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对第二点无法理解。
“……”
“……他要是不肯跟我说怎么办?”动私刑?这样会损阴德的,而且还犯法。
张魁对他的一根筋见怪不怪,“你是做什么的又忘了?随便召唤个鬼吓吓他,保证连他的家谱你都能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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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天,风平浪静。
张魁带着钟壅天天天不亮就赶到,带着钱一方回到二十天后的早上。钱一方的情绪经过第一天的沉淀也日趋平稳,没有再激动地口无遮拦,只是这两天对面的灯都没有亮起。
第三天的早上,他平静地站在窗前看着对面不平静的‘钱一方’,破天荒地同依旧站在墙角的张魁说:“我想起来了,这两天我住到朋友家去了。看,今天就在了。”
“你就打算一直这样看下去?”张魁问他。
钱一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笑了,只是那种淡淡的微笑,却为他整张脸平添了许多活力,他轻声地说:“站在另一个角度审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真的,很无趣啊。”与其说他是在对张魁说,更像是在对自己陈述。
“一直背着痛恨与罪恶感活着,还不如死人,是不是?”张魁也放低声音。
钱一方继续看着自己,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他:“她在吗?”
他没有说明这个‘她’是谁,但两人都知道指的是甘淼,钟壅肯定道:“恩,她还在。呃,伏在在你的肩上看着这边。”
钱一方慢慢伸手摸向自己的肩膀,然后紧紧地扣住,就像甘淼正趴在他的肩头,而自己的手能够牢牢地扣住她的手。
灯灭了,看样子自己是离开了公寓去上班了,他转身问后面的两人:“有办法让我看到她吗?像你们一样可以看到她。”
“不能。”张魁干脆地否决。“与生俱来的能力,你没有,所以,没办法。”
叹口气,钱一方又转过身,看着渐亮的天色,淡淡道:“明天开始,我想,应该开始试着阻止自己的愚蠢了。”
出了房间,张魁被屏蔽的手机急切地响起。
“喂…喔?问出来了…那个人是谁?…知道了,下午在钱一方家里碰面…好…”
停止通话,张魁问钱一方:“想不想知道甘淼有第三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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