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听到声音,转身,亲切地迎上来。
“打算打电话通知你师父?”张魁指着他的手机问。
“你们再不出来我就打算报警了。”张义濂第一次看到张魁没有产生敌对感,“怎么样?这个盘子有用吗?”
张魁看他兴奋的脸,也不打算调侃,正经地答道:“我们看到你昨天做法的情况了。”
张义濂呆住,生硬地说:“真的回去了?神奇……”马上又反应过来,问道,“那你们怎么不阻止我?”难道说自己昨天犯下的恶行并不只是无知与冲动,还有两个冷眼旁观的冷血动物因素?
“我们说话对面的人听不到。别问我什么原因。”
张义濂见他不在细说,便换了个话题,“那我们什么时候帮钱先生?”
“明天吧,曼荼罗不能在天色大亮后使用。”张魁说着便将盘子塞进了背包,严严实实地绑起包来。
“书上说的?”
“送我们曼荼罗的人连带送的警告。”
翌日天未亮,钱一方跟着张魁、钟壅走进了14B的空房子。
张义濂坚持不愿与他们冒险,仍是留下来做守门。
张魁与他确认:“钱先生,以下只是我的推论。你半个月前开始看到被你认为是恶作剧景象应该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将你带回到以前的某个时间,让你自己提醒当时的自己不要做出错误的选择。”
钱一方摇摇头,没有听懂。
张魁不想费力解释,只是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恶作剧’的?请具体到天。”
“不大记得了……好像是半个多月前。”
“我们正式接你的案子的时候是过了多久?”
“大概两个星期。”
张魁心算了几秒,说道:“凑个整,我们先回到20天前吧。钱先生,你记住,我们回去后,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小时一到,无论你有没有成功都要跟我们走,要不然你就回不来了。知道吗?”
钱一方似懂非懂地点头。
张魁一圈一圈逆时针慢慢旋转着内盘,二十圈后,钱一方只觉一阵晕眩,呕吐感随即而至,同时还有张魁的声音,“我们到了。”
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与昏厥前的景象没有什么太大不同,唯一引起他注意的是对面自己卧室中,亮着橘黄色的暖光。此时的钱一方却没有感受到温暖,因为他明明记得早上出门时是关灯关窗。那现在又是谁在他的卧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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