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这个仍然是兴致勃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待她打了个哈欠,夏悠琴等人见她倦了,自是服侍她净面漱口。待她睡下,只在高处留了一盏灯,安排春纤在一侧守着,夏悠琴退下安排事物不提。
不想到了夜里,小阿哥竟然发起低烧,弄得莲苑灯火通明,人仰马翻的,雍王府众人皆一夜没睡。
不过想也是,秋月的孩子身子本就不如普通孩童,洗三时赤身裸体不说,还用那凉水清洗。不过三天的婴孩,能受得了才怪。
也幸好王太医每日开了药,小阿哥喝了睡下,又有嬷嬷细心照看着因而才只是低烧。若是那高烧风寒,出生才三天的小孩子,能受得了才怪。
秋月不过才歇下,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听人报说小阿哥病了,当时吓的直要从床上下来。
春纤因在她身旁伺候,早得了夏悠琴的嘱咐,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让主子下床。又见秋月神色慌张急措,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只得下跪不断磕头劝道:“主子,奴婢求您了,在床上歇着吧!小阿哥那里有太医和夏姑姑照看,而且爷也正往这儿赶来,您若下床吹了风,落下个病根儿,戴管事非剥了奴婢的皮不可。”说完,似乎想到了那个场景,人打了个哆嗦,更是不管不顾的磕头起来。
她是个实心眼,每磕个头既响又实,一时便青肿起来。
秋月虽心急,瞧了春纤那模样,到底于心不忍,只得道:“罢了,别磕了,我不起身,你起来吧!”
春纤闻言乖乖起身,秋月抬头看时,见她已经满脸泪痕,正用帕子不断擦拭。秋月心下一叹:她虽沉稳,却终究不过十几岁的孩子,遇上事儿还是无措啊!
旋即又想到了自己,虽活了这十几年,遇上事儿不也同她们一般么?便是她现在去了,又能做些什么,不过徒添事儿,忙却是一点儿也帮不上。
这般想着,人也沉了下来,只不断思索,孩子不过才三天,她们就算想做什么手脚也是最不可能的。现在宝宝只能吃奶水,又喝不上稀饭,且宝宝的汤药都是小林子亲手熬的,药材也是她的心腹买的,那些女人怎么做手脚。
今儿要说有什么不同,也只是洗三的时候。可那时候大庭广众之下,除非她们有通天的手段,否则也难在众多宾客前动手脚,那宝宝到底怎么病的?
究竟是天气,还是人为?
后来,当秋月翻了杂记,知道是因为洗三宝宝受了风寒,更是对这些迷信风俗恨的要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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