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星星,谢谢你。”苒苒开口了!明媚的笑靥。
那是比星星更加灿烂动人的笑脸,你会贪恋那份明媚,期望那份光彩能多停留在你的身上一会,只因为这样动人的笑,能照进你的胸膛,渗透你的血液,再冰冷的心,也会在那浅浅一笑中,冰封溶解。
奥斯也明媚的笑了,没有邪魅、没有暗黑,如孩子一般纯真的笑靥。这个世界有的人也许天生邪恶、宿命黑暗,但是也会有刻骨铭心的柔软,只属于一个人的柔软。这一刻,即使是天上的月亮,也会碎裂成无数的繁星。
所有人安静的看着这一幕,震惊一词已经不能形容每个人的心情。
这世上还真有男人,不对,是小男生,为博美人一笑去“摘”星星。克劳伦斯他们几个自诩为情圣的人也甘拜下风、五体投地。然后分别对加齐投向同情的目光。
劲敌啊!我是苒苒也会选择星星。
教廷众人望着苒苒河奥斯,即使是早已看透尘世的修行者,也会被一种童真和唯美所动容。那样纯净美丽的笑容,两个天使模样的漂亮娃娃,一个为了另外一个去抢了一颗星星,似乎再罪恶的事情也有值得宽恕的理由,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内心柔软。
神明啊!这到底什么样的安排?
而加齐平静的望着身旁的奥斯,座椅靠背已经被染成一片血红,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奥斯的脚下,他却只是望着苒苒宠溺的笑着,根本没有在意,似乎致命的伤与苒苒的笑比起来。不值一提。
原来是为来了“时间沙”。
天怒人怨、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你是谁?”
小寿星在微笑着收到礼物后,却问出这样不可思议的问题,在场其他人又是一惊,对于都不知道他是谁的女孩,这个少年都能如此大手笔。
前辈前辈!
佩服佩服!
学习学习!
克劳伦斯他们几个继续五体投地的膜拜。
果然如此!就是为了让苒苒记住自己,所以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得到“时间沙”吗?可惜啊!这个少年根本就不清楚“时间沙”的真正用途。亚度尼斯眼神凝重的看了奥斯一眼。
对于苒苒的那句“你是谁?”奥斯并没有在意。他依旧保持着微笑。然后伸出手指了一下手腕,耐心的说道:
“我是奥斯!”
苒苒抬起雪白的小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链子,软软的一声:
“奥斯!”
“嗯。我一直都在这里。”
奥斯虚弱的身体因为一句轻柔的呼唤而重新燃烧的力量,如果不是担心身上的血吓到苒苒,他此刻一定会冲过去。把苒苒扑到,拥在怀里用力的吻她,他爱死那一声“奥斯”。也恨死那一声“奥斯”,轻而易举就把他的心拨上挑下。
现在的场面变得微妙起来,一颗“从天而降”的星星,把长桌两端的人连在了一起,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眼神中丝毫不掩饰的灼热,一个眼神中充满着的好奇。
“奥斯。我用这颗星星就能把你记起来吗?”苒苒望着奥斯,眼光里是“时间沙”璀璨琉璃的光芒。
“是的。不过我不想苒苒流泪,我现在更倾向于第二种方法。”奥斯坏坏的一笑。
“那是什么?”好奇宝宝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来。
“苒苒,我们相爱吧!”依旧坏坏的笑容,却是金子般真诚的口气。
这一刻,似乎天空变得洁净,温润而清丽
亦如雪花下的美景,如春雪飞扬中花朵的绽放
过家家吗?恶作剧吗?
最坐怀不乱的修行者,也会有动容的时刻,就像年少时第一次的告白,让人微醺的美丽。
此时,此刻,因为奥斯的一句话,一个场景
瞬间升温、瞬间情不自禁、瞬间柔情的风帆占满了心房……
“在一起!”
“在一起!”
……
天鹅城堡的女仆们已经热烈盈眶,情不自禁的喊出“在一起”。
苒苒还在微笑着看着奥斯,克劳伦斯他们几个完全坐不住了
“这样下去不妙啊!”
他们几个男人一旁看着都在动情,死党们把目光再次全部投向了加齐。
就在这时,空气突然变得有质感起来,虽然依旧透明,却有了波光粼粼的感觉。红衣司教看了一眼窗外,天空中云雾凝结,像一个巨大的气星云流,周围没有一点杂音,就像万物瞬间静止一般。
就在人们为这一诡异现象而诧异时,另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没有一点脚步声,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和奥斯截然不同,这是一个畸形的身体,佝偻的驼背,头、手、脖子,但凡裸露在外的部分,全部缠满了厚厚的绷带,就连眼睛,也被一层绷带蒙上,偏偏这样一个样貌惊悚诡异的木乃伊,却穿了一身白色的小礼服,不会把畸形的身体衬托得好看,倒是增加了几分隆重。
这样一个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凉的“怪物”,在周围变得诡异的氛围中,就这样出现在宴会大厅,闯进众人的视野。
克劳伦斯很想把保安全部都抓出来一阵咆哮,怎么今天什么人都能随意的进入天鹅城堡,看到这样可怕的怪物,谁还有胃口吃饭,这不是添乱拆台吗?正要找人来把“怪物”轰走,却听见:
“呵呵……呵呵……”
出人预料的,苒苒看到“木乃伊”,眼中却是一阵欣喜,对着“木乃伊”咯咯的傻笑,很明显两人认识。
“簌簌……簌簌……”窗外的树叶发出“簌簌”的轻响,像是另一种开心的笑声,天地在这一刻变得灵动起来。
亚度尼斯的脸色变了,在场所有的教廷高层脸色全部变了,是震惊、是恐惧、是不可思议。
窗外的风云加速的变换,雪花在短暂的交融间消融。
“木乃伊”没有直接走到苒苒的跟前,而是对她比了一个手势。
“你要送我的礼物。”苒苒能读得懂。
“木乃伊”点了点头,向台中央的钢琴走去,舞台上的音乐家们纷纷后退,像躲瘟疫一样的避让,而那畸形的身体,竟然就在钢琴前坐了下来,伸出了缠满纱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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