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个人一张一合的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自语着
“不是的,不是的……”
坐在轮椅上的牧年成,忽然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那个人狠狠地打了过去,怒目而视,歪着嘴巴吼道
“我女儿没有什么病,你们给滚出去,这是……我家,你们滚……”
那个记者被吼住了,牧年成自己推着轮椅过来,用拐杖不断敲打着他们,那个几个人左右躲闪着,不断地往门外退去。
“你们滚……。”
牧言夕回过神,急忙把防盗门关上,身体靠在门上,慢慢地滑了下来。
陈秀兰扶起失魂落魄的女儿,一边哭一边问道
“言言,这到底是怎么了?”
牧言夕木愣愣地看了母亲一会儿,摇了摇头。
从那天开始,天天几乎有人拿着短枪长炮到她家来采访她。
她除了闭门不开,再无任何的办法,闹地实在太凶了,她就报警。
牧年成本来就身体不好,这样的嘈杂让他脾气更加暴躁。
而牧言夕现在已经不敢开手机了,除了会接到骚扰电话,还会时不时收到骚扰短信。
“小妞,手技很不错,给爷也来一下。”
“小妞,皮肤挺白的,里面的水也肯定不少吧。”
……………………………………
牧言夕不明白自己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名人,怎么会变地这样地炙手可热?
短信骚扰,电话骚扰,采访骚扰,每天都在继续,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到头。
她不过是想好好帮一帮季扬哥哥,而现在她把所有的人都卷了进来。
而那个风暴的中心就是傅思远,她终究还是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一定比她糟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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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家里的小保姆也辞职走了。
牧年成和陈秀兰本来每天都会去小公园散步和锻炼,而这两天,他们没有再出去。
就连买菜也是叫邻居帮忙买的。
牧言夕满心的愧疚,总觉得自己让父母有操不完的心。
到了晚上10点,牧言夕收拾好厨房,才敢拎着垃圾出了家门。
在回来的路上,她却碰到几个衣着怪异的男人,他们一见到她就吹起口哨。
“这不是那个视频里的打飞机的小妞吗?”
“可不就是她吗?”
“人说,越漂亮的女人越贱,果真不假。“
“大哥,人家玩的就是心跳,不仅要做,还要自拍。不仅要自拍,还要发到网上去看看她多骚。。“
“呵呵,这么细皮嫩肉的。干起来肯定很爽。”
牧言夕冷冷地扫了那几个围着她身边的男人,烟味,香水味还有汗臭味一起飘进她的鼻子里,让她一阵反胃。
那个叫大哥的男人,一脸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脸庞边。
牧言夕用力捏了捏藏在手掌里的刀片,割进自己的手掌里,鲜红的血瞬间从她的指缝里漏了出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她已经很淡定了。
牧言夕冷笑了一声,张开满是鲜血的手,
“知道我有病,还想试一试吗?”
那个大哥的脸色一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狠狠地骂了一句
“不要脸的臭婆娘。”
那几个人悻悻而去,牧言夕苍白着脸,捂住流着血的手,抬起头看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月亮发呆,
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居然要用这样的方法来保护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跑车在她的面前极快地停下,从上面下来一个男人,一个她熟悉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一段时间生病了,而且得了这个年纪不该得的病,好好休养了一下。
亲们,对不起。落老是让你们等待。
在此深深鞠躬,望亲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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