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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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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 伯乐识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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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奉仪眼见得小宫女被太子砸破了额头,不得太子因何火气如此大,直吓得急忙跪了下来。

    太子冷笑道:“这天虽热,可是贸然吃了这冰冷之物,却是于身体不好,身为小宫女不本本分分做自己的事,只为自己讨巧,全不顾主子的安康,可见其心之恶,这等奴婢不必在东宫侍候,只撵了出去。”

    就有内侍上前,不顾小环的哀嚎,直接拖了出去。

    这却是欲加之罪,昨日因太子天热不思饮食,便有宫人做了冰凉食物进上,太子直赞好,万奉仪便想讨个巧,也做些冷食之类的奉与太子。

    且喜她身边的小宫女小环不仅长得容貌艳丽,且心灵手巧,会用冰调些花茶,她尝了确是花香入脾清凉爽快,这才进的,没想到竟是这般情况。

    太子令万奉仪等人退下,用手轻按着额头,暗道:昨夜之梦及先前两次之梦果是先兆!

    昨夜里他恍惚中进入梦境,在京城守候的他闻听母后因殿前失仪之罪,被父皇废了皇后之位打入冷宫。

    太子身边的幕僚都慌了神,皇后被废,其亲子太子的地位也是不保,如果另立太子,前太子必死无疑。

    于公于私,便有人撺掇着不能坐以待毙,须主动出击,反正皇家无亲情。

    太子却另有想法。父皇与母后一向感情极好,母后又贤德知大体的,不似小家子女那般捻酸吃醋,最是端雅不过。怎会殿前失仪?

    且杨家兵权已交,也安心享受着富贵荣华,杨浩也无野心,四海升平。有什么事可让母后情绪波动到失仪,便是失仪,以她二人的感情。不过一笑了之,何用得着废后。

    此事极有蹊跷,莫非是有奸佞在皇庄挟持了圣上?

    太子担心父皇母后安危,急忙点了宫中侍卫,却见皇庄外有京畿驻兵把守,再想不到是圣上料定太子必反,又忌惮杨浩得知真相后会拥立太子即位。才布下这天罗地网。

    太子只道是奸佞所为,一通厮杀后,终被擒拿到圣上面前,见圣上无恙,太子不由困惑万分。圣上道:“枉朕疼爱你这些年,你却带兵逼宫,意欲弑父弑母,今天废去你太子之位,圈禁起来。”

    太子大呼冤枉,却不想监设局大太监武青最是个见风使舵的人,见皇后被废,便知太子坐不长远,早就悄悄来报了太子谋反之事。如今又出面做证道:东宫的某些摆设逾了规,倒是泄了太子的不轨之心。

    监设局本就是管着宫中摆设的,他略动一动手脚,便什么证据都有了。太子乃是皇室贵胄,怎容得这起小人落井下石,不由起身上去。将那武青打杀了。

    可惜虽除了武青,却不想他还有个颇有手段的徒弟辛升,为报师仇,如疯狗般拷问东宫众人。

    当太子妃奄奄一息出现在他面前时,看着如玉白皙的柔荑血肉模糊,指甲尽数被拔,不由痛如刀割,哭着醒来,想起自己每每看到太子妃手指时,心中不自在,今日才始得知原因。

    太子痛哭一场,天未亮便命人前去皇庄请安,又叫来心腹盘查那两个宦官。

    偏见果是应景,方才看到那小宫女环儿,记得她似是自己将来颇为爱宠的一个良媛,耳边便响起当日太子妃弥留时所言:“是臣妾对不住殿下!当日事败就该放她们离去,一个姬妾而已,可是臣妾想着她们得殿下宠爱日久,也该与殿下福祸与共才是,万没有苟且偷安之理!却没想到她们竟受刑不过,胡乱攀咬,却是做实殿下谋反之事,全因臣妾嫉妒而起,臣妾对不起殿下,唯愿来世再做补偿!”

    福公公见太子只管怔怔坐着,神情凄然,心下担忧,却见有小内侍在外探头探脑,忙悄悄出去问了几句,回来说道:“早间派去请安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是圣上与皇后娘娘皆圣体安好,太子妃亦是怀相安稳!”

    福公公见太子闻言,面上带了几分喜色,又奏请道:“今日前朝后宫无事,闲坐无趣,如今太阳偏西,倒是可以出去走动,殿下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

    太子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笑道:“宫里总是那些景致,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咱们出宫走走也好体察民间疾苦!”

    福公公忙叫来几名侍卫高手,大家换了便衣,出了宫游玩。

    虽然日头不烈了,可也晒了一天,又无一丝风儿,恰走到忠义侯府附近,众人口渴,本欲去侯府讨着水来,太子却道:“他家主人不在家,定是关门闭户的,去了也没意思,倒是去旁边茶楼,也顺便听听民声。”

    于是大家便去了侯府对面的一家茶楼,茶楼中客人倒是不少,人多天热,气味便有些腌臜,太子等人也不提什么听百姓之声的事,径直要了雅间,打窗户里望去,却正看到忠义侯府,果是大门紧闭。

    一时上了几样精致点心,要了几壶好茶,福公公验看茶点完毕,正要请太子享用时,窗边侍立的刘侍卫此时却笑道:“那个人好生有趣!”

    太子便顺着刘侍卫的眼光看去,只见忠义侯府门前此时正立着一个儒生模样的人,也不上前叫门,只对着门前拜了几拜。

    太子也觉得有些趣味,忙命人下去叫那人上来说话。

    只见那人背手凝望侯府大门半响,便慢慢转身准备离去,走不多远,便被太子的人追上请了过来。

    那人上得楼来,细看了太子一眼,上前行礼道:“御史台录事秦业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不由瞪了手下一眼,那手下无奈笑了笑,这个秦业是个极拐孤的人,当时他只说自家公子有请,这位便如炸了毛般对他好一顿排揎,说什么势大就可以左右人的去留吗,害得他不得不小声央告,是东宫太子见他与众不同,想要结识于他,这才把这位秦大爷给请了来。

    太子也知把他行踪说出必是有些缘故,况且此时也不好责难,便将此事放过手去,只看眼前的这人。

    那人穿着半旧不新的直辍,年纪也有四十岁的样子,再看面色神情,便知其家境颇有些艰难。

    太子见他虽面相忠厚,眼神却有些阴沉,便有些不喜,只是人是自己叫到面前的,也不好就这么赶了他去,笑道:“刚才看你在街上走过,便觉得你不同于常人,就有心叫人来说话,倒是方才看你对着侯府大门行礼,实在让人困惑,不知可否讲讲这其中的缘故否?”

    秦业得了太子称赞,只以为他是伯乐,自己这个千里马终有了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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