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话。
“只要不把你扯进来,闹腾几天就没事了。”
牧言夕的嘴角弧出一个自以为看好的笑,眼眸子晶晶发亮。
傅思远抬起手,轻轻地描着她美丽的脸部线条,炙热气息扑在她的鼻尖,微微勾动着她的心弦。
他一手勾住她的腰,让她贴进自己的怀里,唇便压了下来,舌头强悍地挤进她的嘴里,在各处游移,灵活地与她的小香舌勾缠。
牧言夕垫起脚跟,勾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整个人很快化在他的烈焰红唇中了。
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傅思远才放开怀里的女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有些红肿娇嫩的唇,眼皮微微地垂着,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许久后,男人的沙哑的声音传到牧言夕的耳朵里。
“言言,喜欢我这样抱你亲你还是喜欢他抱你亲你?”
牧言夕嘴角的笑意淡了淡,嘴唇抖了抖,微微发红的小脸一滞,眼眸子垂了下来,没有答话。
傅思远眼眸沉沉地看着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躺倒在床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牧言夕抬了抬眼皮,透亮的双眼看了面带倦容的男人一下,问道
“你就不怕我也感染了艾滋病吗?”
傅思远摇了摇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了一句。
“我怕的不是艾滋病,而是你。”
牧言夕的头枕在他的胸口上,长长的卷发如瀑布散了开来,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再说话。
傅思远只觉得胸口一片湿滑,他叹了一口气,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
这天晚上,傅思远本想留宿牧家,可是才吃过晚饭,手里的电话就响了。
他接着电话,眉头越皱越紧,约莫过了几分钟,他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傅思远捏了捏牧言夕的手,眼眸深深地看着她,说了一句。
“言言,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切有我。”
牧言夕点了点头,裹着大衣,目送着傅思远的车离开。
她在楼下站了一会儿,冰冷的风卷着雪花落在她的身上,冷地寒心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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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赵知娫办公室
赵知娫坐在高背椅上,眼睛定定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嘴角慢慢地弯出一个弧度,漂亮的丹凤眼闪过一丝狡黠,一手托着下巴,凝神静思。
赵知礼火急火燎地走进她的办公室,手里拿着IPAD,上面全部都是牧言夕和季扬拥吻的照片、
“姐,怎么会这样的?言夕会染上艾滋病吗?”
赵知娫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满脸焦虑的弟弟,轻笑出声
“你以为艾滋病会那么好得!季扬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病才离开言夕,怎么可能会让她染上艾滋病?”
“可是这个局外人说的是惟妙惟肖的,怎么会这样的。?
“局外人是冲着傅思远的吧,不知道他有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就挑他的女人下手。”
“…………”赵知礼的眉眼紧紧地皱在一起,越发觉得言夕待在傅思远的身边是多么的不值和危险。
“他不是很爱言夕吗?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呢?”赵知礼握了握拳,一脸愤懑。
“言夕要紧还是傅氏要紧呢?”赵知娫眸光闪烁,吐出一句话来,眼光倪着桌子上的四人合照一眼。
“知礼,言夕现在肯定很无助,你有空多多去看看她,多安慰安慰她。”
赵知礼嗯了一声,说了一句
“我明天就去找她。”他要让牧言夕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可以是她的支柱。
赵知娫盯着赵知礼的背影,拎起手边的电话,说了一句
“好好盯着他们。”
她放下电话后,拿起他们四人的照片,看了一眼,“啪”地一声倒扣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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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网络上疯传的那些照片被删除了不少,可是那个局外人还是孜孜不倦地发表各自言论,苗头慢慢指向牧言夕身后的男人。
牧言夕在微博上看重各种中伤,何种的污蔑,却又不敢轻易回应,心情郁闷。
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季玉,问了问季扬的情况,告诉她,这些天,她不能过去看他们了。
为了打发时间,她在网上搜索各种会计事务所的消息。
季扬有美国注册会计师和管理会计师的证,还有在永安会计事务所的工作经历。
本来是大好前程,可惜……她就想着给他办一个会计师事务所,自己单干,自食其力,有了稳定的收入,才会有安定的生活。
赵知礼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刚刚摘录完关于会计事务所需要办的手续。
“言夕,我想见见你。”
“知礼,现在不方便,有事在电话里说吧。”
“是关于季扬的,电话里说不清楚。”
牧言夕的手紧了紧电话,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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