壅和洛晃离开。三人挤在电驴上,笃悠悠地出了山。
车上,洛晃好奇,“张儿,放弃了?”
张魁道:“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可能不插一脚。不过在此之前要先打发了梁晏,放心,左子崇估计要找一阵子了。”
“哦?应该比较好找吧?若是没有名头的找可能不好找,但对方可是个考试状元……”
“因为他找错了方向。”张魁说完,不论洛晃怎样问他这话是何意,他都不再往下说。
夹在中间的钟壅问出了一直憋在心中的疑问,“老板,左子崇查此事的目的他们家当年被牵连在其中,你想参一脚,是为了什么?”他不认为张魁是好事之徒,但仅凭他跟左家的交情,应该也不至于如此送佛到西,更何况对方还不希望他来帮这个忙,完全不承他的情。
“因为我也被迫牵连其中啊……”张魁目视前方路,轻声道。
钟壅问完,似乎听到了张魁的回答,但他的声音混在迅速掠过耳旁的风中,似有似无,捕捉不到,钟壅也就当他懒得回答,没有再问。
……
回到家中,只见梁晏半死不活地摊在餐桌上,黄牛四仰八叉地横在他眼前。听到他们进门,一人一狗只动眼睛不动头地看过来。
张魁鲜有地直奔主题,“你们上次去的是悬空寺庙在哪里?”
梁晏道:“晋北。怎么?”
“今晚见见你的背后灵,如有必要,我们就尽快出发去晋北。”
梁晏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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