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人中。被无视的张魁憋了憋嘴,捡起剑,拿出块儿抹布擦了擦,就放自己包里了。
左寅叶醒来第一眼就看到阿丑在不停地抖着身体,想把那些沾到身上的肉末抖下来,肉末随着他上下跳动刷刷刷地落在地上。叶子又想晕了。
看着孙子安好,左子崇舒了口气。沉默半晌,什么都没有说,站起回身去找自己的剑。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左子崇龇着牙看张魁:“孙子!你又偷拿我的东西!”
张魁冷哼一声:“老头儿,少避重就轻。你什么都不问就说明这里的情况你比我们都要清楚。你最好说明白,别让我们走弯路。这宅子到底怎么回事?弄清楚了好让他们安分安分,找机会投胎去。”
“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少管。”
“外人?你没少骂我是你孙子。少管?现在都死了人了,我们怎么不能管?再者,房子你都卖了,这一不是你们的家事了。真缺德,明知道有问题还卖。”
左子崇被憋得满脸通红。张嘴想要解释,又说不出什么。
由于不满祖上传下来的那些狠绝手艺,自己的父亲从当了家之后就开始行事低调,做事厚道。行业内对左家的抱怨也逐渐消声灭迹,取而代之的是赞扬与标榜,逐渐显出没落迹象的左家也从这一代开始起死回生。左子崇继承了父亲的行事准则,从来都不把事情做绝,也尽量不去损人利己。这次将房子卖掉虽是迫不得已,但既成事实,也懒得解释什么。对付张魁,交手的次数多了,对方会出什么牌都有一定了解,索性闭上嘴,让张魁自个儿做个孤独哲人毒嘴翁,好过家丑外扬。
张魁未来得及发难,厅堂中弩拔剑张的紧张气氛被从楼上跑下来王川打破,“张儿,找到钟壅了。”
洛晃背着不省人事的钟壅跟着王川走到一楼,看着左寅叶笑道:“你怎么比我后面这位被附了身的人脸色还要差?张儿,他没事,心跳呼吸正常,就是晕过去了。”
张魁点点头,指了指后面说道:“我在厨房后面发现了地下室,入口的门封住了,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跑过来帮这小子了。下回撬门进去看看。今天到此为止,估计钟壅会有些收获。老爷子,这件事我会弄清楚的。”说完,不理会左子崇,径直带着人向外走。
左子崇在后面冲着他喊:“不准多事!”
阿丑背上左寅叶,慢悠悠走向外面。左子崇回身,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深深地鞠了一躬,起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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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爱上了隔壁的狸猫,大花。
隔壁是位捣腾二手小人儿书的大爷,别看大爷都过八十了,说话做事生龙活虎的。大爷家里有辆三轮车,以前有位在博物馆工作的老朋友让大爷将三轮车捐出来做为时代变迁的象征品去展览,大爷舍不得,天天地推着那辆哪儿都响的三轮赶早晚场去市场卖小人儿书。几年前的冬天,大爷从市场捡回了一只冻僵了的奶猫,取名大花,一直养到现在。不同于一般的野猫,大花很懂事,无论是家里还是外面,都会安安稳稳地呆在大爷身边。
一天,
大爷回家路过张魁门口,大清正趴在门口啃骨头,不经意抬头,就相中了大花。
从此以后,大清得空就偷跑到隔壁与大花相濡以沫。
“张魁!把你们家的流氓狗领回去!他再舔我们家大花,我就阉了他!”老爷子中气十足。
“钟儿,别再让大清带骨头去找大花了。老爷子发话,他们家猫吃骨头拉肚子。”张魁从隔壁领回大清,锁上门。大清挣脱了张魁的魔爪,拼命地挠着门。
大清的求婚忐忑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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