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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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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分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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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胤禛仍在身侧的时候很少,可今天秋月睁眼时,胤禛仍在她身边。

    他倚在窗栏处,手握书卷,一派闲适。

    这样的他,很少见。

    在秋月的印象中,他似乎一直都忙忙碌碌的,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总有忙不完的事,总有批不完的折子。

    秋月蹭了蹭枕头,心里一阵甜蜜。

    胤禛听见动静,侧过头,见她醒了便唤了夏悠琴进来伺候。

    一时秋月洗漱了,在凉塌上摇着扇子,见胤禛脑仁上细细的汗珠,对夏悠琴道:“去给爷端碗冰镇酸梅汤。”

    “那主子今儿要吃点什么?”夏悠琴问道,“拿玫瑰膏子和了水,对着腌渍的酸梅吃,可好?”

    秋月蹙眉道:“又是玫瑰膏子,这几日可是吃腻了,又絮烦又不香甜。”

    胤禛道:“前儿有人送了两瓶子香露来,原要给你,不想这两日事多,搁置在书房忘了。这香露一碗水里只用挑一茶匙儿,和水喝着倒不烦腻,”说着,就唤了苏培盛进来,让她把前儿的那几瓶香露都拿了来。

    苏培盛领命去了,过了半日,果然拿了个小盒子来,付与夏悠琴。

    夏悠琴接过盒子,递予秋月。

    秋月打开盒子看时,只见盒子里整齐的码着两排玻璃小瓶。拿起一个看时,一个却有三寸大小,上面螺丝银盖,鹅黄签上写着“木樨清露”,又拿起一个,上面写着“芙蓉清露”。

    秋月笑道:“好金贵东西!这么个小瓶儿,能有多少。”

    胤禛道:“不过是几瓶子清露。你只管吃,完了我在让苏培盛送来。”

    秋月把那“芙蓉清露”放进盒子里递予夏悠琴,“今儿吃那个芙蓉的。”夏悠琴拿着盒子下去了,

    一时春纤端了冰镇酸梅汤进来,见胤禛也在,恭敬行了礼。放下东西便退下了。

    胤禛喝了酸梅汤。方觉得好了些。秋月见他那样,心疼道:“爷不若让人端了冰盆进来,或许好些。”

    胤禛摇头道:“五月朝廷又征了兵,设八旗满洲蒙古马兵。鸟枪兵驻扎开封府。如今国库空虚,还是节俭些的好。”

    秋月听了好笑道:“难为这天下是四爷一人的天下,如今朝野上下都没这个心思。爷一人也是独木难支。况且几盆冰值几个钱,就是爷有这个心思,也要先顾着自个身子。”

    胤禛虽知道秋月的话不错。但听了仍皱了眉,“如今朝野上下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倘若他日……”

    秋月打算道:“妾不过一介妇人,不懂前朝之事,只是为着爷的身子着想罢了。”

    胤禛缓了脸色,点头道:“你如今头等大事便是为爷生个儿子,其他的也无需多想。况且你身子骨弱。受不得大热大寒,这园子倒适合你。”

    “爷平时在书房时让苏培盛弄个冰盆在旁边。就是花费也是有限的,再不济从妾的院子省出一些份例也无妨,可不能生出这‘剖腹藏珠’的脾性儿。”秋月劝道。

    见胤禛面色淡淡,秋月复又劝了几句,直到他应声了这才作罢。

    在园子住了半个月,纵使胤禛不时那重欲之人,也得纾解欲望。若去后院别处,又怕秋月耍脾气,平日倒也罢,可现在她怀着孩子,胤禛也得顾着这一层。

    因此,便选了两个模样清秀的小丫头养在外院,偶尔欲望来了,便宿在书房泻火不提。

    而秋月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胤禛背着她养人的事,便是她知道,也无能为力。她自己也不过是个妾。

    何况,仅凭胤禛对她的那么一点宠爱,根本不足以对抗他生活了快四十年的信仰。在他生活的环境里,这些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

    秋月无法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社会,她不是神!

    而有了孩子之后,她的一颗心都放在孩子身上了。有了上一次切肤之痛,她不是刚怀孕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吴下阿蒙。而且现在她的一应大小之事夏悠琴都会安排的很好,跟着她,秋月学了很多。

    怀孕七个月秋月整个人已经圆润了不少,每当她倚在炕上为小宝宝读书,或者弹琴时,周身总会散发初温润恬淡的气息。

    加上她本就生的貌美,一身气质也不同寻常,现在整个人就像个发光体似的,常常让春纤和素云两个小丫头看的呆愣不已。

    养胎的日子无聊,秋月除了给胎儿读书弹琴,更多的时间则是把夏悠琴春纤素云三人聚在一起,给小宝宝做衣裳。

    这日,胤禛陪秋月吃了午饭后便去了书房,秋月倚在凉塌上,想着胤禛腰间常用丝绳系的那块片状羊脂玉牌,温润洁白,质地上乘,便寻思着替他打一根络子。

    唤了夏悠琴进来,同她说了打络子的事。夏悠琴笑问道:“主子想打什么络子,装什么的?”

    秋月与她细说了,夏悠琴道:“主子想打什么花样子,什么颜色?”

    秋月道:“爷喜穿石青之类的暗色系衣裳,不如打个松绿的,或者柳黄。”

    夏悠琴道:“那主子要什么花样呢?”

    秋月道:“共有几样花样?”

    夏悠琴道:“一炷香、朝天凳、象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

    秋月道:“前儿不是替我打了个络子,那是你什么花样?”

    夏悠琴道:“那是攒心梅花。”秋月道:“就是那样好,你教教我。”一面说,一面叫春纤拿了线来。

    待一切完毕,便悉心学了起来,索性秋月会针线,这打络子倒也难不倒她。

    慢工出细活,不过几日便将络子打好。虽头一回做,成品倒不错,比那坊室卖的也不遑多让。

    因园子里秋月的身份最高。她身子也一日重似一日,便免了众人的请安。

    后院其他女人虽想故技重施,让秋月流掉肚中胎儿,无奈秋月住在园中,府里留下的人没那么长的手脚。且她什么有胤禛安排的人,做事最是稳妥。故而秋月在园子的生活极为舒心。

    每日除了做做针线。便是胤禛陪她在园子里散步走动。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到了八月,胤禛便携着一众人等回了王府。毕竟秋月也有九个月的身子了,胤禛不可能让他的侧福晋在圆明园诞下皇孙。那样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幸而八月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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