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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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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探望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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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的,二哥每年寻的好东西,哪次不是往你这儿送,竟然还敢说二哥忘了你。对了,我那个小侄子呢。我这个舅伯可给他带了好东西过来。”

    秋月哼了一声,“只要二哥常常来看我们娘俩。这些个外物俗器不要也罢!”

    年羹尧哈哈大笑了几声,这才道:“都嫁人几年了,怎么这小性子还没改过来。这些都是俗器,难道你吃饭穿戴之物就不是俗器了。”

    秋月因在外头不好打量年羹尧,便只拿话语堵他,两人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只夏悠琴在一旁暗暗称奇,秋月历来是眼高于顶,虽然和善,不论何人只都只是泛泛之交。府内除了王爷主子与他打趣几句,其他人主子都是淡淡的,哪里见过她这个模样。

    一时到了房间,年羹尧和秋月分别去了鹤氅,泡手净面。待年羹尧坐定,亲自向风炉上扇滚了水,泡一壶茶,秋月替年羹尧斟了一杯,替自己倒了一杯,这才坐在炕塌另一边,与他闲话起来。

    年羹尧接过茶杯,只见这杯子一个傍边有一耳,杯上镌着“斝”三个隶字,后有一行小真字是“晋王恺珍顽”,又有“宋元丰五年四月眉山苏轼见于秘府”一行小字。而秋月用的是一个成窑五彩泥金小盖钟,又见不远处小几上搁着一只形似钵而小的杯子,上面也有三个垂珠篆字,镌着“杏犀”。

    年羹尧指着这个杯子,笑道,“为何不给二哥喝那个杯子,那个瞧着倒比这个好。”

    秋月白了他一眼,“有的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那个是爷常用的。爷喜佛,故而那个杯子配他,二哥一身戎装,自然是配这个杯子好。”

    年羹尧摇头道:“了不得,这不过进府几年,倒比在府中更甚,喝个茶水都是上好的古顽奇珍。这还好是王府养着你,这要年府竟还养不起了。”

    “呸,”秋月轻啜了他一口,“都是几个孩子的阿玛了,还这么贫。”

    虽这么说着,人却细细打量着年羹尧。

    清朝过了而立之年的男子都会留有胡子,年羹尧外放这几年,指挥了不少战役,那一身铁血的煞气与胤禛身上的贵气截然不同,却也同样让人侧目。

    秋月见他身子硬朗,却也放心不少。毕竟这古代医术这么不发达,二哥又是将要上战场之人,体质好确实容易活着。

    年羹尧扫视了一眼屋子,又见她的房间只有两三人站着,并无其他人,知道秋月仍旧是这个喜净的性子,且随处可见古器珍玩,知道王爷确实待她不错,便笑道:“我来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将我的小侄子带过来给我瞧,我可是给他带了好东西呢。”

    说着,对夏悠琴道:“你出去将门口候着小厮手里的匣子拿来。”

    “是。”夏悠琴对年羹尧福身,便出了门去。

    一时取回一个锦匣子,只听年羹尧正对秋月笑道:“知道你喜干净,不爱别人进你的屋子,只怕脏了这屋子。”

    见她回来,年羹尧接过锦匣子,见几重白绵裹着,揭开了绵子,将那绵子递给夏悠琴,“这匣子他们拿过,怕你不喜欢,二哥特意用着绵子包裹了。”

    秋月白了他一眼,道:“难道这白绵不是用来保护这盒子的,说的倒好听,哼!”秋月侧目看去,这第一层是一个玻璃盒子。里头金托子大红绉绸托底,上放着一颗桂圆大的珠子,光华耀目。

    年羹尧也不恼,只对她笑了笑,道:“据说这就叫做母珠。”因叫拿一个盘儿来。夏悠琴即忙端了一个芙蓉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一道:“这个可使得?”

    年羹尧道:“使得。”便又向怀里掏出一个白绢包儿,将包儿里的珠子都倒在盘里散着。把那颗母珠搁在中间。将盘置于桌上。

    只见那些小珠子儿滴溜滴溜都滚到大珠身边来,一回儿把这颗大珠子抬高了,别处的小珠子一颗也不剩,都粘在大珠上。夏悠琴看着新奇。屋子另外两个丫头也是一脸惊讶,盯着珠子不放。

    年羹尧道:“这个叫做母珠,原是珠之母。送给小侄子耍耍。”

    秋月笑道:“虽有趣,左不过是个玩意儿。不是妹妹刚开始便不把福哥儿抱来,只是咱们刚刚从外面回来。身子都冷的紧,福哥儿身子弱,可经不得寒。咱们俩略坐一会,说说话,待寒气散了,在把福哥儿抱过来给二哥看看。”

    “这个是自然,”年羹尧点头道。“你小时候,每到了冬天。二哥想要看你,都要先在屋子里待一会儿,不然额娘就唠叨个不停,也是你这番说辞。”

    提到小时候,秋月自然也是心有戚戚,忙问道:“额娘身子可还康健,只可怜我虽身在京城,见额娘的日子也少的可怜,不能在额娘跟前侍奉。”说着,便又红了眼眶。

    年羹尧瞧了,急忙作揖道:“你瞧我,二哥不会说话,妹妹你别哭了啊,若额娘知道我弄哭了你,只怕又是一番训斥,二哥可吃不消。”

    明知道他在逗自个,还是破泣而笑,“二哥马上就要离京赴职了,额娘到哪里去抓二哥。”

    年羹尧见岔开了话题,哪里还会往这上面题,只道:“这京里都传妹妹得宠的很,自从进府,几乎有专房之势,可是如此。”

    秋月睨着他,“那些小人嚼舌根的话哥哥也信。”

    年羹尧笑了两声,“我原不信,不过见了妹妹这日子,也不由不信了。瞧着满屋子的绫罗绸缎,古器珍玩,可不是把妹妹给供起来了。只怕妹妹要那天上的月儿,王爷也给妹妹摘下来。”

    “好端端的,我要那月亮作甚。不过自打我进府,爷确实待妹妹甚好,妹妹心下感念,只恨不是男儿身,为好为爷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

    年羹尧听了这话,笑道:“就你这身子骨,身为男子也做不了什么。”

    “二哥,”秋月恨恨道:“我若是男子,哪里还有二哥的位置。”

    “哈哈哈,好好,二哥说错了。若你是男子,定有一番建树,只是你身为女子,还是好好为相夫教子,外头自有二哥撑着,你要什么二哥自然会给你弄来,哪里劳你亲自动手。”

    秋月有些感动,喃喃道:“二哥……你会把月儿宠坏的……”她何德何能,有这么好的哥哥待她。

    “我年羹尧的妹妹,自然当得起天下最好的。”年羹尧狂傲道。

    “还说我,都这么多年了,你也还是这个性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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