刚才兴奋起来掐的,满以为控制着手劲。没想到如此严重。
褥子上的双腿微开,大腿根部一塌糊涂。黏着罪证般的体液,秘处红肿肿的看着可怜,心疼是心疼,偏偏又让人血脉贲张,下腹一阵发热。
严林赶紧别过眼,穿了一条亵裤,披着外套下床。
不免懊恼。
这样不知轻重,本末倒置,从来不是他的做事风格。明明知道他病着,还咬伤了嘴,怎么居然真的硬做到了最后?
他责备着自己,到桌子边取了炉上的热水,端了盆子毛巾过来给晕过去的钰昊擦洗。
这位昊君君主伺候别人的经验不多,手脚却极麻利,心思也多,一边怕棉被掀开太久冷着哥哥,一边又怕动作太大把哥哥惊醒,还担心胳膊不留神往后赠,会把水打翻,小心翼翼一番功夫做下来,把钰昊擦洗好了,自己却出了一身冷汗。
端着半凉的水放回桌上,一晃眼,瞥见严雨悄悄把头探出棉被。
严林走过去,瞅着严雨屁股的地方,隔着棉被用力一拍,压低声音道:“小毛孩,敢偷看大人?”
严雨把被子往身外一扯,坐起来哂道:“你比我大多少?我是小毛孩,你倒是大人了?”
“小声点。”严林做个手势,忽然极诚恳地朝严雨笑了一笑,“多谢了。”
临朝另一边床上看了看,鼻子皱了皱,无奈地放低音量,“先说好,这种事只此一次。我的哥啊,你们这做的叫什么事嘛?光顾着自己高兴就好了,不用管我的死 活?一个牢房里又哭又闹的,我又不是聋子。”发了两句牢骚,忽然觉得自己越说越尴尬,闭上嘴瞪着严林,隔了一会儿,讪讪的问:“他怎么了?”
“晕过去了。”严林眉头一拧,很快慢慢松开,缓缓道:“哥哥身子比先前还不如,也不知道这段日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按理说,丽妃是他丽妃,无论如何也会护住他的,怎么不在我眼前几天,就虚弱成这样?”
严雨哼道:“你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陈太医不哼不哈的,问什么都不给个明白话;图东也是小角色,谁问得出来他在外面被谁欺负了?说不定是于城。或者是因为害了你,他心里内疚,心魔一起,百病缠身。”
两人正低声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外面一声扯着喉咙的高喊从牢门外飙着闪进来,“这算什么罪?我不信!滚开!放开我!我要见皇上!皇上!”犹自狂吼不断。
严雨咦了一声,跳下床凑到牢门处,贴在门上听了半晌,露出个古怪笑容,“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好热!哈!”
他举起手在牢房上匡匡匡匡一轮乱敲,吆喝道:“有人没有?外面有人没有?”
严林暗怪他鲁莽,不过已经来不及阻止,赶紧回到钰昊身边,把厚厚的棉被掖好,又在他耳边放两个小软枕,以免被吵醒。
自从历代对两位关在应印院的皇子下了恩旨,严林严雨的待遇一日好过一日,为了预备召唤,还在门外安排了一个低等杂役值班。
严雨一叫,牢房立即就开了,钻进来一个杂役,垂手问:“君主有什么吩咐?”
严雨坐回炉子旁,搓着手,大模大样地问:“外面刚刚有人大吵大叫的,怎么回事啊?”
“回君主,是于城君主。皇上刚刚下旨,把于城君主暂押应印院……”
“好 家伙!”严雨一跃而起,哈哈大笑,“我就说是他,真是大快人心!”转头对严林拍着手道:“哥哥,这也算造化吧,恐怕要青史留书了。一代圣君,四个儿子通通 都丢应印院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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