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姑娘你、、、、、、”王廊道。
“王公子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郭笙道。
“看样子,这回有好戏可看啦!”白飞道。
“郭姐姐,你要小心啊!”窦灵惠道。
“嗯。”郭笙看了灵惠一眼,微笑道,她跟窦灵惠倒是很投缘。
陈铁英道:“郭姑娘请!”
“请!”郭笙拱一拱手,道。
“你的兵器呢?”陈铁英道。
“在这里。”郭笙从袖中拿出一条又细又软的长鞭道,原来她把鞭子缠在胳膊上的。
“她也使鞭?”白飞道,他还记得严度的那个夜叉老婆也是使的鞭子。
“可是郭姐姐的鞭子好软好细哦,能打得过他吗?”窦灵惠道。
“打不打得过不是看鞭子,而是看人。”白飞道。
“对。”王廊道。
天边有了一丝金光,太阳还躲在云层里,天空已不再显得阴沉,而是明亮了许多;风吹过来,软软的,很舒服。
郭笙长鞭一甩,直朝陈铁英头顶砸去,陈铁英微微一笑,举叉去拨她鞭头,哪知一拨之下不觉心头大震,那软鞭竟像是有千斤重似的,一丝儿也没动,他万料不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居然有这么好的内力,当下不敢怠慢,凝神接招。郭笙鞭法颇为灵动,就像是一条条蛇影将陈铁英团团围住。陈铁英空有一身力气,无奈郭笙鞭法太快,他根本无法近身,只有招招退避。那鞭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一浪接着一浪,绝无半分破绽,陈铁英眼见如此下去,势必败落,当下心一横,硬吃了一记鞭子,猱身上前,以手中钢叉直取郭笙面门,郭笙毕竟是个女子,论内力当然不及陈铁英,若是硬接,势必受伤,若退,则前功尽弃,正当两难之时,郭笙却并不顾及陈铁英的钢叉,舞动长鞭,朝他脖子上卷去。陈铁英心想:她这鞭上劲力不弱,若是被她锁住咽喉那可大大的不妙,倘若我这一击不中,可就输了!当下急忙变招,以钢叉撩开长鞭,郭笙鞭子一抖,凌厉的鞭影又将陈铁英罩住。似这种斗法,郭笙自然是不会输,可是陈铁英却是每分每秒都有败落的可能,只要他稍不留神,就会被鞭子击中,那么接下来他就无法避过下一鞭,因为郭笙的鞭法是连绵不绝的。
陈铁英越战越是心惊,他本来想拣个大大的便宜,不料却陷入困境,这一战若是败了,不但本帮弟子的仇报不了,连自己的脸面可也丢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柔弱女子打败,以后他还如何在飞鱼帮立足?他越想越急,越急便越慌,心神大乱,果然“啪”的一声,脸颊上已吃了一记鞭子,接着手上、腿上接连中鞭,已是狼狈不堪了。
王廊见胜负已分,赶紧上前道:“两位请罢手!”
郭笙见陈铁英已接连吃了几鞭,脸上已有两道鞭痕,想他也不至于不服气,便收住长鞭。陈铁英也是场面上的人,胜负已分,再斗下去,他也讨不了好去,便也停手,自回渔船上去了。
“今日多蒙陈大哥赐教,虽然方才比斗是郭姑娘稍胜半筹,但想陈大哥定是念在郭姑娘乃是女流之辈,所以才手下留情,不过江湖上讲究的是‘信义’二字,想来飞鱼帮是决不会食言的了,老帮主,您说是么?”王廊道。
“这、、、、、、这是自然!”老帮主道。他刚才看郭笙鞭法,也觉得精妙,如果不是郭笙内力稍显不足,陈铁英早已败下阵来,他也后悔自己心胸毕竟太窄,竟被一个小女子以言语相激便心生怒火,才导致思虑不周,使这一场比斗失利。然而终究是输了,他又怎能说了不算?于是又道:“这一战,是我们败了!你们走吧!”
王廊道:“前辈言出如山,晚辈不胜敬服,待日后晚辈事了,一定去贵帮致歉!”
老帮主道:“王公子言重啦!是我们技不如人,又怪得了谁?死了的弟子只有多给他家里些银子,哎,这一家子老老小小,以后可不好过啦!”说着颇有些伤感。
“老爷爷,我这里有银子,你拿去给他们吧!”窦灵惠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跳到小舟上,将银票递给老帮主。
“哦,女娃娃,谢谢你啦!可这是我帮内的事,银票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老帮主道。
“前辈,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点歉意,还望前辈收下。”王廊道。
“老头子!这事你还较什么真,银子又不是给你的!”白飞道。
“呵呵,是我老头子太过迂腐啦!——好吧,既然你们有这番心意,那我就代他们收下。诸位保重,我等告辞了!”那老帮主接过灵惠手中的银票,叹了口气,吩咐众人道:“回去!”
窦灵惠一个纵身,跃上大船,她得父亲真传,身法倒很灵便。
围在楼船周围的渔船纷纷划了开去,在长江上排成一线,横断长江。那老帮主右掌轻轻往身后一拍,小舟便箭一样地飞了出去。
“哇!老爷爷真厉害!”窦灵惠赞叹道。
“这位老前辈实在令人可敬,他要为弟子报仇,却又不以众欺寡,恃强凌弱。”王廊道。
“老家伙是有些意思!我倒越来越喜欢他了!”白飞笑道。
“就是可怜了那个死了的人,他家里还有小孩,还有老婆婆。”寒梅道。
“都怪那个大胖子!要不是他,那一家人也不会那么可怜了!”寒冰道。
“咦?大胖子呢?”寒梅本想去骂葛天洪两句,却找不见他的人。
“在里面!”白飞道。
原来葛天洪见郭笙打赢了陈铁英,便放下心来,一个人跑进船舱里喝茶去了。
“这家伙倒是很好的兴致!”白飞笑道。
“什么嘛!胖子叔叔也太不像话了!我们这么多人为了他的事费神,他居然一点表示也没有,反倒自己喝起茶来了!早知道就不管了,让他去给人家抵命!”窦灵惠不高兴道。
“哈哈!葛爷是爷嘛,自然跟我们不同!”白飞道。
“其实诸位本可不必插手,都因在下管了这事,才让你们劳神费力,王某先行谢过。”王廊道。
“王兄说哪里话,那胖子虽不招人喜欢,但是严度那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们谁也不清楚,师父叫我出来办事,我可不想办砸了!|”白飞道。
“王大哥你谢我们做什么?要谢也是大胖子叔叔谢。”窦灵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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