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们几个当事人到场情有可原,李启这算什么?家属?幼稚园?无法逃离的弟弟?
唰,李启的脸又红了,辩解道:“赵牧是我们系主任,赵翊伯是我们系的名誉教授,都是我的老师,但我从没见过赵老,早上听我哥说今天来见的人是我们学校传说中的人物,挺激动的,所以想来看看。”
“你当过来看熊猫?”
李启低头不敢吱声。
左寅叶默念着纸条,问爷爷:“爷爷,我们要去豫中?黄河以南?”
张魁纠正:“小叶子,不是你们,是我们,大家一起的我们。”
晚上11点,张魁、洛晃押着钟壅再次来到闹鬼的老宅。今日晴天,月亮终于冲出乌云,原本阴森的房子浸在月光下,别样另类的清冷韵味美。
钟壅抖着声音,美得跟唱昆剧似的问:“我们怎么又来了?”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上回的体会刻骨铭心,一次足矣。
洛晃晃着手里赵翊伯留下的宝伞,道:“当然是来捉鬼。赵四给的地址不止跨省跨市,还隔山隔水。先不说那个时隔二十年的地址是否有用,单说这距离,这住家的隐蔽程度,那里的发达指数,我们何年何月能回来都还是未知数。不先给张魁的雇主一个交代,你的工钱就泡汤了。”
钟壅了然,但纳闷道:“那你们来就好了,带我来作甚?”
张魁妩媚地阴笑着,面部表情天衣无缝地融入到此情此景之中,令人发指道:“和面有面引,做药有药引,发酵酸奶要用乳酸菌,现在你就是鬼引子,只要有你在就不怕她们不出来。”
钟壅悲催:我就是怕她们出来!
“钟儿,张儿说的对。你想想,从不在别人面前路面的13号的女鬼连续两次附在你的身上,也只有你跟她对话过;14号的那一群更是认准了你跟着跑,除了那团只闻其名未见其形只盯着左寅叶的肉团,你的艳遇指数真的挺高的。”
“那我跟你换。”
“你跟叶子换,他铁定乐意。你的那些追求者起码还有形态。”
说起第一次附身,钟壅想起在连通两房之间的走廊中见到的眼睛,寒毛一竖,问张魁:“老板,在走廊里我看到的也是鬼?”
“不见得,毕竟那是你在附身时见到的场景,也有可能是河洛洛想让你看到。上次来,事情多,忘记过去确认了。如果真是,那就一并解决了。”
“我说,咱们非要站在门口侃大山?要侃我们不能回家侃?”洛晃提醒道。
张魁打头推开14号大门。
目的,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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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从茶楼回来,阵型仍旧是四人一狗一电瓶。
张魁问李启:“你对赵翊伯了解多少?”
李启受宠若惊,老老实实答道:“我是历史系的。三十多年前,高考恢复不久,赵老就被学校退休返聘,挑起的历史系的大梁,后来老师多起来,他就以身体原因不再上课堂,做起了名誉教授。听说他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等再次站在讲台上也不过才过了七八年就退了。”
“他教授什么课?”
“那个时候老师少,中国史、世界史、博物馆学他都有涉及过,最多的好像是考古学。”
难怪,老头子自己懂得多,收集的东西也好。
“那赵牧呢?”
“他是现在考古专业的老师。”
“你也是考古的?”
“不是……”
“那是什么?”
“中国近现代史……”
“赵翊伯教过你?”
“没有,我们专业才开立十年不到……”
“赵牧也不教你?”
“恩……”
“跟你一点关系没有,你真的过来看熊猫?”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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