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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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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独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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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福惠软软的声音响起,撒娇般对秋月埋怨道:“额娘,今儿都二十三了,自打腊八那日见了阿玛一面,这都有十几天没见着阿玛,福惠想阿玛了。”

    秋月将他搂紧怀里,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笑道:“过两日你皇阿玛就要封笔了,想必那时候就有时间过来看你了。”

    “那咱们能去找皇阿玛么?”福惠乖乖窝在秋月的怀里,软软道,声音清越可人。

    秋月摸了摸他的脑袋,“外面风又大,雪又急,你若是再病了,又劳你皇阿玛担忧,你皇阿玛每天为国事已经很是操劳了,咱们可不能再给他添乱了,知道了吗?”

    福惠嘟了嘟嘴,还是点头应了,只是人有些恹恹的。

    秋月瞧着也心疼,忙好一阵哄劝,直到他放了心思,欢喜了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胤真言道为康熙守孝三年,欲取消雍正元年的选秀。然,百官同联名上奏,以皇帝子嗣不盛后宫虚空为由,劝其广纳秀女。帝不从,后皇太后出面,劝其广纳秀女,以盛皇家子嗣。

    帝思虑良久,方下旨恢复了雍正元年选秀事宜。

    当这个消息由前朝传到后宫时,各宫主子表现各异,但毫无疑问的,却是往乌喇那拉氏的储秀宫跑的更勤了,以期得到最新消息。

    秋月得到消息,倒是沉默的半日,夏悠琴等人观其神色,却瞧不出分毫。若说不愉,面色却似往常一般,若是平静。却比平日沉寂了三分。众人猜不准她是什么心思,因此也不敢随意拿此时说事,只伺候比平时更细致了三分。

    秋月得到信,却并没有像她们所说的那样,心里添堵是一定的。只是一想到胤禛目前的状况,却也明白选秀是稳定人心最好的选择。

    一朝天子一朝臣。做臣子的不了解天子的性情。或者是做天子的为稳定朝臣的心。更何况胤禛皇位未稳,不仅有胤祯的纠缠,更有胤禩等人背后的推波助澜和看戏之心,秋月又怎么忍心再给他添堵。

    且皇上的后宫。从来就不是皇上的家事,而演变成了国事。朝堂皆瞬息万变,大臣们不放个家族女儿到皇上枕边。又怎么会安心。收了这些个女人,这是双赢,也是最简单的选择。

    即使明白。秋月的心里仍涌起淡淡的不愉。这就是她和这里所有人最大的不同,她坚持自己的本心,坚守前世那二十里最后的信念。

    而一生一世一双人,要在这古代实现,是多么艰难,何况是这帝王之家,只怕马上就又要进新人了。这样想着。秋月不禁觉得人生有些索然无味,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如意。

    秋月阖眼靠在引枕上。任思绪渐渐散开。前两日,钮祜禄氏的嫡亲兄弟被人参了一本,罪名是康熙守孝期间饮酒作乐,且为小妾刚生的儿子庆贺。

    这原本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虽明面上八旗子弟要守孝禁烟酒女色享乐,但私底下的事,大家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而这次一场小小的酒宴竟然闹的这么大,若说背后没人操纵,秋月是怎么都不信的。

    只是究竟是谁是背后黑手,竟欲将钮祜禄氏打落尘埃,让弘历没有上位的机会。子凭母贵,若钮祜禄氏被贬,弘历离那个位置自然是更远了。

    秋月暗自思忖,若弘历不能上位,最有利的自然是她和李氏。若她与钮祜禄氏易地而处,只怕也会觉得是她自个下的暗手。

    不对!秋月眯了眯眼睛,年羹尧虽在朝中有这个影响力,但他现在尚在边陲,哪里有这个能力暗中操控朝堂。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是李氏见钮祜禄氏得宠,暗中下的毒手。

    想到今年六月钮祜禄氏在承德被人陷害受伤的事,秋月的瞳孔暗了暗,揭开茶盖,吹了吹茶沫子。

    弘时竟然已经完全倒在了这位在朝堂上一呼百应的八贤王胤禩那边了么,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生为胤禛目前最看重的儿子,居然背弃自个的父亲,只是为了所谓的权利么?

    秋月颇有些想不通,难道李氏竟蠢笨到了如此地步!

    勾搭朝臣,结党营私不说,竟然还往胤禛的死对头那边靠,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如此啊!

    还是说弘时的泰山户部尚书也是胤禩一党。是了,弘时虽进差几年,但也不至于如此,这背后应该是有其嫡妻栋鄂氏及其岳丈席尔达的耳边风作祟。

    想到这里,秋月不禁有些佩服胤禩起来。这样绝的法子居然也被他想出来,并且居然能够做到。胤禛虽冷情,但因他子嗣不盛,对他仅有的几个儿子自然是放在心上了的,有什么事能够比得上亲自教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倒戈背叛的苦痛。

    心底竟生出一股淡淡的怜悯,他究竟是太过内敛,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懂他。日后弘时带给胤禛的伤害,又何止心里上的,只怕他的心,也被伤的不浅。

    “小阿哥,您慢点,这个奴才来贴就是,小阿哥……”殿外传来太监的惊呼将秋月从思绪中扯了出来。

    秋月看着殿外忙忙碌碌贴窗花挂线、爬上爬下,张挂门神的众人,轻叹了一声,又是腊月二十六的时候了,也不知在边陲的二哥怎么样了,他们兄妹二人,已经有几年没见了。

    想着明日胤禛终于要踏足后宫了,秋月心底竟生出一股隐隐的期盼,她也却是许久么见着他了。

    正想着,夏悠琴端着描金绣莲托盘进了暖阁,“主子,这是宫人们新裁出来的衣裳,明儿、后儿和大后儿祈福时穿的,您瞧瞧。”

    说话间,人亦行至跟前,将托盘置于桌上。秋月拿起最上面鹅黄的一套,是一件绣福字样的旗装,既喜庆典雅,颜色也不至于太鲜艳而逾制。

    “这是福、禄、寿三套,主子若不喜,奴婢让人再去改改。”夏悠琴见她脸色淡淡,也知自胤禛明年即将选秀的事下来后她便如此,竟也小心陪着道。

    “就这几样罢了,免得虚耗财力,浪费绫罗。”秋月将衣裳搁了,淡淡道,“打赏宫人的荷包可是准备好了,可还差些什么?”

    “都准备妥当了,给小阿哥准备打赏的荷包里包了各种新鲜式样的金银锞子,像今年才有的笔锭如意式和有八宝联春式。”

    “我也是坐乏了,不过随口问问,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秋月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淡淡道。

    “主子何不也出门走走,她们都在贴窗帘门神,瞧着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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