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虽然阡染瞧着冷,可实际上心眼还是很好的。我躺在床上捧着个热气腾腾的红薯,喜滋滋的想道。
我向来觉得痛苦不可以单独存在,要把快乐放一起才能不显得那么突兀,反之也是依然的。于是在加餐这么一个美好的时刻,我还捧了一本书。
正是那本让人头晕的《椧亦九章》……
纵然春过春回六次了,可我脑子里的茅塞还是没有顿开,不懂的依旧还是不懂。
所以说,时间与灵感是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不,一分钱的关系也没有!
我瞅着这乱七八糟的图,甚惆怅。
你说一写阵法的书,怎么要把书写得跟阵法似的呢?难道这样才会显得比较正宗、比较有档次?
我甚迷惑。
然我的迷惑显然是不与我的理解力成正比的,不然为什么我已经迷惑到天怨人怒的地步,也只看出了这本书之所以叫椧亦九章大概是因为写这本书的人叫做椧亦而有关阵法的知识一窍不通呢?
我甚感伤。天知道我是有多么想下山,瞧瞧这古代模样的啊!难为情的是我来这儿十二年之久却未曾有过这机会。其实也不能说没有,上次紫姨苏巳下山,我本来就可以跟着去的,奈何他们跟我来先斩后奏,委实可恨!
我愤愤。
愤愤给了我动力,我拿去挑战阻力了。
埋头再读。
半晌安静。
半晌之后,嘭的一声响打破了这安静,随着这声响动,一本书……委屈的躺在地上,一个人……气愤的在挠头发……
这玩意儿不是阵法讲解,这玩意儿是天书!!!
我甚悲哀==这阵法是拿来困人的,这讲阵法的书是拿来欺负人的!
眼不见心不烦,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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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已上三竿,我懒懒的伸了个腰,微眯着眼打量了下天气,晴空万里,那是出奇的好啊!
精神饱满的我砸吧砸吧嘴扯过衣架上的外衣套了上去,现如今我是能够穿得利索了的,纵然这利索和我睡觉不脱中衣不无关系--
穿好衣服,自然就该洗脸了。
我拿起矮架上的木盆欲要去打水,才拉开门,承远那又直又长的墨发赫然入眼,至于我为什么说头发不说头,那是因为……咳咳,承远长得高==
想他好几年都未早晨找过我了,此番来得很奇怪呀。纵然我很奇怪但还是很友好的向他打招呼,道了声早(是早==),就安安静静的站直在原地,打算听承远道回来——这样我才不亏啊!
而承远这厮小时候为人处世就不咋样,如今长这么大了依然不咋样。
他居然……头也未转,生生无视了我。……
休想占我便宜!我拉着声又道了一句早。
……
……安静……
如果周围点了香的话,那恐怕现在也燃尽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再问候一声,且必须得问候广泛一些,最好把八代都问候了。
我张嘴就要实施行动,苏承远快一步开口了,还开得很是吞吞吐吐。
“你……收拾好了吗?”
收拾?收拾什么?我奇怪的望着他……的后脑勺:如果是和收拾打扮连在一起的收拾的话,那就只剩洗脸漱口,要是适合收拾东西连在一起的收拾,我就……石化了==
我正纠结于收拾的意思。苏承远就又开口了,开得很是忸怩犹豫,欲说还休的口气。
“我……转身了?”
好嘛,我总算是明白苏承远在别扭什么了。不就有一次你敲门未被应,闯了进来恰好看见我套外衣吗?这都两年三年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说你当初就愣是回避了我几周,咋地现在还没凉下来?真的……也是个人才==||
我看着苏承远把身子蜗牛速的慢慢转过来,黑线滑得很是畅快。哎!这家伙哪都好除了害羞迂腐些,可这害羞迂腐得实在过了些,例如此时,芝麻大点事能记到现在,例如此时,和人说话非要看着别人。我很是无语的催促道:“你不用缓冲,我收拾好了的==||”
……
其实我本意真的是催促,也不晓得承远是想到了什么,身子顿时僵硬,立在原地不动了。
我如果是个文艺青年此番定是要扶额叹口气的,可惜我和文艺青年不太沾得上边,于是我自己走到了他面前,深吸一口气,和蔼道:“什么事?”
苏承远红着一张脸轻声答:“我要下山去,一段时间。”
下山~~~~~一段时间~~~~~~我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你带我么带我么~~~~~~~~~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炙热,承远兄不自然的侧了侧头:“你同我一路吧。”
好啊好啊,大大滴好啊。我笑眯了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掉手中盆复张开双手向……屋里跑去。
城镇们等着我收拾好东西来蹂躏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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