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兮惊讶得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紧紧抓住竹溪的手腕,再次确认道:“竹溪姐姐!你说——我师傅他有消息了?!”
“就是啊!你还是赶紧去店里看看吧!”
“我这就去!”
“我陪你去吧!天都黑了!我不放心你。”
“你才不能跟我去呢!你要回去好好休息保持充足的睡眠,要不我找魏源陪我走一趟就是。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那好吧!你要注意安全!”
“好的。我去找魏源,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然等会儿魏峰该担心了!”
魏源现在还是住在太子府中,是太子麾下最受器重的军师幕僚之一,刘晓兮要找他还得先问过尉迟翎。
她正要往太子府去,却听得御书房那边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请安声,声声都呼道“太子千岁!”“参见太子!”……
真是天助她也!刘晓兮又折回御书房去。果然尉迟翎正在里面给尉迟昉请安,不过他看起来脸色很沉重的样子,像是有很重大的事情要跟尉迟昉商议,一般他们谈论国家大事的时候,刘晓兮都是持回避态度的。
不过,这次例外,她分别给他们请了个安,然后径直对尉迟翎说:“皇兄,我要出宫一趟,你将魏源拨给我一会儿吧!”
“很急?”
“火烧眉毛一样急。”
“……”尉迟翎汗了一个,不过却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同意,他说,“暂且先搁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向父王禀报。既然来了,你也一起听听,省得我再单独去找你一趟。”
“什么事这么严重啊?”
“听他说吧……”尉迟昉终于开了金口,于是刘晓兮再急也得留下来旁听了。
“禀父王,刚刚传来线报,说后殷皇帝邢岚沣娶了前任皇帝殷邢若的皇后。并立前朝太子为当朝太子。后殷正式与陈梁结盟了。”他们都知道,一旦后殷与陈梁结盟,倒霉的就是琉国了。
而刘晓兮心想,那个什么前朝太子肯定是邢岚沣的种。不然他才没那么大度呢!而且他跟陈启臻又不是是早就有一腿关系的。可她同样最忧心的还是,要是那两个国家一同联合起来攻打琉国,那他们的日子就会很难过了。何况。那两个皇帝都是喜欢侵略的典范代表,就像现代的希特勒跟墨索里尼以及某岛国的首脑。
“他们之间刚刚狗咬狗一场,各自元气都有损伤。不会这么快又发兵的,在这之前,我们要做好应对才是,太子以为如何?”
“儿臣以为现在最关键是还是找到殷邢若,扶植殷邢若继续当后殷皇帝,他与陈梁帝有血海深仇,自然不会与他合纵连并!”猛然听到尉迟翎提及殷邢若。刘晓兮心中一颤,那位关键人物不正在她的店里跟月笙一起喝酒么?
“殷邢若不是战死沙场了么?”
“据说。并没有!而且殷邢若出征前,他的那个亲卫叫梁暮秋的,将玉玺带走了。现在后殷新帝也在暗中查找玉玺的下落。”说到这里,尉迟翎深深地看了刘晓兮一眼,她觉得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
“那——我们也派些人去找殷邢若吧!”
“我觉得不用了,皇妹,你说呢?”尉迟翎笑眯眯地望着刘晓兮。
刘晓兮心中却十分挣扎,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可是,很显然,尉迟翎肯定掌握了什么证据才会这样说的,一想到他们是自己的家人,也没有什么恶意,刘晓兮便将殷邢若受伤失忆恰好被自己遇上的事情说了。反正也瞒不了多久了。
“可他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也不见得想要再当这个皇帝,要不,我叫梁暮秋把玉玺给你们用一用?”
“不必。明日,你带我去跟他们见一面吧!”尉迟翎如是说。
尉迟昉大手一挥道:“父王年事已高,不宜劳心劳力。我看,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兄妹去办吧!你们可要仔细了,这件事可是关乎我琉国的前途与命运啊!”
“儿臣遵旨!”不得已,刘晓兮只好跟尉迟翎一起接下这道口谕。如今,她面对的局面可真的是内忧外患啊!
“都退下吧!我也乏了。”
“是。”
兄妹二人一同退出了御书房,刘晓兮这才逮着机会问尉迟翎:“皇兄,你是不是派了人暗中监视我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晓兮,你多心了。是今天早上,你跟殷邢若出现在大街上被人看见了,还好是我们的人,要是是后殷的眼线,你觉得你们还能活到现在?”
“这样啊……那我还是明天带你去见他们吧!”
“你不是要跟我借魏源送你去店里吗?不如为兄送你过去吧!”
“好吧……”瞧她这记性,这边一急,就把师傅的事情给忘了。
“你刚才那么着急,就是去找殷邢若?”兄妹二人走在出宫的路上,沿途跪倒一大片太监宫女,他们也没空搭理,尉迟翎状似无意地问道。
“当然不是!是竹溪来跟我说,我师傅慕容天承有消息了!”刘晓兮连忙撇清,以前尉迟翎可没少跟殷邢若打交道,还记得那时候殷邢若给他的印象就是想扣住她不放人,不知情的肯定会以为殷邢若很喜欢她,而她哥现在心里肯定已经给她贴上搞外遇的标签了。
“是么?找了那么久,也该有点消息了。那快走吧!等出了宫门,我骑马带你过去,也快一点!”
“好啊!”
须臾,宫门外,一匹奔驰的黑色骏马背上,呼呼的冷风迎面吹来,刘晓兮抓紧马背上的毛,用喊的跟尉迟翎打了一针预防针:“哥,那个……殷邢若,他受伤失忆了,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跟他计较哈!”
一般,出了宫门,他们都是以兄妹相称的,一来是不习惯老是皇兄皇妹的叫来叫去,二是在外面时刻要提防一些反朝廷的人士或者组织,没必要那么大张旗鼓地沿街宣传,他就是当朝太子,她就是当朝公主……
“小妹,你果然还是那么在意他!”尉迟翎有些玩味地说道。
刘晓兮立即急了,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竖起刺猬一样的尖刺,咆哮道:“你胡说什么呢!他现在很可怜的!何况他的我师兄,以前在后殷的时候而对我颇多照顾,我对他好一点也在情理之中啊!”
尉迟翎看她着急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解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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