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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会对着新人鼻孔朝天的张妈屈尊降贵的跑来帮小桃擦窗户,小桃拒绝不了,不由感动起来,刚刚被大小姐斥责后的委屈也随之而冲淡。
谁知道,窗户擦到一半,张妈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小声问道:“我说小桃啊,刚才大小姐怎么了?怎么突然发那么大的火呢?”
小桃抬头看了看二楼,确定没有看到大小姐的身影,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小嘴一瘪,说道:“都怪我不小心,把大小姐心爱的东西打翻了,才惹得她生气。”
“哦?什么东西值得动这么大气啊?!”张妈好奇起来,追问道:“我们大小姐平时很大方的一个人呀,一般的东西都不会这么发火的!”
“是啊,刘姨上次不小心把大小姐书房里的一尊瓷器摔碎了,大小姐也只是说了她几句罢了。可能我今天打翻的是大小姐比较珍爱的吧,她才发这么大火!”小桃解释着,大概也觉得自己运气不好,脸色就像吃了苦瓜似的。
“不对吧,大小姐房里的摆设还没有书房里的珍贵,至多就是那些贵的离谱的化妆用的瓶瓶罐罐了。哎,小桃,你到底打翻了什么珍贵东西啊!”张妈的耐心不好,已经迫切的问起来,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
“就是那些瓶瓶罐罐嘛!”小桃委屈道:“我见房里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摆放的不整齐,就去整理,谁知一个不小心,摔碎了其中一只。应该是大小姐心爱的,所以立刻就把我训了一顿。”
“真的是化妆品?”不知为什么,张妈脸上有失望的情绪一闪而过,想了想,不甘心的追问道:“你确定是化妆品吗?什么样儿的小瓶子啊?”
说完,像似陷入某种沉思,小声喃喃道:“不能够啊……”
小桃奇怪的瞟了她一眼。有些不明白“不能够”的意义,只是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肯定的点点头:“真的!就在梳妆桌上!一个小巧的透明瓶子,里面是纯白色的粉末,看起来蛮可爱的!”
“白色粉末?”张妈只觉眼前一亮。脑海中划过以前听过的某种传闻,一时间心思就转开了,口中还不紧不慢的问着:“那瓶子一摔碎,里面的粉末不就都洒出来了吗?听说那玩意儿可不好清理掉,你有没有弄干净?”
小桃摇头:“本来是要去打扫的,可大小姐一下就发起火来,连整理都不让我整理,直接让我出来了。”
又满脸沮丧的补了一句:“看来这次,大小姐是真的生我气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嫌我笨手笨脚。然后让我回家去。”
张妈此时却没心情安慰她,只是随意在她肩膀上胡乱拍了两下,口中一直反复重复着:“白色粉末……白色粉末……白色粉末……”
小桃越发奇怪的看了张妈一眼,心想张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解释道:“是珍珠粉!大小姐说是刚才深海里面打捞而起,空运过来的珍珠!然后当场研磨制粉。内服外用,可是排毒养颜、美白净面的上好佳品呢!”
说着说着。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听起来一定很贵很贵,就那样被我打碎了,想想真不该!”
“嗨,没事儿!不过是瓶珍珠粉,我们江家什么奢侈品没出现过?或许只是大小姐心情不好,恰巧在你身上发泄发泄而已。说不定过半天就忘了这事儿呢!你呀,也别放在心里!”张妈的语气恢复了惯有的老气横秋,排场很大的拍了拍小桃的肩膀,将手中的抹布往桶里面一扔。又说道:“得了,过去的事儿咱们也甭说了!你赶紧擦吧,小心大管家回来你还没干完呢!”
说完,摇着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这人,怎么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小桃怔了怔,忽然意识到时间真的不早了,于是赶紧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
二楼房间里,江恩灿刚刚放下电话。
刚才阿朗打来电话问她最近的情况,在略微的思考后。她将那件事情告诉了他,并且有没有办法找到那个肇事司机。
阿朗听了,并没有惊讶,只是告诉她绝对不是他们社团做的——因为如果真有其事,社长即使不通知宋蜜儿,也会暗示暗示他——况且,社团近几年已经很少接这种活了。
至于有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家伙,非是没办法,而是不能够。
行有行规,社团也有社团的规矩,别人家接的活,自家是干涉不得的。
虽说自家社团在燕京甚至是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但界内的规矩还是不能不守的,否则引起小社团们的集体不满,乃至抵制,社团的威信也会受到损害。
听了阿朗的话,江恩灿有些失望。虽然她早就在心里认定了背后指使那人的就是杨凌,但是还是想亲耳听听杨凌在雇凶杀人时是怎样对凶手吩咐的。
是大大的警告,还是务必杀死?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她们两人不可调和的矛盾前面,无论情况是哪一种,结局都是一样的。
阿朗叮嘱了她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顿了顿,又问她需不需要自己过来一趟。
他的意思是可以在近期内保护她,这让她心声感动,不过以她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成日和一个社团首领呆在一起。即使让她保住了性命,社会上的舆论也会将她湮灭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杨凌近期内一定不可能有所举动,虽然她在事后表现的异常镇定冷静,但毕竟只是业余的。
和阿朗结束了通话,过不了多久,梁靓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恩灿,你说的那几个人我真没什么印象,不过还好赵经理他还记得。”梁靓在那边平静的说着:“你就放心吧,消息已经放出去了。”
“嗯,辛苦了。”江恩灿笑着对朋友表达着谢意。
那边梁靓只是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别客气”的话。或许。她们之间连这种话早都已经省略了吧。
这几通电话结束后,江恩灿独自靠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感受着身体慢慢复原的舒适感,目光落在之前小桃失手打破的透明小瓶上,一层薄薄的纯白色粉末洒在破碎的玻璃瓶周围。十分显眼。
嘴角忽然就往上翘了翘,眼眸里早就盛满了笑意。
……
当江恩灿亲自将洒了一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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