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晓豆要紧,分头找吗?”钟壅急道。
“一起找,别一会又丢了一个俩的。你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张魁问。
“就是几分钟以前,从屋子里开门出来的时候他还在与我说话,出来后便没再出声,我也没在意。结果就是,他不见了。”钟壅说着,尾随张魁又进了屋,“这屋里我跟他翻过,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连有人住过的迹象都没。”
“人不可能无端就不见,我们肯定还有哪些地方没有注意到。”
站在门口把门的李启以为自己一时眼花,重重地揉着眼睛,待视线不再模糊后,聚精会神的又看了会,确定不是自己视觉问题后,伸手拉住身边洛晃的衣服,指着地面说:“哥,你看。我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东西……颜色性状挺像,头发的。”后面几个字,他一顿一顿地吐出来,“而且,它,好像,在,游动?!”
“靠!钟壅!小心别踩地上的东西。”起先洛晃没有领会李启的意思,等他看清楚时,发现状似头发的黑色物质像液体般有目标有生命地朝忙活着的钟壅脚下流过去。
显然钟壅不属于眼疾手快的人,从听到洛晃的警告,到他低头去看已流到脚边的头发,再到他视觉信号脉冲到脑部,身体做出反应时逃跑时机已过,湿黏的头发缠上他的脚,下一瞬间,钟壅在强力地拖动下打横跌倒。这个瞬间感觉过于熟悉,钟壅想起在左家老宅里被女鬼拖下浴缸时的情景与此时分外相似,也是头晕、目眩,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手上传来的拉扯的疼痛感,“疼……”
“只知道喊疼不知道逃啊!”千钧一发之际张魁本能地顺手抓住钟壅,以至于现在两人呈拉锯战的姿势,前提是忽略大头朝下被吊起的钟壅。洛晃忙跑过来帮忙,但对方的力气奇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倒将地上的两人往前拖了两三米后,慢慢向上拉。
“上回是拉到地下,这次是往上拉……怎么每次都是我……”钟壅血气下涌,满脸通红,手腕剧痛,“晕啊……疼……”
天棚上的水渍越积越多,顺着钟壅往下流,流到手臂上,下拖的两人手上一滑,没有抓住,纷纷落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钟壅被拖上去,消失。
“这该死的招鬼体质。”张魁坐在地上,低咒一句,“追上去。”
天花板太高,原地直上显然有困难,四人沿着楼梯气喘吁吁地跑到四楼。所谓的四楼不过是高度较高的阁楼,有序地堆放着书籍、工具、还有一桶一桶的不知名的液体。
张魁这是第二次上来,两次都是找人,但是心中对每一层构造的奇异感越发的严重,只是道不明到底是哪里不对。
迅速搜罗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钟壅或是郎晓豆。
又是两个人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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