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洪早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因为他吃得最多,喝得也最多,总怕人家要跟他抢。
“看来诸位是不想帮在下这个忙了?”陈铁英笑道,这笑却有些诡异,好像他早已经料到,王廊等人不会答应他一样。
“此事,实在、、、、、、”王廊道。
“不要紧,你我既然是兄弟,我自然不会怪你,只不过,有人要我给你们带一封信。”陈铁英笑着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来。
王廊跟白飞两人对望一眼,意思是:他的手中怎么会有给我们的信?
接过信来看时,信封上写着王廊亲启,打开来后,王廊不看前文,直接去看署名,竟赫然写着“严度”两个字。他把信交给白飞,白飞也很诧异,把信交给郭笙,郭笙看了一眼,道:“这的确是他的亲笔。”这几个人之中,大概只有她见过严度的笔迹。
“几位看来是愿意帮在下这个忙的了?”陈铁英见他们都不说话,便道。
“要如何行事,还请言明。”王廊道。
“好,好!飞鱼帮的总坛离此也不远,我先回去,安排一下,你们可先将船靠岸,我会留下一人,他会将你们带去总坛。”陈铁英道。
“听凭吩咐。”王廊拱一拱手道。
陈铁英带着人走了,只留下了一个,那是个中年人,背有点驼。
“他怎么会有严度的信,真是奇怪!”白飞道。
“这说明他跟严度有关系。”王廊道。
“可他怎么知道我们跟严度也有关系?”白飞道。
“自然是严度告诉他的。”王廊道。
“就算是这样,但是我们遇到陈铁英只是偶然,要不是这葛胖子打死了飞鱼帮的人、、、、、、”白飞道。
“或许这只是偶然,又或许这是必然。”王廊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葛天洪道。
“你是说,他、、、、、、”白飞道。
“我只是猜测,因为我们能遇到陈铁英全是因为他。”王廊道。
“可是他如果认识陈铁英,完全可以让陈铁英带着那封信直接来找我们,又何必做这么多事?”郭笙道,她口中的他,当然是指的严度。
“郭姑娘有何高见?”白飞道。
“那是他的笔迹,绝不会错,而信上也说得明白,叫我们一切听姓陈的,那我们就只有照办,不是吗?”郭笙道。
“我们既然是为他做事,自然要听他的。他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总不会错。”王廊道。
“、、、、、、”郭笙没有说话。
“是窦伯伯的信?”窦灵惠这才拿起放在桌上的信看了起来。
“可不是?神吧!”白飞道。
“嗯!真的很厉害!他怎么知道我们到了这里,难道他也跟着来了?”窦灵惠道。
灵惠的话倒是提醒了王廊,在这七个人当中难说没有严度的耳目,葛天洪就很可疑,还有郭笙,她的身份跟严度太密切了,虽然王廊并不怎么讨厌她,但他的头脑却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
“这被人摆弄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白飞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好在又有黄金可以赚了。”王廊笑道。
“那个人要我们做什么?”窦灵惠道,她是指陈铁英。
“他要我们杀了他师父!”白飞道。
“是、、、、、、是那个老爷爷?”窦灵惠瞪大了眼睛道。
“就是他!”白飞道。
“可是,那个老爷爷人很好呀,他为什么要杀他?”窦灵惠不解道,她有太多的事不明白。
“一个人想杀另一个人可以找到一千个理由,所以没有为什么。”白飞答道,他说得一点也不错。
“难道我们真的去杀老爷爷么?”窦灵惠惊恐道。
“除此别无它法。”王廊道。
“为、、、、、、为什么?”灵惠道。
“这是你那个对你不错的严伯伯说的啊!你要问问他去才行。”白飞道。
“严、、、、、、严伯伯?他、、、、、、他为什么、、、、、、”她有太多的为什么,可是谁又能回答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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