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湿气慢慢的上升,小河的水面上夜隐约起了雾气,将军翻了个身,均匀的呼气和着这个寂静的夜晚,月光也在下半夜开始升起,凄凉依旧,淡淡的月光撒在将军的脸上,这是个年轻清秀的面孔,远处树上时有传来几声喜鹊的叫声来打破这个高考完毕夜晚的宁静。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在暑假即将开学的时候幸福的日子对将军进行了宣判,一切都将会终止,将军爹和妹妹的身体都已经没有问题,将军的娘考虑到姥姥的年龄已经很大便把将军接到了离家不远的地方去上五年级,也许正是在那个时候将军的爹萌生了要让将军上大学的念想。将军被强送到一所私立学校去上五年级,用将军的话来说那他妈的是个地域,是个魔鬼的训练营,将军也开始了长达十年之多的住校生涯。
生活总是客观存在的,这些突然的变故让将军不知所措。那是颜哥上学的地方,刚进学校的第一天,将军便领略了老师的凶残,说是老师,其实只有一个,那个时候学校只有两个年级,一个一年级,一个五年级,从校长到语文数学体育老师只有一个,而这位凶残的老师竟然曾经是个乡村医生,这个实在是让人汗颜。将军的爹第一次领着将军见老师的时候,老师只对将军说了一句话:“你有一个星期的特权。”这让将军很郁闷,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星期的特权为何?
后来将军渐渐地明白了,原来这位乡村医生竟然能把“严师出高徒”这句画发挥的淋漓尽致,且不说棍棒调教出来的学生如何,如果在以后要评判一下老师的功过,只有让历史给予他一个明确的判断。
上课的第一天将军领略了这位乡村医生的厉害所在,男女通吃,严惩不贷,每天只上两节课,每月一个星期天,每天晚上一次考试。将军的第一天是老师讲刚刚考试的卷子,上课半截,老师突然吼道到几个人的名字:“王大宝,李凤,闫征•;;•;;•;;•;;•;;•;;出列。”等七位同学的名字,那位为救死扶伤而努力的乡村医生抬出来了自己的重量武器,这可将军窒息,那是一根直径至少有5厘米的杀威棒。这里要特别对这把重型武器进行讲解,那是一根直径有5厘米的擀面杖(80后的农村孩子都知道,那时候面条都是用棒子把面给擀出来的,比现在饭店卖的面条都好吃,有嚼头)长度约有一米。因为将军去的比较晚这个学校是从四年级开始办的,老师说为了升学率,要提前培养一年,所以那重型武器已经被大家的屁股给磨合的光滑闪光,这又增加了一种威慑力。到后来这根擀面杖在大家的教唆下被老师的傻儿子给藏起来了,为此老师还给傻儿子还来了好几耳光,后来用的武器让将军想起来都只想骂娘。这几位同学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抖着身子向讲台走去,其中这一行中还有两位姑娘。这行人走的十分缓慢,大家需要做好暴风雨的洗礼,后来将军想那时候他们之所以走的这么慢肯定是给屁股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避免不要接触到昨天旧伤,因为这在不久后成为了将军的经验。为了打的舒服,老师特意在讲台旁边放了两麻袋玉米,这使得大家能够趴在上面,能够充分瞄准位置尽情的发挥武器的威力。啊的一声惨叫犀利的声音刺激了将军的神经,一个一个过堂,老师也打得过瘾,将军只看到武器起落飞舞,惨叫声声入耳,随着最后一为同胞的过堂完毕,将军偷偷的抬起头观察了一下他们的表情,男同志捂着屁股走下,姑娘们哭着下场,何其惨烈,何其悲壮。
将军一整天脑子里都是棍棒和惨叫声,将军心里骂道:“娘的X这是监狱。”将军在同桌那打听到过堂的同志们是因为计算题算错了,规矩是一道题一棍棒,不能迟到,上课不能说话,作文要写到让老师看到值20分才行•;;•;;•;;•;;•;;•;;将军吓坏了,回到家将军把所见所闻都带着感情色彩说了一遍,将军的爹说:“严师出高徒。”将军处在了绝望的边缘。将军在那一个星期内时刻盼望着时间能够停止,一星期一过这就意味着虽有自己都有可能承受这一切。
日子就像是流水一般是留不住的,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将军也开始跟着每天开始考试,将军小心翼翼的答题,将军惧怕那根闪着寒光的棍子,在那个星期将军不管答成什么样老师都是对其不闻不问,就像班里还没有这个人。一个星期刚过的第一天,将军便尝受到了那把武器的厉害,在一次考试中做计算题的时候将军是慎之又慎,把每一道又检验了一遍,不曾想计算题没有错误,因为过度的把时间用在这上面导致有其余5题没有时间去做,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将军挨了,毫无情面的挨了五下极尽生化武器的杀威棒,将军眼泪横飞,那天老师把将军唤上去,将军懵了,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那是将军活这么大几乎是最难迈出的几步,将军趴在麻袋上,感觉全世界都静止了,还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将军绝望的闭上双眼,想起海王星战士的营救,金甲上身,带将军飞离了这个地方,手起棒落,声声惨叫凄厉,眼泪决堤,将军努力的把屁股调整一个位置,左边两下右边两下,最后一下的时候将军抬头说:“老师——能不能——欠一下?两边——都——有了。”
老师一愣:“放心位置能找准,在中间。”手起棒落,这都他妈的什么跟什么,将军去厕所的时候看到屁股是青紫色的,用手抚摸,火辣辣的疼。
将军对同桌说:“我要报仇。”
同桌说:“妈了个X,老子要弄死他。”
将军抬头瞪大眼睛看看同桌,这是个大龄小学生,基本一天一过堂,至少比将军大4岁,说道:“什么时候?”
“我想最好是下蒙汗药,他昏了先把他揍我们的所有先还回来,他有腿病等他犯病喝药的时候,我们就下手,完事后我们在家偷点钱离家出走。”大龄同桌恶狠狠的说。
将军点点头,两人达成共识,保密。
事实证明每当老师喝药的时候,都是在考试,没有机会下手,直到大龄同桌被开除这个密谋都没有任何的进展。
自此将军过上了与棒为舞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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