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洗澡和你家亲戚有什么关系。”傅思远噗哧一声笑了,充傻装愣。
而趁着她被雷住的时候,傅思远已经褪下她所有的衣服,抱着她进了卫生间。
让她站着浴缸里,让那一只受伤的脚踩在浴缸的边缘。
他拿起花洒往她的腿间冲去,那伴着几许红血丝的水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来。
看着久久不动已然石化的女人,傅思远笑地更欢了,眼眸紧凑着她腿间的密境。
“言言,是你自己动手洗,还是让我来。”揶揄地说道
“傅思远,你流氓……”牧言夕红彤彤的小脸,眼眸猛地垂下,用手遮住那羞人的地方。
“你转过去……”她连看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这……这……又出乎她的意料。
看着牧言夕别扭的样子,傅思远倒也自觉,绕到她的背后,冲洗着她的身体,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轻轻地涂抹在她的背上,那白色的泡沫沿着美丽的背部曲线缓缓而下,来到翘臀,顺着那股沟缓缓而下……
看着眼前的美景,傅思远的眼眸越来越幽暗,那大手包裹住她的翘臀,那手指似乎有意识地在那股沟间徘徊……
牧言夕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微微地往前躲去。
“傅思远,我家亲戚还没有走……”那声音绵软无力,似带着一点点魅惑和一丝丝乞求。
傅思远咽了咽口水,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大手放开,穿过她的腋下,满手的泡沫来到她前面的双峰间,在那已然胀大的丰满,轻柔地揉搓着……
牧言夕紧闭的双唇,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本就敏感的身体,越发地绵软,她已然不自觉地贴近她身后的男人。
傅思远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似乎总有办法让她失魂落魄。
在床上带给她的悸动……从来都是史无前例的。
傅思远已然有些“僵硬”的身体,在碰到那向往已久的身体后,所有的细胞一下子精神抖擞了。
他几乎有些粗暴地把眼前还在煽风点火的女人推到墙壁上,困在自己和光滑的墙壁中间。
牧言夕看着双眸散发着弑人光芒的男人,有一些后怕了。忙不迭地举起“免死金牌”
“傅思远,我家亲戚还没有走……你别……”、
“言言,你家亲戚,真烦人,每次都要住那么久……”傅思远一脸怨愤,按住她白嫩的肩头,薄薄的嘴唇已然压了下来,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不断地游弋,啃咬……
“傅思远,你别……你别……”牧言夕左右躲闪着,带着哭腔求着他。
“言言,我只是亲亲你,你家亲戚也有意见么.”傅思远置若罔闻,一手抬起她受伤的脚隔在自己的腰上,紧握住,防止她在挣扎中,第二次受伤……
“嗯……”牧言夕的嘴很快被堵住了,在那极尽温柔的亲吻下,她的双手很快绕住了他的脖子,与他唇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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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思远和牧言夕洗完澡,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自然牧言夕是红着脸出来,他们虽然没有那个啥,然……自己也被他亲够摸够。
最后他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下次,我一定要把你们家亲戚给扑倒,省的老是出来当电灯泡。”
牧言夕躺在床上,歪着头看着在认真看电视的傅思远,那男人的侧脸在壁灯幽暗的光线下,越发地勾人魂魄。
她第一次发现,与傅思远结婚那么久了,两人却很少聊天,极少交流。
她闭上眼睛,仔细地梳理了一下这些天发生的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一定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那么就让很多东西变地简单一点吧。
或者说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清楚明白的答案。
“傅思远,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她终于忍不住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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