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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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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闲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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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躺在胤禛的怀里,想到方才的事,不禁红了脸颊。

    正欲将脸埋入胤禛的怀中,不想牵动的身体,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事物慢慢变大的肿|胀。

    秋月伸出双手,推拒道:“出去。”

    可是因为方才激烈的情事,说出口的话却是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撒娇。

    胤禛婆娑着她光洁的后背,慢悠悠道:“也只有你一个人敢这么和爷讲话了……”

    秋月此时根本就使不上一丝的劲儿,若胤禛不肯放过她,那她的名声怎么办。

    想了想,更是放柔了声音道:“爷……”

    眼睛直直的望向胤禛的双眸,带着丝丝祈求。

    却忘了此时的她,不着寸缕,光洁皮肤上的红痕,一览无余。加上这样楚楚可怜的神情,更是诱人。

    胤禛的眸色更为深沉,吻住了秋月喋喋不休的小嘴,又开始缓缓抽|动了起来。

    等到他放过了秋月时,秋月却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动了,只懒懒的躺在床榻上,静默的闭着眼睛。

    她算是明白了,若她在这么求饶下去,估计胤禛都不会放过她。

    倒不如不理睬他,省了这些口舌。

    胤禛将秋月搂在怀里,因出了汗,怕她着了凉,又替她盖好薄被,才缓缓开口道:“昨儿爷就吩咐她们了,你无须担心。”

    秋月听了,睁开了双眸,瞪了他一样,心下却郁闷不已。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真是一只腹黑冰山狼。

    胤禛收到那软绵绵毫无攻击力的一击。替她拨开湿濡在脸上了一绺发丝,开口道:“年前的事爷就不追究了,以后那种话不许在说了,爷待你如何,你自个心里还不清楚吗?偏生要说这些话,凭白惹爷生气。”

    秋月又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道:“唔。”

    胤禛见状。心下叹了口气,婆娑着她的发丝,道:“你若不是年家的女儿,便是嫁给爷了。爷也不会那么宠你,明白么?”

    自古都讲究门当户对,若秋月不是年家的女儿。即便是在有才情样貌,进府后也不过是格格的身份。

    而在雍王府,有这种样貌才情的也有人在。比如安氏。

    在胤禛心底,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正因为年羹尧的作用以及年府的地位,才能让胤禛待秋月与其他女人不同。

    秋月又不是蠢笨的,自是想通了这点,心下喟叹:因着自个对他有些用处,所以接触的机会才多,才能入他的青眼。那些接触少又长的美貌的女子。在这后院中又过的是什么日子。不用她深想,却是能明了于心了。

    这番想着。人却渐渐迷糊了起来。

    本来天并没大亮两人就醒了,一直折腾到现在,人也是极倦。

    将睡未睡之际,头顶却响起胤禛沙哑略显温柔的声音,“你的心思爷都明白,你放心……”

    后面话却听不真切,欲开口询问,不想就这么睡着了。

    待再次醒来时,胤禛已经不再身边了。

    她,真的爱上他了么?

    秋月望着帐顶,心思繁复,略带甘甜,迷茫,又似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怅惘。

    接下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哎!心底叹了一声,前开薄被,准备起身。

    这才发现自己一身清凉,在她熟睡的时候,有人替她净身了。

    思极此,忙开口唤道:“初蕊。锦心。”

    初蕊端着盆温水,锦心拿着熟悉的物什,满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见秋月坐起来了,两人忙上前伺候其穿衣洗漱。

    锦心放下物什,喜道:“爷可真是疼主子,今儿早上爷吩咐奴婢准备了热水,奴婢原想着伺候主子沐浴。不想爷竟不让奴婢进来,竟是爷亲自替主子清洗的……”

    秋月听到这里,连锦心后面的话都没注意听,心中满是讶异和惊喜,他也会伺候人?

    初蕊放下水盆,上前扶了秋月起身,伺候她穿衣。

    待锦心说完,也开口道:“原奴婢还在心里担忧,主子这次离府的时间长了,怕失了爷的心,不想爷竟比从前更疼主子了。”

    秋月这才开口制止了她们的话,“爷呢?”

    “在书房呢,说是等主子醒了在一起用膳。”

    “他没用膳么。”

    “吃了几块糕点,垫了垫肚子。”

    “唔,知道了,咱们快些吧!”

    秋月表面镇静,看不出一丝不同,但心底终究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面对胤禛,也许她在也找不回从前的淡然和不在乎了。

    爱上了他的她,该怎么面对他与其他女人亲热,怎么面对呢?

    梳洗完毕,秋月来到书房,胤禛正端坐在书案后,看着她这些日子的心得笔记和一些涂鸦之作。

    听见秋月进门的脚步声,胤禛抬起头,看向她。

    胤禛的目光与平时无异,一样平静无波,幽暗深邃。

    但秋月想起两人早上的情事,脸上闪过些许不自在,缓缓行至他面前。

    胤禛指着她画的一副海棠图,冷声道:“画虽一般,这诗倒不错。”语气虽是一贯的清冷,却暗含一股赞叹之意。

    只见上面题着:「 咏白海棠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

    娇羞默默同谁诉?倦依西风夜已昏。」

    “这诗虽不似历来大气,比之他们,却又是一样心肠。”

    在胤禛看来,秋月完全是姐海棠寓意自己。尾联写白海棠含羞带怯地独立深夜西风之中,正好寄寓了她在萱儿死后,满腹忧伤却无处倾诉衷肠。只得听任西风摧残的凄凉心情。

    秋月瞧了那诗,淡淡道:“不过是涂鸦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

    胤禛却又拿起一旁的小册子,“这些诗虽好,终究是太过悲凉,以后少写一些这样的句子。”

    他翻了一页。继续道:“像这首《秋窗风雨夕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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