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离魂了?或是不能自已的分身术?转念一想,好生地佩服自己的胆量,同时也感激张魁这段时间对他的折磨,练就了他现在的胆识,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出现两个自己,没有精神崩溃更没有歇斯底里地发神经,而是冷静地观察对方、询问张魁,换做是以前的他,这是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当然,如果能选,他宁愿看不见鬼,虽说少了份赚钱的营生,但绝对会比现在能够多活几年。“他们听不见我们说话?”
“应该是听不见,问题是,他说什么我们也听不见。”张魁指着窗前张牙舞爪的人。为了看清那人的脸,他拉着钟雍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靠过去,毕竟不能确定这屋子是否还是像昨天查看到那样安全,如果走错一步让人发现他们,他们还真不知要如何对付另一个自己。
安全地凑近后一看,果不其然,那人是钱一方。只见他一脸的悲伤与后悔,张大嘴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可惜他们听不到,能够看清楚他的每一寸表情与动作,唯独听不见他说得话。
钟雍专心地盯着他的嘴,想看看能否读出他的唇语,但一无所获。
一旁的张魁学着钱一方向对面看去,然后回头拍着钟雍,指向对面,示意他看过去。钟雍和张魁换了位置,看向钱一方的卧室,就见卧室关着灯,窗前的钱一方不停地拨着手机,惊慌、厌恶、不耐等负面情绪在手机的蓝光反射下,显得更为冷酷。而伏在他肩膀上的鬼,呲牙咧嘴的模样,在蓝光下也极其诡异。一道白光一闪而逝,李启出现在他身后,不知说了什么,钱一方便背过身僵在那里。
“白光应该是李启给他拍照时的散光灯。”张魁在一旁低语。虽然他将大部分经历用来观察这方屋中的三位,但另一边的情况也没有被他落下。
钟雍静下心,也压低了说道:“李启可能会过来。”
“嗯?”
举起手机,钟雍表示无奈与担忧:“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你的手机也没有响过吧?”
张魁掏出手机一看,信号果真为零。
“老板,我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开不见我们,我们听不见他们?难道我们离魂了?那我们现在是魂还是……”
“肯定不是离魂,离魂后只有魂魄是能够有意识,能行动,而身体无意识不能动。现在看,我们四个都是能动能说话,所以绝对不是离魂的问题。”
“那算什么?什么都好,起码给我一种可能,现在太不现实,如果没有任何可能性,我觉得自己会疯……”钟雍疑惑,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否还是原来的自己。
张魁向前一步,在钟雍诧异的眼神中,举起手刀向窗前的钱一方肩部砍去。就在钟雍不自觉地惊呼下,手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钱一方的身体。张魁看着落空的手,回头,斟酌地说:“我怀疑……我们跟他们不是在一个空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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