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对东方离有不好的评价,面上变露出不屑的表情来。
这下是东方离更生气了,从小到大,谁人不对他唯唯诺诺恭恭敬敬,安澜是第一个对自己如此不屑的人。
“为何你总是故意惹怒我呢?难道,你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么?”东方离说完变笑了。
听罢此话,安澜也笑了,这人,还真会望自己脸上贴金,若是求菩萨能让他当自己是透明的,那么她会一整天都烧几斤香的。
“你怎么不说我是故意拔老虎须,为的只不过是早点死掉,然后投胎转世?”安澜轻蔑地笑着说。此时,她还真的就是这样想的。反正让自己舍不得离开的人已经……好吧,不是已经,但也快了,他就快是别人的丈夫了,到时候,自己与他,就算见到面,兴许都不敢说话了吧,不然会被人说闲话的。
东方离收起了笑容,冷声道:“你就那么想死么?”
安澜定定地看着他面具下露出的眼睛,说:“我就是那么想死。”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只因东方离还不肯放开她的脸。
这样的话语,算是挑衅了吧?即使真的挺想死的,但是仍旧免不了有些害怕。如果没有穿越那件事情,安澜是不会这么轻生的,让她知道了自然的奥妙,她也有一点赌气的成分。若是死了就可以回去,那该多好啊,想想,还是二十一世纪好,若是能再回去,她再也不会嫌弃公交车走得太慢了。
生死关头,安澜居然又开始神游天外,等她醒悟过来时。方觉后怕。她微有些忐忑地看着东方离,只见他正盯着自己,看不出此刻的他是什么心情。
心中有些害怕,可是她尽量隐藏,她才不要示弱。
东方离见她原本还有些怯懦,瞬间又变成不畏生死的模样,心中的纠结顿时被解开了,如此有趣的人儿。杀了多可惜。
“你越是想死,我就越不让你死。”东方离带着邪魅的笑容,开心的说。说完之后他放开自己的手。
安澜抬起双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脸,也不知道变形了没有。
看到她的动作,东方离觉得她很可爱,于是更加开心了。
敌人的开心,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打击。安澜很不愉快,好吧。她原本就不愉快。
“我要休息了,请您出去。”安澜下了“逐客令”,尽管她不是主人。
东方离愣了一下,本不想放过这个胆子大得跟什么似地女人的,可是看到她苍白消瘦的脸,他忍住了。说了句“我明日再来”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安澜本想说:“明日你也不用来了。”可是很快就领悟她的意见都没人家的一个屁影响力大,于是立马作罢。
回到住处的东方离回味着与安澜的交涉场面,脸上不时会出现诡异的笑容。以前听到安澜的很多事迹,心中只是很轻蔑地觉得只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卖弄小聪明的愚蠢女子而已。当他好奇地想要去见识见识一下她,于是深夜潜进她的房间里,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总是忍不住想再去找她。
在怀绿阁上,他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安澜,当时他只是抱着戏弄的心情。目的是想看她的反应会是怎样的。谁知道。他才刚到,就听见她在念书,还提起了一个男子,让他以为她是个处处逢源的女子。可是后来她说那个男人是个诗人,还已经死了。至今,他还觉得她在欺骗他,不过竞购后来的一番调查,发现她也没与谁有过什么,而且萧敬轩对她明显的爱意,她还不接受,看来她对感情是认真的。
第二次,还是怀绿阁,她同样令他觉得很有趣。前两次,安澜都不知道是自己吧,不过也对,她那时可能就听萧敬轩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而已,见的面也是在街上的那一次。若是她知道了,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应该还是很有趣的表情吧。
第二日,东方离强忍着一早起来就去找她的欲望,硬是忍到了将近午时才去。
这一天,他的心情是愉快的,可是,安澜的心情与他相反。
一早起来,想到又要面对东方离这个变态的家伙,安澜就觉得全世界都是黑暗的。同时她又在想,凌逸风也许真的如东方离所说的,已经知道自己就在千绝山庄里面。但是,她一点有人潜进来的风声都没听见,难道是东方离将消息都封锁了?或是,他真的就没来救过自己?
虽然心中很清楚,潜进千绝山庄救她是一件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她也认为不来才是正确是,但是他真的不来的话,她的心里仍是免不了失望,还有难过。
又想到赐婚的事情,想来,是在忙着成亲的事吧,公主成婚,是要在皇宫里举行的吧?那么凌逸风是不是已经进京去了,然后就没来救自己?
突然间,她的心很痛,很难受,然后她想,要是他能为了她而不与嫣然公主成婚就好了。这个想法一出,安澜就暗暗地骂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就是将凌逸风推向死亡的道路吗?
不行,不能再想了。安澜站了起来,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踱步,她甚至希望东方离快点来,好让她分散注意力。可惜天不遂人愿,东方离也一直喜欢与她作对,在她的期盼下,迟迟不见东方离的身影。
快到中午的时候,某个人姗姗来迟了。不过,安澜的热情已经冷却了。
东方离的心情其实很好,可是面上却故意伪装起来。他要伪装很容易,面具就已经帮了他很大的忙。
此时的安澜正坐在桌旁,双腿直直地伸出去,刚才走的有些久,她的腿有点酸了。东方离进来,她并没被他影响,仍然继续这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东方离已经习惯她的视若无睹,不对,她是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于是他只好先开口,“等我很就了么?”
安澜庆幸自己喝水的事情已经结束在一分钟前,不然的话,此时不是被呛到就是一口喷出来。虽然他说的似乎没什么错,自己刚刚确实在等他,可是这人有必要那么胸有成竹么?
“你想多了。”斗嘴是吧,她会的。
东方离笑了,安澜说话,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他坐到安澜旁边的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因为这是准们为安澜准备的,所以只有一个杯子。
安澜见状,立即伸手欲抢杯子,可惜她的速度对东方离来说,如同蜗牛。
眼见抢不过来,东方离又正要喝下去,安澜急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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