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宋坤鹏。”洛晃翻着照片,看到左亥德的同学中没有人再姓宋,信函中也没有涉及别的宋姓朋友。
“那我们现在就要去找这位宋坤鹏或是他的后人?这地址还能用?”钟壅拾起一个信封,指着上面的地址问道。
张魁摸着下巴,道:“这种历史古迹估计就算能用也得在政府管控下了。”
左子崇用烟袋啪啪地敲着桌子,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道:“这个宋坤鹏我略有耳闻,他们家也是做风水玄术生意的。不过是颗墙头草,当年沿海被入侵,死伤不少人,为了避祸我们左家举家回老家避难。其实那时候也可以选择不走,但前提条件是要帮助那些倭寇铲平怨鬼的骚扰。很多这方面的高手都逃了,唯独留下来的几个大家中就有宋坤鹏一家。等我们回来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跟宋坤鹏联系过了。”
张魁打了个响指,打断老头追忆他人往事:“说重点,怎么找到他?”
“我父亲没跟宋坤鹏联系,但有跟其他同学联系,找他们问问看,相信总会有人跟宋坤鹏有过联系的。”
几人当下说定,让左子崇去联系父亲的故人打听消息,张魁他们回去想想如何处理河洛洛她们,左亥德如果还在,定是不愿让他们来对付河洛洛,但世事变迁,房子已是别人的,最后若是仍不能和平解决,张魁也不得不狠下心打散她们。
送几个人出门,路过院子。
院子里,李启尽职尽责地摆放着那些古董,看见洛晃他们要走,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一声不吭地跑过来。
左寅叶与大清一见如故,相互纠缠坐在地上,互抹口水。
老头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幅张芝的古画孤零零、赤*裸*裸地摊躺在地上,纸边随风飘摇。老头血压升高,二话不说上前卷起画卷,拎起孙子就往屋里走。钟壅无语地看着张魁,张魁视若无睹,抱着老头出门前给他的另一个鞋盒走出去。
四个人牵着一条中性犬慢悠悠地荡着马路。
张魁和钟壅是从家走过来的,洛晃也只好带着弟弟陪他们走。
李启牵着大清走在前面,抱着鞋盒子的换成了钟壅。钟壅用下巴点着盒子问:“这里面是什么?”左子崇将盒子递给张魁的时候表情严肃异常、谨慎小心,像极了地下党派人士街头。
含着路边买的棒棒糖,张魁含含糊糊地回答:“是左家传下来有关神器的一些资料。老头让我们找找有没有铜铲和铜卣的信息。”
“他能放心?”洛晃笑着问道。
“哼,这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是在传说中出现的,存在与否还不一定,退一万步讲,就是真的存在,哪有那么容易将得到。老头是大大的狡猾。”
前面跑着的大清忽然转身向钟壅奔过来,牵着他的李启被拉地一趔趄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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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的母亲洛婷是洛晃父亲洛吉吉的胞妹。
洛婷性格泼辣,年少时嚣张跋扈,统领一条街的孩子,自封孩子女王。长大后,女大十八变,相貌是水灵大方,结识了当空军的李统,婚后一年生了儿子李启,为人妻为人母后,性格有所收敛,但也是砍价杀价的高手,邻居无人敢惹。随丈夫从军当军嫂,难免要经常各军区地搬家,为了孩子上学问题,便把断了奶会说话的李启扔给了自己的亲哥哥。
都说外甥像舅舅,从遗传学上讲,洛晃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单从李启这慢性子、温温和和的个性真的是像自己的老爸。洛晃从小就好动,好动到十来岁,家里来了个李启,父母让他照顾小孩子。洛晃不想耽误出去的时间,天天带着小李启去公园,将小孩儿放到下棋的大爷身旁,嘱咐不准乱跑后,自己跑去找朋友玩,到了晚上再过来接小孩儿回家吃饭,洛晃太可靠了,竟然没有一次忘记把孩子带回来。
自此,李启便成了公园棋局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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