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夕嘴角拧着一抹笑,看着傅思远呲牙咧嘴的吃痛摸样,说到
“傅思远,下次不许对我耍流氓。”
傅思远痛地眉头只打结,看着一脸得意的女人,倒也乐了,笑着说了一句。
“小人儿就是小人儿,还是那么爱计较。”
牧言夕的心微微一动,猛然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真的像孩子一般。
这两人刚刚偃旗息鼓,那边的赵知礼刚刚打好电话,朝着这边焦急地找了过来。
“言夕……” 他看到穿着一件浴袍的女人,俊脸一滞。
“她的衣服破了。”傅思远的嘴角微微地上扬,一脸暧昧地看着赵知礼。
赵知礼的视线从牧言夕身上移了下来,很快就看到了半裸着身体的傅思远,凝视着他胸口的抓痕了,眼眸微微地滚动了一下。
“她抓的,她刚刚受不住的时候抓的。”还没有等到牧言夕开口,傅思远已经回答完毕,嘴角的那抹一笑更加深浓,浓地让人浮想联翩。
这答案也是春情荡漾,春色无边。
牧言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羞红,立刻遍布整张小脸,算是不打自招。
她低着头既不敢看傅思远,更不敢看赵知礼。
赵知礼越发地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一脸娇羞的女人,眼眸暗了暗。
而傅思远笑地更欢了,大摇大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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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被傅思远教育两次后,总算是学乖了,真的中规中矩地穿起T恤和中裤。
从法律上来说,他还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老公。
老公对自己的老婆动手动脚可是天经地义的,她只能哑巴吃黄连。
这样一来她也错过很多游泳和玩水的机会。
傅思远还是依样和赵知娫早出晚归,与这里的政府机关沟通,貌似是一个很大的项目,每每看到他都是眉头紧皱的样子。
第二天晚上,牧言熙和摄影团的朋友们一起去吃海鲜大排档,大家先凑份子去买海鲜,爱吃什么就买什么,那些大排档只是负责加工,从中赚取一点加工费。
别看只是简易的地方,但是烧出来的菜肴味道倒真的很不错,也所谓的大酒店相差无几,但是在价格上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中国人吃饭就是图一个热闹,吃的人多了,笑声也就多了。
几个人就喝着那冰凉的啤酒,各式的海鲜,海阔天空一番,气氛越来越浓厚,越来越热闹。
而赵知礼也一反常态,和几个男团员连干几灌啤酒,白净的脸上晕出一片红晕,狭长的桃花眼越发地迷离了,酒却是越喝越高了,还一个劲和一个新进来的女团员调笑了,那姑娘平时见到他脸就会红,现在就越发羞羞答答,欲语还休。
牧言夕微微地拧了一下眉,这样的赵知礼让她想起她第一次在云轩见到他的样子,
流里流气,嘴里还会叼着两枝玫瑰花的男人。
这一天下来没有赵知礼如往常一般地一样找过她,讨论图片的时候也是就事论事,公事公办,少了往常那般的热情
这样一来,牧言夕更加不自在了,一直以来她在赵知礼面前大大咧咧惯了,突然的疏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酒过三巡,这顿饭吃完已经是晚上10点了,那几个人才歪歪斜斜地站起来了,回到酒店里。
赵知礼一直搂着那个女团员不放手,他斜着眼看了一眼牧言夕,用力地楼主怀里的女人。
他已然白里通红的脸微微地笑着,长长的发凌乱散在肩膀上,醉眼朦胧,全身的重量都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上。
“牧言夕,我姐打电话来说,今天晚上他们不回来了。”
赵知礼的声音本就不醇厚,带着那冷冷的语气就越发地有些刺耳。
“哦“ 牧言夕的眉头一皱,她无意识地应了一声,便闷着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们不回来了…………她在床上开始转辗反侧,不回来了……这话在她的脑海里反复过滤了无数回,总还生出无数个疑问来。
牧言夕想起半裸着身体的傅思远,就有些气结了。
既不与自己正大光明地离婚,现在又与知娫“佳偶天成”。
她抱着枕头翻了一个身,咬着唇,心跟猫爪式地难受。
这个傅拧巴现在越来越让她难受了。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到了后半夜,她被腹部一阵阵绞痛惊醒了。
牧言夕捂着肚子,弓着身体跑进卫生间,排泄了一通,似乎好一点。
可是腹痛的频率越来越高,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她跑了好八九次厕所,小脸渐渐青白,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想来吃坏了肚子,她扶着门框,吃力地打开房间的门,想要去找人帮忙给自己买药或者去医院。
只是她的眼睛开始慢慢发黑,等她打开房门,还没有来得及叫人,就晕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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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上吊着点滴,白色的床铺,白色的窗帘,所到之处都是白色。
她悠悠地转过头来,便看见坐在床边上的男人,他正在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聚精会神地皱着眉头,不时用笔画几下。
她的心疙瘩一下,他们不是不回来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牧言夕那刚刚下去的药水还有完全见效,肚子还是有一阵一阵的绞痛,肚子已经拉空了,她的额头冒出一细微的汗水,她用没有打点滴的手支起自己的身体,半坐起来,抬头看看那已经半空的盐水袋,一手微微地伸上去,想要取下袋子。
“你干什么?生了病也不安耽?“傅思远听到响声,抬起头,一脸塭怒,眼神凌厉地瞪了过来。
“我……“牧言夕被吼的一愣一愣,半响才把话接起来。”我要去厕所。“
傅思远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女人,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文件。
他一手举起那盐水袋子,一手扶着她的身体,往卫生间走去。
替她挂好盐水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牧言夕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自己要那个啥,他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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