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她没有,她也不可能爱上诸葛青云。有些人,只适合做知己,而不是夫妻。她与诸葛青云,只能相知,却无法相爱。
诸葛青云对她的好,她的情,她不是不知,而是她无以为报。爱是双方,而不是单方的给予,也许,今日的他还会沉浸于悲伤之中。他日他会想通的。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放手,也是种幸福。懂得给,也要懂得成全。放过自己,才会得到快乐。
“主子,诸葛公子的情,你就真的不能接受吗?”那样谪仙的男子,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主子,为何主子却不接受。是因为王爷吗?安娘想不明白。王爷从来没有对主子说过什么好听的话,府里还有其他女人,虽然王爷这些日子一直对主子好,可是这种好,能持续多久。她不明白,主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接受诸葛公子。是诸葛公子不够好吗?
“安娘,这世上最难懂的东西,就是情。没人能弄明白它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懂,我唯一能遵从的就是我的心,我的心不为他而悸动,所以,我也无法逼自己去爱他。当然也就无法接受他的一切,你明白了吗?”不管别人对她有多好,可是都不是她的爱,让她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她不能也做不到。
“安娘不懂。”安娘摇头表示不明白。
“不说这些了,你快把这东西交给御剑吧,别让他等久了。”看了信,希望他能够想通。
安娘拿着轻狂亲笔写下的书信疾步来到府外,而此时的御剑也等得有些焦急了。不知事情怎么样?轻狂最终的决定又是什么?更担心他家公子。
安娘到了府外,御剑不由地看向她的身后,眼神一暗。她原来是那么的绝情吗?连公子的面都不想见吗?想到这里,御剑心里就为自己的公子感到有些不值,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公子倾尽心力去爱吗?
“她为什么不来?”劈头盖脸的,御剑当着安娘就直接问道。
“主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说,你家公子看了这个就会明白的。”安娘什么也不想解释,其实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把手中的轻狂所写的亲笔书信交到御剑手上,对着他说道。
御剑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暗叹一声,接过书信,对着安娘拱手说道:“打扰了,告辞。”
看着御剑离去的背影,安娘叹息了一口气,这种事,谁也想不透,就算是当事人也无法理解,身为外人的她又能再说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只希望公子他能够想明白,早日从中走出来。
“怎么样?”御剑回到他们所居住的客栈,别寒看了眼他身后,空无一人,也如同先前的御剑般,心底有些气愤。为诸葛青云感到不值,难道莫轻狂如此绝情吗?成了王妃,就不能见公子一面吗?他们不明白,为何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莫轻狂都不能答应。
“公子呢?还好吗?”御剑一路走来,也想了一路,却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
“公子还是老样子,一直呆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别寒一直守在门外,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能说明,公子一如先前,沉默中。
“我进去把这个给公子。”御剑从怀里拿出轻狂的亲笔书信对着别寒说道。
“你进去吧。”别寒点了下头。虽然他不知道御剑手里拿得是什么,但是他明白,这东西肯定是莫轻狂交给他的,也就没有多问。
御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看见诸葛青云一如往前,站在窗旁,眼神不知看向何方。心里既感慨又心伤,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公子,这是莫轻狂让我交给您的。”御剑说着,把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
“什么?”一听到莫轻狂三字,诸葛青云彻底地回过神来。脸上一片激动,双手有些擅抖地接过御剑递过来的书信。迫不及待地拆了开来,纸上果然是轻狂的亲笔书信。
诸葛青云按耐着心中的激动,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
诸葛大哥:
承蒙错爱,轻狂感激不已。轻狂写这封信不为别的,只为诸葛大哥能够明白。你对轻狂的情,轻狂感激,却无以为报。轻狂今生也觅得所爱,诸葛大哥对轻狂的情,轻狂只能记在心底,轻狂明白诸葛大哥的情深意重,轻狂却也只能狠心地拒绝。轻狂深信,以大哥的人品,才情,总有一天,会遇上更美更好的女子。轻狂在此祝福大哥,忘了轻狂。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轻狂会在此恳求上苍,愿君多珍重,一切平安!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轻狂,这就是你要对我所说的吗?”诸葛青云低叹,把书信紧紧地抱在胸前。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真的能忘吗?
他与她,也许真的是有缘无份,他能做的,也许真的就只能如她所说,相见不如怀念。这些日子,自己确实太难过,太想不通了,也许,自己真的要放手了。只要她过得好,今生,他还想奢求什么呢?只要她好,他愿意付出所有。想到这里,诸葛青云的脸上露出这几个月来从未流露过的笑容。
“公子,您还好吧。”御剑看着诸葛青云的笑容,心里却有些发毛。公子该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为什么看了莫轻狂信反而笑起来了。
“我没事,这些日子让你们担心了。”如她所说,他会努力做到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只要她好,他就好。
“公子,你真的没事了吗?”御剑还是有些无法相信,公子是真的没事了吗?不会是深受刺激太大了吧。
“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庄吧。”诸葛青云再次深深地看了外面一眼,对着御剑下了最终的决定。这一生,他别无所求,只要她好,他会在天边深深地祝福着她。
“主子,鸿燕送来消息,请主子查看。”诸葛青云的事已经过去两天了,王府的事还是如此正常运行着。轻狂早已布下的任务,如今已经传来了消息。
“给我看看。”轻狂接过,快速地查看下去。越看越心惊,脸上铁青一片。
“主子,到底是什么事?”看着主子脸上铁青的脸色,安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惹得主子如此动怒。
“原来,二十年前的事,她果然有份。”轻狂重重地拍在桌上,怪不得她那天的神情会如此。原来,她真的有份。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谁啊?”安娘见轻狂如此生气,实在不明白,轻狂到底在生什么气?也不明白,轻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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