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年三月十九日,各府庆贺十阿哥大婚的礼物抬入了十阿哥府。
康熙四十年三月二十日,十福晋阿霸垓博尔济吉特·其木格的嫁妆送入十阿哥府。
晒阿霸垓博尔济吉特·其木格的嫁妆的时候湘柔也在一旁看着的,果然不出湘柔的意料。其木格的嫁妆不是彩瓷、金银器就是貂皮、獭皮、狐皮等各种的皮毛,其中首饰匣子里装的全是镶着各色宝石的金簪,玉器和玉簪更是一件也没有,就连陪嫁的绸子也是多偏大红大紫。
康熙四十年三月二十一日,十阿哥正式迎娶阿霸垓博尔济吉特·其木格为嫡福晋。
这天湘柔早早的就和九阿哥起来床,九阿哥用完膳后,就先一步去了十阿哥府,作为十阿哥最铁的哥们,这时候他得去十阿哥府帮着十阿哥压场子。
湘柔这里却还要梳妆打扮,李嬷嬷给湘柔找出一件大红色的如意襟式旗袍,领口、袖口和衣摆处都镶了三分宽的浅红绣花边儿。
湘柔穿上后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皱着眉头说:“这颜色太艳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十福晋有深仇大恨了,书儿给我换一件吧!”
李嬷嬷听了湘柔的话连忙说道:“福晋这是说什么了,福晋你是新媳妇就该穿得艳丽一些,这个颜色正适合福晋了。”
湘柔笑了笑对着李嬷嬷说道:“嬷嬷,这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今天穿这样一身衣服还是有处十福晋霉头的意思。还是换一件吧!我记得我好像还有一件紫红色的百蝶旗袍没有穿过,今天就穿那件吧!”
李嬷嬷拗不过湘柔只好将那件紫红色的百蝶旗袍找出来伺候湘柔穿上,琴儿又给湘柔梳了小两把子头,戴着一对攒珠累丝金凤头簪和一个珊瑚簪子,珊瑚簪子上面是硕大珊瑚珠子圆润通体都是鲜艳红色。
耳朵和脖颈上着戴着钻石做的珠花耳坠和项链,款式又漂亮,又闪闪发亮,灼得人眼疼。手上只戴着一对纯净的玻璃种血翡镯子,原本就漂亮的容貌被这富丽的打扮和精致的容妆带出了几分娇艳来。
湘柔站在镜子面前瞧了瞧,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道:“我们走吧!”
“是,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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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柔来到十阿哥府的时候时候正好不快不慢,要是来早了会抢了太子妃和大福晋的风头,要是来得太晚又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谁都知道九阿哥和十阿哥的关系最铁。
“你倒是终于来了,我刚刚看见九弟在外面忙乎,还以为你来了,结果你这么晚才出现。”湘柔一进屋,就被一旁正在和七福晋说话的五福晋看见了,连忙和她打招呼。
“见过五嫂、七嫂。”湘柔先打了招呼后,才嘟着嘴说:“哪里是我晚了,明明是五嫂和七嫂你们太积极了这才衬托得我来晚了。”
“哈哈!你倒是还有理了。”五福晋哭笑不得的说。
湘柔笑道:“这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嘛!再说了我还有梳妆打扮了,免得五嫂看见新媳妇了,就不喜欢我这个旧媳妇了。”
“看你嘴贫的。”七福晋也在旁边插嘴道。
“嘻嘻,五嫂和七嫂,可不能有了新媳妇忘了我这个旧媳妇哟!”湘柔打趣道。
“放心,放心,不会忘了你的。”
湘柔和五福晋七福晋说得正欢的时候,八福晋过来了“哟,这在说什么了,说得这么欢。”
“见过八嫂,也没说什么,不过是说说首饰罢了。八嫂你头上这一支精致的赤金点翠发簪在哪里定做的,做得真是巧夺天工,这凤凰尾巴上的羽毛精美绝伦仿佛可以在风中摇摆。”湘柔一见八福晋来了,连忙扯开话题,她才不要和八福晋亲热了。
八福晋一听连忙接过湘柔的话,略带得意的说道:“还是九弟妹有眼力,这支簪子是我家爷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在哪家铺子定做的。倒是九弟妹你这双耳环和项链,端是漂亮,这么闪耀的宝石我连见都没有见过。”
一旁的大福晋也附和道:“八弟妹这话倒是说着了,这么闪耀的宝石我也没有见过了,也不知道九弟妹在哪家铺子定做的。”
“大嫂和八嫂说笑吧!大嫂和八嫂什么宝石没见过呀!这不过是从洋人那里传来的,听说洋人管这种宝石叫‘钻石’,这个和着我大婚戴的那对,都是我阿玛到广东出差带回来的。只是这对是无色的,因此看比其他的要闪耀一些。”湘柔可不想引起公愤,连忙解释道。反正她也打听过了广东那边的确有钻石出现了,只是很少而且没有湘柔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质量好。要是她们这些福晋眼馋了,自己去广东找就行了,她才不会好心给了。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在这里聊天了,迎亲的轿子已经到了门口了,我们去瞧瞧吧!等会儿还要去洞房里陪十弟妹了。”最后还是太子妃来打了圆场,其他人瞧着时候确实不早了,也就放过湘柔了。
湘柔这是第一次完整的参观满族大婚,前不久自己成婚的时候因为头上顶着红盖头,根本没有看到什么。这次湘柔可是好好的睁大眼睛看着,前不久自己的大婚的时候觉得这大婚折腾起来很累,现在看别人折腾了湘柔在一旁看着还是感觉很累。真是看着都觉得麻烦呀!礼节非常多,仿佛将华夏所有的礼节融合在了一起。
等着十阿哥对着其木格射了三箭,然后和其木格一起在洞房行了礼出来后,就轮到湘柔这帮皇子福晋上了。
湘柔随着大部队走进了新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装饰和布局都和湘柔那次大婚新房的布局差不多,只不过更加的奢靡艳丽,像湘柔那次的新房里面好歹还有几件玉器的摆件,其木格的可是一件也没有。湘柔只能说这是各人的喜好不一样。
太子妃先上前看了看其木格,笑道:“就说十弟是有福气,看看十弟妹的颜色真真是出挑。”
湘柔在旁边听了这话,嘴角不经抽了抽,话说这不是她大婚那一天太子妃对着她说的吗?难道太子妃词穷了,还是每次皇子大婚都会说这么一句呀!湘柔偷偷地瞧了瞧其他人,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看来这还真是每次皇子大婚太子妃必说的话。
只见其木格羞涩笑了笑,然后用结结巴巴的满语说道:“太子妃过讲了,我是担不起的。”
太子妃看有些羞涩的其木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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